“老钟你是不知道,陆明这小辈实在是欺人太甚!”张继文双手握拳狠狠的捶了几下病床。
床板被他砸的,通通作响。
“老钟你是京作协的会长,你可得帮帮我!帮我狠狠的教训一下那小子,之前我是舍不下这张脸,求到你哪里去。”张继文字字泣血。
“现在你也看见了,我真的咽不下去这口气啊!”
“咳!咳!咳...”张继文声音嘶哑的开始咳嗽起来。
就像那泣血的杜鹃鸟一般。
钟立人看着张继文的样子,终究是多年的老友,如今他已经气郁于胸,搞不好真就因此撒手人寰。
“老钟!”张继文又喊了一声。
“唉!”钟立人叹了口气,手一拍自己的膝盖道。
“我就帮你这一次,成与不成,全看天意。”钟立人还是不愿意看老朋友因此而去。
他这么做虽然有些违背良心,但人生在世,亲疏远近,并不是事事都只讲良心公平,只讲道理。
“你准备怎么干。”张继文看着钟立人问道。
钟立人看了眼在一旁垂泪的张继文老婆。
“彩洁,我有点渴了,你帮我去拿点水果来。”张继文支开自己的老婆。
她点点头,出了病房,将门带上。
钟立人等到关门声响起才说道:“老张,你是知道我的。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巴。”
并非钟立人信不过张继文老婆,只是他向来谨慎,不然也不能坐上京作协会长这个位置了。
“我懂。”张继文自然也是知道这个老友的手段,不到最后他是谁都不会说。
事情都是暗地里就办了。
“你详细说说,陆明是怎么欺负你的。”钟立人问道,他也是从旁的人口中听道的,自然比不上亲历人的叙述。
“要详细,最好能具体到他的每一个神态动作。”
张继文点点头,开始从头到尾把事情说了遍,但自己的部分肯定是避重就轻。
钟立人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老友带有强烈的主观色彩,他也会平衡一下。
倘若张继文真的是一直避让,陆明何至于被逼的单人讲整个节目。
听完张继文的叙述,钟立人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老钟,你准备怎么做。”张继文眼睛里带着希冀的看向他。
“这你不要问,到时候我会让你亲眼看见结果的。”钟立人云淡风清的说道。
张继文也不好多问。
“你好好休息,手机别离开身边。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钟立人起身告辞。
钟立人打开病房大门。
张继文老婆正坐在门边的椅子上,等着钟立人出来。
钟立人和她点头示意告辞。
她也点了点头,而后拿着一袋子的白梨进了病房。
中央电视台。
“老周!老周!”脚下生风的周开诚被人喊下。
是做访谈节目的费娟。
费娟今年三十有四,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女士小西装,身材脸蛋都保养的不错,一眼看上去才三十出头的样子。
她可是台里的大红人,她做的访谈节目长期收视率在百分之六。
“哟,费一姐。”他戏称了一句。
费娟也不恼怒,反而是用凤目瞪了一眼周开诚道:“呸!周开诚你这是在骂我呢?”
周开诚也知道她是个辣性子,会说敢说,才能在访谈类节目里闯出一片天地。
“我怎么敢啊。”周开诚笑道。
“谁不知道你周哥做的《陆明品三国》现在才是台里收视率第一(新闻联播不计入收视率),还说你不是骂我呢?”费娟微笑着说道。
这话其实就是在夸周开诚节目做的好,谁听了不会开心呢。
周开诚马上笑着说道:“嘿嘿,低调,低调!都是陆老师讲的好,我也就是蹭了陆老师的光而已。”
“周哥,你说的陆明真的有这么厉害?”费娟略带疑惑的问道。
“博古通今,博闻强识,每次上节目我偷偷告诉你他都是没写过稿子的。”周开诚后半句压低声音道。
“长的帅,歌唱的好,还有才华,我都是托了他的光。”周开诚还是坚定以陆明为节目核心的思想。
“那我和周哥商量个事?”费娟自然不会无故提起陆明。
“什么事?”周开诚觉得不过分就帮忙办了。
费娟柔声说道:“周哥~,你看陆老师不是写了《临江仙》和《念奴娇·赤壁怀古》吗?”
周开诚点点头。
“这两首词的水平怎么样?”费娟明知故问。
“三国词中当属前三。”周开诚就差直说第一第二了。
“那陆老师在诗词上岂不是大家?”费娟带着疑惑的说道。
“那必须是大家。”周开诚也没替陆明谦虚。
“所以我准备开档节目,让陆明和京作协的会长钟立人还有他的老师诗词大家柳成化,三个人坐下来聊聊陆老师的诗词,谈谈创作。”
费娟图穷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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