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股可怕的杀机，来得快，去的也快。
至暗身影重新恢复了平静，缓缓开口道：“很多，你只需要知道，除却你师父和我们这一脉之外，几乎人尽皆敌。”
“而且...吾等的敌人，不在人间。”
刺骨的冰寒，令人毛骨悚然！
人尽皆敌，敌人不在人间。
哪怕是以唐三葬的心智，也是倒吸一口凉气。
震撼，都已经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什么叫做几乎“人尽皆敌”？
什么叫做敌人“不在人间”？
是否可以理解为——那超然物外的漫天神佛，外教诸神。
都是他们的敌人？！
这么一想...唐三葬就有那么一丢丢的不太自信了。
肩膀上的压力，更是徒然就从一只大红，变成了一座太古神山！
这差距...可就不是一星半点了。
“害怕了？”
至暗身影语气恢复了平静，淡然的问道。
“嗯，有点。”唐三葬也不否认。
毕竟...有谁能够得知了这样的消息之后，还能够坐得住的？
自己一个连人间极限掌道境都还未曾达到的存在。
你特么告诉自己...敌人起步都是神佛。
特么要是心里不慌，那才是见了鬼了！
这就好像是你手持一把小左轮，别人却特么直接一颗“大男孩”扔到了你的脑门儿上。
完全不在一个量级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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