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自己穿越的时间点嘛?
‘难道叕是天命会?’将问我暗自思衬的时候,老白还在继续讲述着那一个多月的事情。
“结果就是战斗拖得很长很长,苍白公义的头头的权能很诡异,他依靠着类似海市蜃楼的权能借着混乱成功突破了包围,其余的敌人开始四散出去分布在中原各地,我们也开始了遍及整片区域的漫长搜寻与持续追杀。”
“唉。”
老白叹了一口气,吐出烟圈的同时把第二根烟头踩灭。
“硬是追了快两个月,还烂尾了!吗的,人没抓到几个,帝枢院突然就告诉你结束了,全部该杀的杀了该逮的逮了,各位各回各家吧。”
“哎,这也是为什么柳河城出事的时候我不在。虽然这是不可抗力,但作为保洁员的我也确实是失职了。”
白烈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将问我。
“老弟...将问我。我得跟你说句抱歉,明明是我的辖区却让你不得不深陷险境,那些孩子的死,我也得付起责任。”
将问我摇了摇头。
苍白公义的事情里帝枢院明显知道一些内幕,整件事情显得很怪异,这种事件里当事人的详情就算被帝枢院严厉禁止泄露也是很正常。
而老白现在却又拿出来跟自己说得那么详细,甚至还带上了自己的分析。
说明昨天的U盘让这潭折腾了大半保洁员两个月,本该不了了之的死水又有了新的变化。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不是给我的礼物吗?’
将问我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件事情听起来好像牵涉不到我啊,最多就是证明了自己穿越过来就遇上了这种家里主人一不在就出事了的巧合确实是挺倒霉的。
‘不对啊,说了这么多大白老师你还是没说U盘里有什么啊!隔着给我灌水是吧?’
“所以U盘里的东西和这事儿有关?”
“对,就是所谓的‘反转了’。”
“啊?”
档案室里,电脑上的播放器窗口一片漆黑,进度条在缓缓跑动至尽头。
“你不是说不会出事的吗?为什么事情会败露!现在渭城那边要压不下去了!”
“对啊,没问题啊。阶段进展到这儿,一切符合计划。”
“我们的计划里可没有这部分!!”
“噢!抱歉,是我的计划一切顺利...而不是你的。”
“你什么意思??”
老迈腐朽的嘶哑和英伦绅士般的磁性嗓音的交流到此为止。
“你真的确定,这个年轻的声音就是X先生?”
“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我和他有过简短的对话,虽然声音明显不同,但这份声音里蕴含的气质就算是在音频里也能够感受到。”
将问我在十数次音频播放后再一次对其中一个声音的主人身份表示肯定。
“就是他,我可以肯定。可能是本体,也可能是分身。”
“嗯......那麻烦就大了。”
老白露出了惆怅plus的表情。
“不论是相片里拍摄出来的账本,还是音频,都指向了帝枢院里一个派系的中坚,也就是音频里的这个老头参与到了和天命会干部合作。合作内容更是天怒人怨的人命买卖,而且是卖出去的那一方。”
“而且如果按你说的这份U盘就是来自于天命会的X先生,那么相片里那些献祭和实验多半也是确有其事。苍白公义这个由受害者相关者自发聚集起来的武装力量组织也是因此诞生。”
“这老登是真该死啊。”将问我不由得感叹。
“他确实该死,也早该死了。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延长寿命。U盘里面还有几份数据文件,揭露了天命会的一项实验结果。”
“青少年刚刚形成三观,灵性最旺盛活跃最有可能成为灵能者的年纪,这个时候初生的灵能也最为纯粹稳定。”
“借由特殊的仪式和条件,可以强行催生壮大其灵性使其灵魂降临成为灵能者,听起来像是始源之地的作用,但其实天差地别。被强行催发精神而拉下来的灵魂虽然降临了躯体,但其本人别说越过边界走到心像风景的那一步了,连明晰自我的边界在哪都不知道。”
“这种方式催发的灵能降临连半觉醒者都不是,灵魂和躯体的联系也及其微弱。这就给了操作的空间。”
“我看过你出道战的报告。敌对女性借由仪式直接获得了他人三阶的权柄并在不具备灵能的情况下完成了最低限度的兽化,对吧?”
“你是指那就是实验结果?使没有灵能的人获得别人的权能?”
报告的最终定稿和将问我提交的报告是有出入,他的报告只是描述过程,而最终给异管局的报告一定是精确用词的,对于一些概念的细节将问我确实不太清楚。
“不,权能一定是通过使其诞生的灵能来催动的,普通人就算以这种方式得到了权能,知道权能在自己身上也不可能使用。因为没有钥匙,就算把锁安在自己身上你也拿不到里面的东西,所以她必须依靠外力的灵能去兽化,兽化后权能会反向改造她的躯体以获得能够吞噬灵性作为驱动的能力。这是在你那次事件后得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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