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宗伯捋着胡须,与戒商在空中对峙。
“我新朝与你乃秋素来交好,何故来犯?”
“你新朝窃取我国开宗秘诀,不予归还,派我等前来讨要”。
“哼哼,好一个讨要,抢夺城池,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理由未免太过牵强!你是当我新朝无人了吗?”
戒商闻言大笑,“哈哈哈哈,我曾何时夺你城池?是那黎诲有意归顺,我可未废一兵一卒啊!”
“大言不惭,胡城郭君曜之死作何解释?刚刚又劫杀我朝人马所为何故?”
“郭君曜之事实属不知,乃他个人与里国私人恩怨,劫杀你兵马我未曾看见,我只看到有你新朝人马入侵我国黎城,故施以惩戒。”
白宗伯勃然大怒,“不想你堂堂乃秋,尽是些无耻之徒”。
戒商略有亏心,“你~!哼,新朝气数已尽,天子无道,权贵垄断,奸臣当道,民不聊生,由我柔然代管更为适合”。
“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天奣菩手”,一只巨手伸出,铺天盖地压向戒商。
戒商挥舞鸿源战戟,“风骏刺”,戟尖与菩手对冲,不相上下。
白宗伯的胡须衣袖皆被吹起,不断的鼓动真气输送,“小仔,我百年的修为,岂是你能抗衡的?”
“白老头,不试试怎么知道!”
“你柔然功法皆是以气御物,今天让你看看我白云宗真正的金丹术法”。
“分身术,去”,白宗伯分出另外一个自己,手握麒麟剑刺向戒商。
“不好,被这老头拖住了”
“金光咒”,戒商周围形成一层屏障护体,麒麟剑的剑锋被屏障抵挡下来。
“白老头,你这分身也不行啊,可还有绝招?”
“不要急,这就给你上硬菜”,白宗伯突然收了天奣菩手,从怀中掏出一面法镜,戒商使出的“风骏刺”借着冲力钻进了法镜之内,被法镜收了。
戒商看着鸿源战戟被收缴,有些慌张,一掌推开白宗伯的分身,右手擒拿状奔向白宗伯,“白老头,还我战戟”。
分身从后面追砍上来,戒商闪身躲避,飞在一侧。
“哦?战戟有意归顺于我,如今你这算是抢夺”
戒商不悦,“你!”,话到嘴边,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很危险,若是支援未到,被两名金丹合围,只怕不能逃脱。
“哼哼,我且不与你一般见识,我们来日方长,改日再战”。
戒商正要回身逃回黎城,被永康拦住退路,“想走?怕是由不得你!”
永康正欲动手,黎城方向飞来两个人影,乃是拖里部落的里国与乃秋部落的秋节。
秋节高呼,“戒商勿怕,我二人前来助你!”
永康退至白宗伯一旁,“两个金丹,一个假丹期,怕是有些难对付”。
白宗伯说道:“对方实力如何,尚不可知,你我二人暂时不可有失,来日以计破之”。
双方怒目而视,暂时撤离。
——
柔然兵出三路,拖里的里国带兵攻胡城,挑起争端,转而配合戒商秋节合力拿下黎城,打开新朝门户,后兵分两路,切断胡城,望城援军,总共三万兵马;
另一路由拖里部落颜烈帮乌带领五万兵马,乘黎城大乱胡城空虚之时,攻打胡城;
第三路,由乃秋灰复拖里肖笑带领五万人马,攻打望城。
新朝九十九年,四月黎城归降戒商,两万军士缴械投降。
白月所带两万步兵队伍由襄垣带领,五日后,待行至胡城城下时,胡城上竖起拖里大旗,城门大开,拖里部落精锐杀出,襄垣见胡城已破,军心大乱,颜烈队伍攻势凶猛,襄垣带军且战且退。
被冲杀一阵,襄垣重新整顿大军,还有一万余人,在胡城东南三十里安营扎寨,向永城白城求援。
午夜时风,营寨四面喊杀声响起,颜烈队伍与里国队伍汇合,杀入襄垣营寨,襄垣死于乱军之中,享年三十五岁。
四月,胡城黎城具已失守。
灰复与肖笑带军围攻望城数日,不能攻下,守城城主乃三皇子郭子睿,城内兵马三万,损失过半,粮草充足,军民合守城池。
永城太康带兵五万驰援望城,距望城百里,探子回报,有柔然队伍在路中安营扎寨,正是秋节部队人马。
此处大路正在明阴山与明阳山,两山夹缝之中,支援望城唯此一道,太康攻打符节营寨数日,不得过,遂谋划更改路线,绕道永城通往康城主路,转而支援望城,从而绕过符节营寨。
接连数日,太康命羊焚带一万军士留守,于山野间遍布疑兵,擂鼓鸣号,警旗高竖,并不进攻,自己带兵四万走康城赶往望城。
计谋被符节识破,分兵两万,命旭辉带领,于望城东三十里荒山山林间埋伏,以待太康。
七日后,太康引军行至望城东荒山地界,山野林木茂盛,太康起了疑心,放火烧山,逼出旭辉队伍。
三面山火燃起,旭辉在山林间迷失方向,慌忙背离山火撤退,太康引军绕荒山追袭,旭辉带军慌忙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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