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释吉就不知道了,因为后头的事情没有记录在册,整个寺里最清楚这件事的,只怕就剩下三相主持了。
“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应该说是,卷土重来,比以往更甚。”
三相主持回想着脑中的画面,就一阵感慨,师父,为了天下苍生,只怕徒弟要走你的老路了......
当年,年轻的三相主持曾问过自己的师父,为何不将齐昊镇压在寺里那座镇邪塔下。
那时的师父摸了摸三相主持的脑袋。
“镇邪塔是因为邪祟而生,而那人,虽手段残暴,但也是因为尝尽了人生疾苦,我等不能一杆子就打死,但也不能轻易放过他,所以我才会将其封印在那处。”
“三相,你记住,我们修炼者,之所以能成为修炼者,是因为天道,它给予了我们通天的本事,如今,它受到了创伤,也轮到我们去救助。”
“可是师父,这件事本就是那人惹出来的,为何你要帮他收拾烂摊子!就应该让他散尽功力!我不想师父消失”
“现在的你,不理解也没关系,至于我的消失,世间万物都有生老病死,就如这棵草一样,无非两种结局要么化为尘土滋润大地要么化为捕食者的食物,你可以说它完全消失吗?我为天下苍生牺牲自己化为尘土,相当遨游于这人世间,我能与风同舞,能与水畅游,那是如此的安逸......”
那时师父的话,一直都在三相主持的耳边回荡,时隔多年,三相主持才明白当年自己师父为何要牺牲自己。
坐上主持的位置后,三相主持才明白普渡寺存在的意义。
“师兄,你想过该如何决断了吗?”
释吉的话将三相主持从回忆中出来,看着自己师弟的面容,三相主持眼前一阵恍惚后,眼神变为清明,开口道。
“释吉,将那些在外历练的孩子全部召回来吧!我们要做好天下涂炭的准备。”
“是,师兄,我这就去。”
说完,释吉向三相主持行了个礼后,转身就离去了。
三相主持望向远方,逐渐陷入沉思。
希望这次不会有太多的生灵失去生命与灵魂......
正在参加宴会的云心还不知道普渡寺里所发生的事情。
现在的他,正顶着巨大的压力,看着面前的歌舞表演。
周围的人见到一个重要的位置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和尚所坐,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臣因为自身的涵养,只是淡淡地看了云心一眼,然后就品尝面前的菜肴,欣赏面前的歌舞。
而那些较为年轻的臣子就没有那么大的胸襟了。
眼神就像把利剑一样射向云心,要不是云心多年的修养,只怕早就坐立不安了。
很快,墨云禾就从一旁来到自己的席位坐下。
这时,一位看起来比周围年轻不少的臣子站了起来,朝着墨云禾双手做恭。
“臣见过大皇子,大皇子,我等有一事不解,一直藏于内心无法解决,还望大皇子宽恕臣的冒昧,为臣等解决这个难题。”
墨云禾看着面前的官员,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示意他可以将问题说出来。
“臣在此先谢过大皇子,微臣等人想要知道,为什么那僧人可以凌驾于众人之上,坐在上席,在微臣看来,有资格坐在那个席位的官员还有很多,想这样一位不知名气不知来历的僧人坐在这里,恐不能胜任。”
说完这段话,那官员两眼如箭一般,狠狠射向云心。
但云心对此表示,自己也想知道那大皇子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做什么把自己安置在这个位置。
墨云禾听完那官员的话,眼神瞟向云心,看到云心在面对质问的时候,还有心思喂肩膀上的松鼠吃果子,顿时眉头轻微一皱。
难道他在面对这样的情况真的一点都不慌吗?
“这位僧人在变更城救助了五皇子,可以说是我们南邦国的恩人,再加上云心师父可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来历......”
听到墨云禾这番话,周围的大臣都开始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云心有什么不寻常的来历。
一旁的云心在墨云禾说出那番话后,手里的动作一顿。
豆沙包也停下了自己手头的动作。
“云心,那个周围叫他大皇子的人,该不会知道了我们来自哪里了吧!?”
豆沙包有些担忧地看向云心。
云心摸了摸豆沙包,给他吃下一枚定心丸。
“没事,他知道就知道好了,我们下山本就没有掩盖自己的来历,他也能容易查到,要是他查不到我才会诧异他们的情报是那样的慢。”
见到云心有数,豆沙包就安心多了,就继续该吃吃,该喝喝。
远处墨云时在听到自己大哥的话后,连忙转过身,看向身后的何霁川。
“你是不是知道云心的来历?”
“我知道又怎么样?难道还要到处宣扬不成?”
何霁川现在没有心情回答墨云时的一系列问题,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云心,傻子都能看出来云心被那些大臣所针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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