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一众画道名家震撼中又带有丝丝苦笑。
孙万水准虽然在完美巅峰,但纵观布道会和天下会前来名家,超过他的就不下双手之数。
但却先众人一步成就那最高殿堂。
要知道。
至此往前推千年时光。
殿堂在画道也是传说中的境界啊!
“近陆离者或可殿堂......”
不知是谁的声音让整个大夏都为之一噤。
众人瞧了瞧孙万,看了看丰古。
包括田门、吴景能入道殿堂也和其有关。
这句话显然不是空穴来风。
一瞬之间。
不仅画道名家就连书道也对陆离目光火热。
骚客雅士或不爱财。
但绝对在乎社会地位和羽毛名声,谁人不想稳坐高台指点天下英杰,供青史传唱歌颂?
“现在过去洪都还来得及么。”
华师中有画道名家闻讯羡慕嫉妒。
“华师、齐家误我!”
其中几个不弱孙万水准的名家都涨红了眼。
连带齐家和华师也隐隐嫉恨上了。
若非前来还早年人情。
他们是否还会选择前来教育圣地华师,这个答案此刻也只有他们心中知晓。
滕王阁下。
孙万完画殿堂只是时间问题。
陆离盯了片刻便走。
毕竟对方资质和感悟有限,能临摹千里江山作画一幅殿堂,在他看来已经是极限了。
任自己继续灌输殿堂意对方也吃不下去。
反而会影响现在的意境感悟。
广场回归安静。
画道众人逐渐进入作画状态,田门和丰古穿插在自己主位下的座位,时不时指点一二。
虽比不得陆离那样直入要害。
但对于一些初入完美境的名家来说。
受益依旧匪浅。
期间人文司还专门来了若干摄影师,分别跟在三尊殿堂身后,将这珍贵的一幕纷纷留录。
国画占据了大夏文化相当重要的比重。
历经数千年时光。
有时候画作不仅仅是一幅山水。
亦是独有的大夏情怀和东方哲学思想。
高阁论道。
不论经历多少日月和时代。
都会是陆离几人留给后世珍贵的文化财产。
直到他们口干舌燥回来自己位席。
同在主位的吴星画作,让几人再次挑眉。
一个背影!风华绝代!
丰古下意识目光又落在陆离身上。
画作中白衣独站山巅,最是像这小子了。
狂傲、落寞、孤独、单薄、挺拔......
每个人看到的感受各不相相同,每次看去的理解也都各不相同。
丰古震撼不已。
陆离的复杂成长被吴星刻画的淋漓尽致。
单论画道意境。
甚至可以比肩吴景的雨破天青图了。
饶是他和田门都差了一些。
“不是......”
“怎么出去一趟回来我成最差殿堂了?”
丰古相当郁闷。
吴星的这幅画可是他单独作出的。
不比他们都有陆离“指点”。
齐家家主有股深深的挫败感。
他和华师的精心策划密谋甚至用尽人脉。
还不如陆离一曲广陵邀天下。
先是田门、再是丰古、包括此刻的吴景。
每个人都像大山一样让他难以攀登。
更何况还有那个仰止不见顶端的少年妖孽。
手机在怀中缓缓震动。
【都回来吧......】
【齐家不能继续选择错下去了。】
【吴老头优柔一生,这次我心服口服。】
齐家家主见老祖传讯怔怔。
他清楚老祖说的人是已先去的吴景吴老。
也清楚心服口服的事是抬棺赴庐!
一个决策。
让画道和吴家都因陆离再续生路千年。
如何能不心服口服。
他看了眼同是家主的吴星一眼充满羡慕。
昔日因今日果。
若非如此今日你焉能一画殿堂?
“走!”
沉闷的声音在华师布道会响起。
去意已决的齐家甚至没给华师反应机会。
组织部高层全愣了。
你们齐家走了,剩下土鸡瓦狗怎么布道?
几十个华师画道名家也都懵了。
不是......
我们现在到底怎么办啊!
“一个人真能影响一个时代么?”
宋慕青想起了仲师和老师争论说的话。
她始终觉得这是爱屋及乌。
但......
画道千年间的颓势。
皆因一人出世让整个画道殿堂如雨后春笋。
她的目光盯着画纸风华身姿怔怔失神。
“人就在那儿......”
“不知道你们都盯着画儿看什么。”
艾米丽无聊打了个哈欠,撑在桌上的胳膊换了一条,看向陆离的眼里满是崇拜爱意。
宋慕青猛然回神。
目光从画纸落到不远处白衣少年身上。
现实中的对方更加风华绝代!
古乐第一名家艾米丽移民大夏、画道半年连出五殿堂超过其他各道、上千名家争相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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