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休要信口雌黄,本左相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范斯泽依本左相看,分明是你自己居心叵测,想故意栽赃本左相才对吧,如此一来你就可以真正实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
哼!还真是好歹毒的心思,范斯泽,你我同朝为官数载,没想你居然是这种卑鄙小人。”闫天佑冠冕堂皇的指责,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差点没把范思哲给气笑了。
而他也的确是笑了,不过却是嘲笑冷笑的:“哈哈哈……还真是好一个倒打一耙呀。闫天佑,难道你们闫氏一族全都是如此不要脸的吗?还说什么是本右相心思歹毒,明明是你们用计陷害明妃一族,诬陷他兄长和父亲通敌叛国,以至于国王陛下一个气怒,居然把明妃打入冷宫不说,还把明家一百多口发配去边塞苦寒之地建窑了?以至于明明是整个西国唯一正统,却被尔等肖晓如此欺辱的地步?”
范斯泽叉腰,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都差点把他累坏了。
他本是忠军派,向来不会站在哪个王子一边,可前不久他的暗线却送来一条石破惊天的消息。
眼看今天闫天佑又如此猖狂,这才不得不挺身而出,直接帮二王子打抱不平来了。
这群不要脸的狗贼,还真是太过卑鄙无耻了。
“你你你你你范斯泽,老夫和你拼了。居然如此冤枉于我,这你让老夫如何在国王陛下面前做人。呀……我要杀了你。”闫天佑这下是真被范斯泽气的不轻,当着满朝文武百官的面,居然就像泼妇骂街直接扑上了范思哲的脸。
他要撕碎他,一定要撕碎他这张臭嘴。
“住手。”眼看下面即将大乱,国王陛下威严的声音终于响起。
垂暮的脸上,是一脸震惊又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唇颤抖,眸光闪烁的望着下面问:“范爱卿,你刚刚说的可是真的,没有骗孤?”
“启禀国王陛下,臣刚刚所言句句属实,不信你可以传京兆尹,这个消息还是他查出来的呢,只不过微臣也是最近才知道,昨天才刚刚落实,今天本来就是打算趁大朝会过来汇报的呢。谁知左相大人居然如此不知收敛,非要亲自撞到枪口上,老微臣只好狠狠打一下他的脸,看看把他丑陋的面具撕开,还有何话可说?”范斯泽拱手,一脸郑重的回禀。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西国国王大怒,一掌拍在龙椅扶手上,发出一声震天大响,把底下所有人身体都不由自主震的跳了跳。
尤其是闫天佑,低垂着脑袋的眼睛开始咕噜噜乱转,明显一副心虚到了极点的表情。
“闫天佑,范斯泽说的这话可是当真?”他一脸压抑着怒气质问。
“呃这!”闫天佑眼珠咕噜一转,刚想狡辩,又被西国国王打断。
“孤要听实话。如有半句虚言,直接灭九族。哼!”西国国王冷哼,竟是难得这么硬气一回。
不为其他,只为明妃其实是他内心永远的痛。
他本来是很爱很爱她,却三番四次,就是因为这些人的挑拨离间,屡进谗言,以至于后来导致他们感情越来越生疏。
直到最后,甚至把整个明氏一族全部发配边塞苦寒之地,才彻底跟他最爱的明妃决裂。
说什么是他把她打入冷宫,其实这一切都是明妃自请的而已。
是她彻底对自己死心了,说若他执意要把他们一家发配边塞,她们往后就再也老死不相往来,死也绝不入皇家陵墓。
西国国王自然十分痛心,见她居然说出如此绝情的话,他自然也是气的。
干脆就直接下了一道圣旨,真的把明妃打进了冷宫,她不是喜欢住在那吗?
哼!那就干脆让她终身都不能再出来好了。
他当时也在气头上,心想一个妃子还敢与他横,那就看看最后谁究竟横得过谁。
就连二王子屡次帮她求情,他都完全当做视而不见。
没想今天,范斯泽却告诉他,真相居然是这样的!
这让他堂堂西国一国之王,居然有种被人当猴耍的感觉,你让他怎么能不气嘛,又如何能不气?
此刻西国国王,直接撕碎闫天佑的心都有。
“微臣冤枉啊冤枉,还请国王陛下明察,都是他在血口喷人而已,微臣的确是冤枉的,国王陛下,你可千万不能听信小人残言呐,老臣向来都是对你忠心耿耿的,国王陛下……”闫天佑见状立刻一脸苦哈哈跪地求饶,拼命磕头试图能让西国国王同情而原谅他。
他又不傻,即便这件事是他在大王子的授意下所为,也绝对不能亲口承认呐。
只能试图和国王陛下打打感情牌,希望以此能缓解他的猜疑,所以闫天佑这次头是真磕的很卖力,眼看没几下功夫就已经见血了。
可这次他触犯的可是西国国王的逆令,又岂是他三言两语卖卖惨就能完全揭过的。
“哼!你强词夺理也没用,京兆尹手里可是有大王子传给你的信,上面就有让你如何陷害明氏一族的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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