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了。
但为什么……它们如此膈应呢？
老兽王蹄子擦了一把眼皮，原来它的眼睛大的很。
它的眼神不断的在神果和殷念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脸上的褶子变得更多，更深了。
它的蹄子本该踹在殷念的肚子上。
因为她偷吃了神果。
可她没有将神果吃下去。
它本该在踹完殷念后，再让她赔偿神果。
是，他依然可以让殷念赔偿。
可殷念就有正当理由带走神果，以物换物。
当然，他也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强行不让殷念带走神果又逼她给出相同价值的生生沫。
老麒兽眼皮下藏着的眼睛逐渐变的坚定起来。
殷念似有所感。
她仰起头，直视老麒兽的脸，“您别生气，我会赔偿的，这果子我也不会带走的，我怎么配呢？”
老兽王：“……”
殷念垂首，露出悲伤的神情。
“我哪儿有资格给您擦果子，哦不，用嘴巴舔都是不行的，是我不配。”
老兽王：“……”
“只是我的生生沫没有带在这边，我回去给您取来吧？”
老兽王：“……”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殷念也没吃到神果。
还赔本了生生沫。
受了敲打，这神果大概率也是要由母树再给她的，母树应该会给两个。
一个抵消她的生生沫，一个作为奖励。
其实成熟的神果一个已经在母树那边了，按照他们两的计划，便是敲打完灵昆两人后，任凭殷念自己吃掉那神果，是的，老兽本就打算让她吃掉，因为殷念在这边真的太顺风顺水了，灵昆和墨天渊对她过度纵容溺爱。
它该负责教会这个孩子什么叫人外有人。
它会给她一拳，叫她吃了的都吐出来，受点轻伤。
然后回去，由母树将另一颗神果补给她。
母树当真是下得了血本。
她要用这般珍贵的一颗神果，作为敲打殷念的锤子和学费。
可为什么？
明明发展的比它们原定的计划还要更顺利。
甚至殷念愿意付出更多。
可它还是如此不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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