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军一路来到昨天晚上的柳树前,转了一圈,没发现有窝,白鹇鸟可能就是路过,恰好被他碰见,
“唳~”
空中的大白尖叫一声,只见它忽然扇动翅膀,朝坟头俯冲。
乱葬岗其他人也被大白的叫声吸引,纷纷看过去。
转瞬间,大白便落在草丛里。
杨小军连忙跑过去,兜兜转转一上午,总算是开门红了。
此时的大白正用利爪摁住一只兔子,背上被抓的血淋淋。
饶是如此,兔子也只是蜷缩在地上不敢动弹。
杨小军跑上前。
“大白,松开。”
大白好似能听懂一般,扇动翅膀将利爪从兔子身上挪开。
兔子奄奄一息躺在地上,要不是肚皮有起伏,真看不出来还活着。
杨小军将它拎上,准备处理。
结果还没等动手,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泚了出来。
“我去。”
杨小军躲闪不及,裤子湿了一片。
兔子尿完头一歪,断了气。
这也行?
杨小军嫌弃的薅起一把草,把手上的尿液擦拭干净。
兔子的尿骚的很,熏的脑仁疼。
与此同时,大白又展翅高飞。
杨小军用草搓了根半绳,将兔子系好拿上。
乱葬岗找了一圈,野鸡兔子各抓一只。
与前两次相比,今天的收获显然少很多,不过也比空军好。
其他几人多多少少也有收获,但都不是特别多。
后面来的比较迟的,空军也不在少数。
过了饭点,来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带着狗的。
无人问津的乱葬岗,一时间热闹起来。
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村子附近的,不是专业跑山人,有的为了解馋,有的为了补贴家用。
杨小军回到路边,找了一处树荫,掏出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炎炎夏日,听着枝头的蝉鸣,倒也惬意。
这时。
宋阴扛着锄头路过大树。
当他看见杨小军时一愣,将头顶的草帽的帽沿向上拉了拉。
“杨小军?”
听有人叫自己,他抬了抬眼皮。
一见是宋阴,他又毫无兴致的低头啃馒头,不再搭理。
杨小军直接无视他,宋阴怒火中烧。
“哼!吃软饭的小白脸,拽什么啊。”
“你说什么?大声点。”杨小军咬住馒头,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飞刀,用手指摩挲着。
看见飞刀,宋阴有些胆颤儿。
好汉不吃眼前亏,他也没在自找没趣,扛上锄头上嘀咕着走了。
休息一会儿。
杨小军也没回去,来都来了,正好去山头转悠转悠。
骑上摩托,准备去雷公山。
“嚯!好烫。”
杨小军屁股腚刚坐在车坐垫上,烫的他连忙起身。
炙热的太阳把坐垫烤晒的滚烫,要不是有布料遮挡,烫伤也说不定。
用水浇在上降降温,这才好一些。
雷公山距离这边不是很远,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杨小军到地方后,找个树荫停好车,带着大白上山。
今天过来也没带枪,还是得小心点儿。
他刚走没几分钟,宋阴也到了山脚。
看见摩托车,他心生一计。
四处瞅了瞅没人后,他悄摸摸的来到摩托车旁,故作蹲下系鞋带,实则把手搭在气门嘴上。
“哼!让你嘚瑟。”
宋阴把两个车胎的气都给放了,胎也瘪了下去。
车胎气放完他还不解气,又掏出水龙头,准备来一个免费洗车。
可抖了半天,也就完成一半,水量跟不上。
做完这些的宋阴暗爽,哼着小曲儿也往山头去。
另一边。
杨小军进了林子。
今天的日头虽然大,不过风也还行,枝头的树叶摇曳晃动,微风阵阵。
总之,比待在竹林里舒服多了。
杨小军手持杀猪刀在林子里寻找猎物,大白很配合站在枝头上,帮着盯梢。
没走多远,就碰见不少同行。
那边的山头被封,不少人都跑来这边了。
山林间狗吠声此起彼伏,狗的数量比猎物还要多。
听着狗叫声,杨小军想起了虎子和二驴。
经过二大爷的悉心调养,两狗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不过还不能长时间的剧烈运动。
没有狗太不方便。
杨小军光靠两条腿搜,和人家带狗的速度差太多了。
大白被众多狗子干扰也集中不了注意力,时不时跟狗子干仗。
两个小时下来,一无所获。
这边卷的太厉害了,杨小军准备往山头去,可能人会少一点。
事实并非如此,越往上面走,人不仅没有少,反而很多。
让他觉得奇怪的是,好多人都不像是打猎的。
他们有的拿锄头,有的拿着铁锹。
杨小军忍不住好奇,随便找了个人问了一嘴。
“叔,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挺热闹啊。”
“找金子。”
“找金子?”
“对啊,你还不知道吧,前两天有一放牛的老头捡了一块半斤重的狗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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