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跟,摸了摸这人的头。
“乖,等会给你大骨头。”
易水寒:“……”
萧清音昨晚拢共没睡几个时辰,早上又被折腾了那么久,回房后,拉上窗帘,睡了个昏天暗地。
被易水寒叫醒吃晚饭时,她还有点迷糊。
“不是才吃过午饭吗?怎么又吃饭了?”
“太阳已经下山了。”
“啊?”
她打了个激灵。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她什么事都没干呢!
想到这,她瞥了身侧男人一眼,面无表情道:“今晚你睡书房。”
“不可能。”
易水寒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就三天婚假,你还想赶我去睡书房?”
萧清音精神一振。
只是挨三天的话,倒也还行。
“那就算了,不过你要是留下来,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好好睡觉,别打我的主意。”
“好。”
易水寒一口应下。
他应得太快,萧清音有点怀疑,这厮该不会想来个缓兵之计吧。
想了想,她悄悄把药藏枕头底下。
要是这人出尔反尔,她非给他个教训不可。
只是她没想到,因为下午睡多了,夜里她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
易水寒故意道:“不是说要好好睡觉吗?”
萧清音:“……”
她磨了磨后糟牙,凭什么两个人一起运动,只有她一个人遭罪。
得让这厮陪她吃点苦头才行。
她很快想到了一个主意。
“别睡了,起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让你高兴的游戏。”
易水寒见她神秘兮兮的,没有多问,十分配合地让她用布巾蒙起眼睛,绑起手脚。
视觉受阻后,触觉就变得极为敏锐。
他很快察觉到有个轻飘飘的东西在挠他脚心。
是一根羽毛。
他不可抑制地发出笑声。
萧清音挠得更起劲了。
易水寒笑得喘不过气来:“你给我住手~”
这女人大半夜对他用这种极刑。
是想整死他当寡妇吗!
萧清音不但没理会他的请求,反而将羽毛攻击范围扩大到肚脐眼、胳肢窝。
不过她很快觉得自己手不够用了。
于是找了些绳子,把羽毛吊起来,所有绳子都连到一根主绳上,只要一拉主绳,所有羽毛都会舞动。
她躺着就行。
听着身边人无法遏制的哈哈大笑,她高兴极了。
“我没骗你吧,这游戏是不是让人非常高兴?”
易水寒笑得快断气了。
“高~兴~”
萧清音玩了一会,心情放松下来,愉快地合上了眼睛。
还被大字绑着的易水寒:“……”
他偏过头来,对着沉睡过去的女人,轻声道:“小没良心的。”
说罢,四肢用力一扯,绳子应声齐断。
他解去手腕的断布,躺到女人身边,搂着她小声耳语:“今晚姑且放你一马。”
明天可就没有这种好事了。
萧清音睡了个饱觉,早上满血复活。
正要伸个懒腰,察觉到自己挨着什么,顿时一动也不敢动。
在她苏醒的瞬间,易水寒也醒了过来。
但他没有睁眼。
萧清音一直维持同一个姿势,很快就受不了了。
她推了一下这厮,没推动不说,那只火鸟反而燃烧的更热烈了。
“……”
情急之时,她想起枕头下还藏着药,便摸出来撒向某人头脸。
正要御鸟的易水寒:“……”
话都来不及说就晕了过去。
萧清音松了口气。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兄弟。”
一大早就不安分,还让不让人活呀。
这药只是让人短暂昏迷而已。
她洗漱回来后,易水寒已经苏醒,只是脸色黑得吓人。
“我们得约法三章。”
他咬牙切齿道。
“非必要情况,决不能在卧室用药。”
萧清音叉手微笑:“要是我不应呢。”
易水寒:“……”
他忍不住扶额。
“你这样会失去后半辈子的幸福的。”
萧清音哈哈大笑。
“放心,我有分寸。”
有分寸才怪!
易水寒气得要死。
任谁在关键时刻被迷晕都要长出心理阴影来。
来多几次,他说不定就跟欧阳修齐一样了!
他面无表情道:“你要是还这么做,我就把你所有药物都没收了。”
“好吧。”
萧清音耸了耸肩。
“下不为例。”
易水寒招了招手:“过来。”
“什么事?”
“我的手腕好像脱臼了。”
“啊?怎么会……”
话没说完,萧清音就想起自己昨晚玩的游戏了。
该不会是挣脱的时候弄脱臼的吧?
顿时一脸讪然。
只是她才走到易水寒跟前,就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了塌上。
“这是你欠我的。”
萧清音:“!!!”
这人刚才都晕了怎么鸟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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