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个又一个原来咳嗽的人们，有一部分人的口中开始长出了獠牙，发出了非人的低吼声。
夜羽的死神之眼，已经看见那些变异之人的灵魂出现了一些漆黑的瑕疵。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是毒开始侵蚀灵魂的开始。
“刘天那家伙，到底是怎么传播毒素的·····等等，夜小友，你这是·····”
当老咸鱼正在制服一个即将撕咬他的人时，夜羽瞪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眸子，死死地看着他，那目光冷冷的，盯得这个老人极其不自在。
“姜前辈，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也中毒了。”
“什么？”
老咸鱼原名叫姜羡宇，绰号“老咸鱼”。这位老人先是好奇，为何自己并未告诉夜羽自己真名是什么，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真名的。
要知道，外面的人基本都只知道老咸鱼的绰号，不知真名。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
“我中毒了？什么时候？”
老咸鱼很诧异，他没有接触什么啊？那些感染者他都用源力通通逼开了，自己是怎么被传染的？
夜羽没有回答，只是隔着对方的麻衣，举起了老咸鱼的手臂，不过并未触碰到他的皮肤。
默默地积蓄一部分生命之力，通过能量自带的穿透性，将生命之力完全过渡到老人的身上。
姜羡宇见此，并没有做出什么其他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只是对于夜羽处于道听途说的状态，现在也才正式见到对方的第一次面，自己却很是信任他。
很快，老咸鱼感觉暖洋洋的，敏锐的源力感知，让他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变黑了一截，但很快就被夜羽的力量逼了出来，形成了阵阵黑气，飘在了他的眼前。
等到黑气不再出现时，老人只感觉到一阵轻松，像是解除了什么负担一样。
“这是······这么快就治好了？”
“嗯。”
夜羽在将毒气全部排出后，便立即将手松开，连一丝触碰的机会都不肯给老咸鱼。
‘嗯·····至于那么嫌弃我吗？还是说，有什么别的苦衷？’
老咸鱼人老成精，哪怕是这种小的不能再小的细节，都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再加上夜羽的种种手段，甚至打破了觉醒者只能觉醒一种能力的铁律。
这个人狠话不多的神秘少年，成功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不过，这些都不是现在的重点。就这么短短的时间，有更多的已经变异了的人直接向他们扑了上来。
老咸鱼挥手，正打算聚集源力将其像上次一样击倒，却被夜羽阻止了。
“不要用自身的力量去触碰他们·····或者说，不要以任何方式触碰他们的身躯。
那些毒雾·····是通过各种触碰式的媒介来感染人类的。
哪怕是能量碰到感染者的身躯，哪怕是能量也会被侵袭。
将源力聚集到你的双眼之中，你就能看见那些毒气了。”
老咸鱼听了夜羽的话，若有所思地听从夜羽的建议。体内源力一聚集，汇聚在双眼上，他原本黑色的眸子在一瞬间变为了金黄色。
果然，空气中游离着紫黑色的粒子，它们都自动聚集在感染者身上。
只要有人变异成功，那些粒子都乖乖地依附在变异者的身上，将其化作了自己的栖息地。
夜羽自从突破到本源九阶后，对于死亡规则和一些生命规则的理解有所突破，死神之眼这个种族天赋技能，也跟着有所升级。
至少现在，这种毒气的传播路径，他是能够从灵魂中看见端倪的。
也不知道刘天那家伙做了什么，放出了这种类似于电影中生化病毒的玩意。
唯一的不同，或许是它感染的是灵魂。
然后通过空气进入一些人的体内潜伏，因为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感染变异身体成功的时间也不一样。
夜羽的这些信息，都是通过自己的分析得来的。
毕竟，没有人比死神更懂灵魂了。
“夜小友，那你·····怎么没事？”
老咸鱼傻眼了，他听从夜羽的话，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变异人，防止自己碰到它们。
而夜羽呢，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召唤出了一把镰刀，对着那些冲来的变异人，一点也不犹豫地砍了下去。
一直这样，将它们砍得大吼大叫，直接倒地，手起刀落，简直干脆又利落。
可问题是，那镰刀那么大，砍起变异人来居然一点伤口都没有。别说是血了，要不是那些感染者根本没有理智，老咸鱼还以为他们是在演戏呢！
可不管场面有多么奇葩，夜羽的镰刀也触碰了那些怪物啊，难道他不怕感染吗？
“我体质特殊，这些毒雾根本无法入侵我。”
夜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些毒素都是针对人类的，然而他是死神，不是人，当然就免疫这些毒雾了。
也不知道，刘天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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