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老突然轻轻笑了一下，然后踹了一下黄大娘，这一脚直接让黄大娘的双膝碎裂，骨头的碎裂声音在此时显得尤为响亮。
身后旁观的人都十分的有秩序，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用着敬仰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张长老。
“只要我亲口说出来，还是由你们自己承认？”张长老答非所问，用着肃杀的目光盯着黄大娘。
骨头的痛觉让黄大娘的脸色煞白，听到这句话后，虽然不想要回答，但是又害怕张长老继续折磨她，所以心里一横，“是我们举报了天灵族的族人，也是我偷盗了那十万银两用去贿赂人来帮我办事，也是我透露行踪给圣女……”
“啊……”黄大娘再次惨叫到，只见张长老的一个拳头砸到了她的脸上，让她整个脸都歪了半分。
听到天灵族的时候，华奺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困惑，这个名词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对了，是丹娘，她曾经说过自己进入天灵族的故事！
只是丹娘不是说过这些天灵族没有了神兽的指挥，平常的时候就像是没有了灵魂的木偶一样个活着，只有跟那神兽有点渊源的人才能够指挥他们吗？
这张长老看上去也不像是没有意识的人，相反，她十分的有自己的主张。
察觉到华奺的疑惑，张长老看了一眼华奺，猜想到她应该是了解过天灵族，心里感觉有一丝踌躇，毕竟她也是赌华奺对他们并没有恶意，否则的话早就踏平整个仲夏小筑了，凭着这个理由，她才敢说出天灵族这个名词，如果华奺真的埋藏祸心的话，那么她也没办法抵抗。
“我曾经有一个朋友跟我说过天灵族……她说她曾经入过天灵族的领地，看见过天灵族的族人，但是她所描述的族人和你们的样子完全不同。”看见对方如此坦荡，华奺也毫不掩饰的说出原因。
看见华奺没有露出任何的杀意，相反，她还十分的善意地解释，张长老放心了，“你那个朋友看到的天灵族人应该不是我们天灵族，而是另一个名为暗灵族的领地，那些都是黑暗界的生物，当然跟我们不同。”
听到这句话，华奺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那个朋友将暗灵族的族人都描述得十分恐怖，所以刚才我愣了一会儿。”
“嗯，很正常，毕竟我们早就已经被除名在这世界上，一直苟活在这仲夏小筑，你朋友认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张长老有些感慨地说道，她的神情有些落寞。
“我们天灵族有一个很特殊的地方，那就是……我们的肉是一位药，而且是一味可以大幅度增长人灵力的神药，所以有些人盯上了我们，在那些书上面将我们描绘成暗灵族的样子，这次来加大是人对我们的偏见，让我们没有地方可以去，只能苟活在这里，最可恶的是，他们竟然重金悬赏我们的族人，若是有人发觉我们族人交上去可以获得黄金万两，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我们的族人就只剩下这么点了……”
“并且我千防万防，竟然没防到天灵族族人，我当初赋予了她多少的善意，她就用多少的恶意来回报给我！她的血脉不纯正，被人欺辱，我就将她带在身边，让她有一个很好的生活，可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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