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那个傻妹妹,已经不再理会她姐和她姐夫,她端起酒杯,对常思雨笑着说:“常老板别见怪啊,我姐她们没出过远门,见识少,我代她们,向您赔罪啊。”
钱燕儿气哼哼的心说:“我用你赔罪啦?你赶紧给我出来啊?”
三傻子见他老婆站在门口不走,一副心事儿重重的样子,就笑着说:“你要是也舍不得那一桌子好菜,咱就再回去接着吃啊?”
说着,迈步又要往里走。
却被钱燕儿一把又揪着耳朵,拽出了老远。
他那么一个一米七八的黑大个子,被一个连她胸口都不到的瘦小女人揪着耳朵,不得不躬着腰,低着头,就像一个孩子牵着一头大牛,那样子要多好笑,有多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钱燕儿是一位武术大师,降服了一个流氓恶汉,引得两旁的服务人员和在饭店吃饭的人们,都不由得对他俩行注目礼。
“都出了门了,还想再回去接着吃?你丢不丢人啊?”直到走出了饭店大门,钱燕儿才松开了三傻子的耳朵,没好气的呵斥他说。
“丢人?”三傻子揉着被她揪的又红又疼的耳朵,郁闷的说:“就这一会儿的工夫,我的脸,早就被你给丢没了,还有什么可丢的啊?”
“你这个傻瓜,怎么这么不开窍啊?”钱燕儿气得又想伸手来揪他的耳朵,吓得三傻子赶紧的用双手捂住了两个耳朵,虽然都说耳朵大了有福,可这耳朵天天被她揪的,就差被人们说成是猪八戒啦!
看着三傻子捂着耳朵,那可怜的样子,钱燕儿却“咯咯”的笑了起来。
听着她那笑声,三傻子惴惴不安的问:“你笑什么?我脸上是有鼻屎啊,还是有花呀?”
“有花行了吧!”钱燕儿踮起脚尖,轻轻亲昵的拍了他那黝黑的大脑袋一下,笑着说:“我是在笑,虽然咱买卖没有谈成,倒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
“没谈成,还有什么收获?”三傻子傻傻的问。
“最起码,咱提前出来,没有掏那饭店的账钱,”钱燕儿得意的说:“你看看那几瓶酒,还有那一桌子菜,全都是好东西,你看看那些小姑娘伺候的那个殷勤劲儿,这一顿饭下来,怎么不得掏个万儿八千的呀?咱俩提前出来了,这顿饭,就不用咱掏钱了。你这个傻家伙,都出了门了,还傻不楞灯的,想回去接着吃?你傻不傻呀?亏的我聪明,及时把你揪出来了。”
“哎呦~我的老婆,”三傻子叹气的说:“您可真会过日子啊!算计都算到家了!”
但他转而又讥讽的说:“咱俩出来了,你就不怕你那傻妹妹替你付了账,过后再找你要啊?别忘了,这次吃饭,可是二驴子哥为了咱们,请那个常老板吃饭的。总不能让那个常老板付账吧?虽然二驴子哥有钱,但人家是来帮咱忙的,总不该让二驴子哥再掏钱替咱们付账吧?”
“哎!这我怎么没有想到啊?”钱燕儿跺着脚说:“这个傻丫头,我喊她出来她还舍不得。不行,我还得给她打个电话。她要是敢替咱掏钱付账,可别怪我不认账。”
说着,钱燕儿又一圈一圈的原地转着,给她妹妹打电话。
屋里的王家有,正端起酒杯,和常思雨说:“常老板,看来我兄弟这事儿,暂时是没有什么希望啦,我们就谈谈茶叶的事情吧,上等名茶,咱现在是不敢想,您看看能不能按中等和下等,先在咱们茶庄给安排上,等人们都喝上瘾了,再考虑卖天价的事情?”
“王老板难道就不担心低价卖茶叶,会赔钱的啦!”常思雨盯着王家有问。
王家有却笑了,“常老板真会说笑,我这茶叶,是我前老丈人他们那边山上野生的茶树,既不占用耕田,也不需要人工管理,只要在采茶的季节,把茶叶采下来炒制就行,算起来也没什么人工,所以说,成本是没有多少的,至于宣传,您常老板本身就是茶庄的老板,开着好几家茶庄,有着那么多的老客户,我想,只要利润给您赚够了,您到时候,跟店员说一声,让她们适当的推销一下,卖好了有提成,她们会尽力推销的。这费用,用不了多少的,可以算进茶叶的价格里去的。我想您常老板若是想着跟我长期合作,不会不让我赚点儿辛苦费的吧?更不会为了赚尽最后一个铜板,而把我绕过去,自己去寻找我前老丈人的家乡住址去吧?”
“哈哈哈哈……”常思雨打着哈哈说:“王老板真会说笑的啦,我就算想着把您绕过去,我也没有王老板的亲戚关系硬的啦!再说,咱们既然合作,怎么能让您赔本,我独自发财的啦?咱们当然是需要荣辱与共的啦。”
“那好,为我们的荣辱与共干杯。”王家有端起酒杯。
“应该说为了合作愉快干杯的啦。”
“对对对!合作愉快干杯!”王家有举杯与常思雨相碰。
三傻子和钱燕儿,坐在宴宾楼门前的台阶上,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他不时的抬头看看那些出来进去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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