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飞扬一边往旁扒拉胡长有,一边埋怨的说:“你少在这里,横插这一杠子,我要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妄为的骗子才成。”
胡长有拽着孙飞扬不撒手,还解劝着说:“你别一口一个骗子好不好?有骗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上门打架的吗?咱们还是先问清楚好不好?”
回头他又问无为:“老道,你确定我们老板,确实在你们庙里吗?”
无为斩钉截铁的说:“出家人不打诳语,若不是你们老板托我过来送信,我犯的上大老远的,跑到你们这里来打架吗?要不是你们老板说的,我认得你俩,谁是谁啊?”
胡长有回头又对孙飞扬说:“既然他说的这么肯定,那就应该没有错了。咱们不如直接跟着他,去他庙里看上一眼,不就能确定这老道撒没撒谎了吗?总比在这里,稀里糊涂的打上一架好吧?”
听人劝,吃饱饭。
听了胡长有的话,孙飞扬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鲁莽了,便对无为说:“老道,既然你说,我王叔是在你们庙里,那你就带我去你们庙里走上一趟,等我确定你没有撒谎,再做决定。”
无为见不让他们见到真人,这些人是不会相信他说的话的。
这也难怪,如今这社会,骗子满天飞,稍不留神,就会被骗子骗个倾家荡产,害的现在人人自危,没有信任可言了。
你拿着两张破纸,到这里红嘴白牙这么一说,连个凭证都没有,人家不相信你,那也有情可原呀。
无为想了想,点头应允,“好,那你们就跟我走一趟吧。”
孙飞扬和胡长有商量了一下,由胡长有留下看家,孙飞扬跟着无为去道一观看个究竟。
这上山的路,就只有一条崎岖不平,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孙飞扬空有现代化的捷达汽车,却没有办法开到山上去,还不如无为骑的那头小毛驴呢。
刚开始,孙飞扬还能一步一趋的跟在那头毛驴的后面,半步不肯落后。
可没过多大一会儿,孙飞扬就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两腿发软,两眼发黑。
再看那头小毛驴,驮着无为,照样甩着小尾巴,晃着大脑袋,摇着脖子上的铜铃铛,丁当乱响着,脚步欢快的好似闲庭信步。
这毛驴好像故意气孙飞扬似的,时不时的还会转过头来,冲着脚步踉跄的孙飞扬叫上两声:“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精疲力尽的孙飞扬,呼吸着小毛驴四个蹄子扬起的风沙,急不得,气不得,不由得又想起了朱开能的飞行车,“哎呦~我的王叔,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才能把那个飞行车提回来,让我也过上一把瘾啊?要有那辆飞行车在的话,哪里还能轮到你这头畜生来笑话我呀?”
好不容易,孙飞扬才跟着无为走上山顶,等到看到写着道一观的牌子,孙飞扬不由得“噗通”一下子,累的瘫倒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说:“哎呦~我说老道,你说你们把个破道观,盖在这鸟不拉屎,草都不长一棵的破山顶上,这不是坑人吗?这要是,谁想要上你们这庙里,来上香的话,光爬山就得累个半死呀。”
无为跳下小毛驴,不以为意的说:“我们道家,故意把道观修在远离人烟的地方,就是为了方便清修的。若是建在人烟稠密的地方,那还是修行吗?那不纯粹成了想让人们多多的供奉,欺骗人们的香火钱了。”
孙飞扬冷哼了一声,“哼~说的你们好像不爱钱一样,却不知道单老爷子,早就把你们这些出家人看透了,在评书里,可是每每提到出家人,都说是出家人不爱财,多多益善的呀!”
无为也不和他争辩,直接走到屋里,把王家有喊了出来。
孙飞扬一见到王家有,立刻就像吃奶的孩子,见到了亲娘一样,扑了上来,“哎呦~我的王叔,您老人家,可想死我了呀!”
王家有却不屑的哼了一声:“说的简直比唱的都好听,既然你这么想我,那我在法院的时候,你怎么不从那些人的手里,救下我来呀?”
孙飞扬委屈的说:“谁说我没想救您老人家了呀?是王总监,还有您那个兄弟,他们拉着我,说那法院里面,有法警看着,若是我敢在那里救您的话,那些人会把我打成筛子的。王叔,我就是再想救您,也不敢在那里撒野呀!”
“就算是在那里面不行,那怎么出了法院,你还是没来救我呀?”王家有怒气未消,继续追问。
“我是那么想着来呢,王叔,可等我从法院里面出来的时候,那辆拉着您的精神病院的面包车,已经开走了呀。”孙飞扬可怜巴巴的说,
“就算车开走了,你就不会到那个精神病院去救我呀?”王家有依然不依不饶的追问着:“可这么多天都过去了,你又去哪里了呀?你总不会这么多天,连精神病院在哪里,都打听不到吧?”
“哎~”听到这些,孙飞扬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的说:“王叔呀,说到底,我只不过就是您手底下的一个保镖呀,在我上边,还有您老婆,我的王婶儿管着我呢。我倒是想要到精神病院来救您呢,可那个钱青青却说,您老人家现在,已经得了神经病,在这个精神病院好好的待着治疗,才是您的正确归宿。我又去问那个小手绢儿,还有那个郎律师。他们也说,以您现在的这种状态,在这里好好的待上几天,也许比在外面待着更好。王叔呀,干活不由东,累死也没功呀。您说这么多当家主事的人,都说不能把您救出来,我一个小小的打工的,我又能怎么办呀?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替您守着您的那份家业,不能让您走了,您那些东西也让别人,给偷没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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