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一听,“得!你这转了一大圈,说到底,还是来劝我放弃这个收废铁的买卖的呀?那你就是白日做梦了,为了等这一个时机,我都等了好几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个时候,噢~就凭你们几句话,就想让我放弃这个大好时机呀?哼~门儿都没有啊!”
想到这里,王家有轻描淡写的说:“好了,我知道了,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我自己心里有数,你就先回去吧。”
孙飞扬还不合时宜的说:“哎呀~回去着什么急啊?你也有日子没来了,好不容易来这一趟了,不坐一块儿,跟我们喝点儿再走啊?”
“行,行,行,那我就在这儿喝了再走。”王家生还挺会借坡下驴,听孙飞扬这么一说,立刻就出去买酒买菜,一定要在这里,好好的跟王家有、孙飞扬喝点儿。
等王家生一出去,王家有就不由得埋怨孙飞扬说:“你若是不会说话,能不能把自己当成哑巴呀?你刚才没看出来呀?我都着急把他往外撵呢,你还非要把他留下来吃饭?你看看,他这回还真要不走了,非要留在这里吃了饭才走了。你看看你这事儿办的,是真不怎么地呀?”
孙飞扬还自以为是的反驳说:“王叔,这家生又不是外人,在以前,赶上饭点儿的时候,您不是也常常留他在家里吃饭的吗?我刚才看你把他往外撵,我还以为您老人家糊涂了,把这事儿给忘了呢?所以,我才替您把话说出来的呢。”
“就显得你能,难道该不该留他吃饭,我自己不知道啊?还要你仨鼻子眼儿多出这口气,替我来说?”王家有生气,还没法把话说清楚,只能是把气憋在肚子里,暗自生气。
不大一会儿的时间,王家生把酒菜买了回来,三个人于是排摆酒菜,各自落座,喝了起来。
“哎呀!你们这都喝上了呀?也不等我一会儿。”三个人正默默的喝酒,各自想着心腹事儿,正自尴尬之际,把自己收拾一新的胡长有,推门进来,略带责备的说。
他倒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也没等别人让他,便自己找了碗筷,挨着王家生坐了下来。
“你他妈的算是什么东西?还要我们吃饭喝酒等着你?”孙飞扬也不客气,乜斜着眼睛,瞪着他说。
“呵呵呵呵呵呵……孙大侠,咱先不说谁欠谁的债,咱们这些人,能够坐到一起,那也算是有缘。就像网上某人说的似的,上一辈子,一千次的擦肩而过,才换来这一辈子一次的回眸。上一辈子一千次的回眸,才换来这一辈子一次的相遇;上一辈子一千次的相遇,才换来这一辈子一次的相识;上一辈子一千次的相识,才换来这一辈子一次的相知。你们说,咱们上辈子,这得是有多少的爱恨情仇,才让你们不远千里的,把我从前海弄到这里来的呀?这就是那些和尚们说的,不管怎么说,咱们都算是有缘分的,就为了咱们这么有缘,也值得好好喝一杯呀!”
说着话,也不管王家生那疑惑的目光,孙飞扬那气恼的眼神,自顾自的呵呵笑着,拿起酒瓶,把自己的饭碗里倒满了酒,然后端起饭碗说:“哎呀~我来晚了,确实怪我,为了表示歉意,我先自罚一杯。”
说着话,端起那碗酒,“咕咚”“咕咚”几口,就把那碗酒,喝了一个精光。
随后,抄起筷子,一边伸向桌子上面最肥的那碗红烧肉,一边说:“来,来,来,大伙儿别客气,该吃吃,该喝喝别饿着自己呀?”
看着胡长有这一连串的动作,王家生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心说:“这家伙,是打哪里来的呀?这么不拿自己当外人?坐下来就开吃?吃之前,你问过价了吗?这些饭菜,你吃的起吗?你就不怕这顿饭,把你噎死啊?”
可他毕竟,对这家伙的来历,不是太清楚,不知道这家伙和王家有到底是怎么一种关系?
所以王家生只是在旁边瞪眼看着,没有多说一句话。
还是孙飞扬不客气,抬手一筷子,就把眼看着,要把那筷子送到嘴里的肥肉打落在地上,冷冷的说:“姓胡的。你问过我们,让你在这里吃饭了吗?就敢坐到这里吃饭喝酒?是不是身上皮痒,想让我教训你一马顿呀?”
胡长有也不管掉在地上的那块儿肉脏不脏?用手抓起来,在身上胡乱的擦了一把,再次塞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王大侠,您这是何必呢,就算是你想打我一顿,是不是也应该先让我吃饱了再说呀?俗话说得好,皇上还不差饿兵呢,既然,王老板答应了。要留我下来,在这里做工还债的话,是不是也应该让我吃顿饱饭呀?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总不能还像解放前一样,让我饿着肚子,给你们干活吧?”
“哎~”被他这么一说,连王家有,带孙飞扬全都没词了,看来这个世界上,永远是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呀!
你若换做别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吓的躲在一边,连桌子都不敢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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