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生嘿嘿笑着说:“小姑,我哥说了,他准备重操旧业,再次干起收破烂儿的行当呢。”
“胡闹!”小手绢儿听了,顿时气急败坏,大发雷霆,“二驴子,你是不是脑子叫驴踢了啊?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咱们这食品厂的事情,都还没有闹明白呢,你这又倒腾起这破烂儿来啦?你这是到底想要干什么啊?该不是准备让我们大伙一起,也跟着你,蹬着三轮,满大街的,去收废品吧?”
田有光嘿嘿笑着说:“哎呀~小姑,你听他们瞎胡说呢,二驴子又没疯,又没傻,他怎么可能去倒腾那玩意儿去啊?你知道这一堆东西,能卖几个钱吗?我猜,这一大堆东西,撑死了,也就卖个一百多块钱吧。你说,这连本带利的,都不够一个人的工资钱,他们三个大男人,若是指着这玩意儿挣钱,那不都得喝西北风去啊?你说,二驴子这么精明的人,他能干这傻事吗?我猜,他们指定是不知道在哪里?遇到人家别人扔了不要的,他们觉得可惜,才捡回来的。这二驴子这是跟咱们开玩笑呢。”
王家有却嘿嘿笑着说:“你完全猜错啦,我是真的想干这个,而且是要大干一场,要靠着专收废铁,赚它一笔大钱回来。”
“你看看,你看看,他这还是开玩笑吗?”小手绢儿气的简直是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指着王家有的鼻子“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是不知道该骂他什么好了?
田有光也觉得王家有有些过分了,苦口婆心的说:“二驴子啊,你听哥一句劝啊!你要别的时候,干这个也就算了。这社会,只要是能挣钱,干什么都算不丢人。可是,这个时候,人家正经收废品的,都纷纷退出,不想干了,你这个时候进去,那不是厕所里打灯笼__找死(屎)吗?我可听别人说了,就最近,这钢铁一类的价格,那可是翻着跟头的往下掉呢,好多这个行业的老板,都成了失信被执行人了。甚至有的老板,因为承受不了这个压力,都寻了短见啦!这个不用我说,二秃子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啊?有了这么多的前车之鉴,你怎么还要重蹈这覆辙呀?”
王家有耐心的解释说:“他们那是介入的太早了,网上不是有人总结的好吗?说是超前两步是先知,超前一步是先烈,超前半步,是先驱,只有踩准节奏,才能成为英雄吗?我这就是踩准了节奏,准备进场当英雄的。你们都放心吧,我相信,这个时候,应该是钢铁的价格,进入了最低区间,马上就要开始大举的进行反攻的时候了。我甚至都已经能够听到,反攻的号角声吹响了。”
“放屁!”看到王家有如此的执迷不悟,田有光也有些生气了,“我说二驴子,你是不是这两年,一路走的太顺了,就有些发飘,飘的连你自己是谁都忘了呀?你踩准节奏?你问问死了的二秃子,还有那些现在成了老赖的那些老板们,他们哪一个,不是以为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呀?他们要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选择是错了的话,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我说二驴子,我是觉得,咱们哥儿俩不错,才想多劝你几句的,若是换了别人,我才懒的管你这闲事呢。二驴子,你可千万别执迷不悟啊!尽早回头,才能是岸呐。”
“哎呀~我跟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说不明白呢?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你们是什么都不懂啊!”王家有见他们不但不理解自己,反倒是回过头来,好像关心似的,劝起自己来了,不由得失望透顶,懒得跟这些榆木疙瘩脑袋理论了,扭头儿回自己家去了。
见王家有拂袖而去,这小手绢儿更是气的一蹦三尺高,浑身直哆嗦了,指着王家有的背影大喊:“二驴子!你给我回来!”
王家有心说:“你说让我回去,我就回去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呀?你算老几啊?”
田有光叹着气,还是劝小手绢儿说:“算了吧,算了吧,你就别跟他置气啦。跟他生这个气,犯不上。人家不都说了吗?莫生气,莫生气,气出病来没替。你可别因为这个,再把自己给气病了。”
“谁说犯不上啊?你没听他刚才说吗?他还准备要大干呢!大干,就需要大量的本金。可他大部分的钱,还是在公司里呢。可现在公司账上的钱,也不多了,还都是留着,要给你做工程款和物料费的,这二驴子要是自己把钱拿走了,你这活儿干不了了不说,弄不好,我们那个食品生产车间,也干不起来啦!”小手绢儿急的跳着脚说。
“啊?有那么严重呀?”听小手绢儿这么一说,田有光也有些沉不住气了,这二驴子,你要赔钱,赔自己的,也就算了,可千不该,万不该,让我们也跟着你一起吃挂酪啊!
想到这里,田有光忙对小手绢儿出主意说:“哎呀!小姑呀!若是那样的话,你们公司,可千万不能让二驴子随便的把账上的钱拿走呀!你们公司,现在不是股份制的吗?现在,你们这些小股东们,必须联合起来,拧成一股绳,阻止二驴子,利用大股东的身份,随便动用账上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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