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坐在屋里生闷气的钱青青,一见到喝的东倒西歪的王家有,顿时火撞顶梁门,指着王家有就问:“你这是去哪儿啦?把我们娘儿俩扔到商场,不管不问的,还喝了这么一个烂醉回来?”
王家有喝了几两猫尿,更是和尚打伞__无法无天了,他打了一个酒嗝,直直的瞪着一双血红的小眼,骂骂咧咧的说:“老子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你管啊?”
平时,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惯了,王家有一直都是对钱青青很是礼让的。
钱青青见这会儿,王家有张口老子,闭口老子的,嘴里不干不净,顿时也火往上撞,伸手就揪住了王家有的大耳朵,恶狠狠的教育的说:“我是你老婆,你要是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当然有权过问了呀?说!是不是又去找那个姓郝的女人去啦?哼!我一见到那个女人,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钱青青巴啦巴啦,正说着小郝的坏话,冷不防,这王家有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钱青青的脸上,也不知道那一巴掌,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钱青青当时就摔倒在地上,左半边脸,就像吹了气一样,红肿了起来。
“你敢打我?”钱青青做梦也没有想到,平时对她呵护有加,她只要一瞪眼,就连个屁都不敢放的王家有,如今,竟然为了一个姓郝的野女人,对她拳脚相加。
就见王家有血贯瞳仁,指着钱青青恶狠狠的骂着:“打你怎么啦?这还是轻的,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胡说八道,污蔑别人的清白,我还会杀了你呢!”
钱青青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王家有,竟然会这么穷凶极恶,张牙舞爪,竟然被他吓得,在地上愣了足有一刻钟时间。
突然间,她像还了魂似的,从地上一跃而起,奔到屋里,抱起正在熟睡的孩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哭着说:“好,好,好,既然你心里装着那个野女人,那你就跟那个野女人过日子去好啦!我要跟你打离婚!”
王家有歪歪斜斜的,醉倒在地上,但仍然是狂笑不止的说:“离婚就离婚,老子又不是头一次离婚了,谁怕谁啊?”
王家有躺在宾馆的地板上,迷迷瞪瞪,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
猛然间,就听的手机一个劲儿的唱着:“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这手机一个劲儿的唱,终于把宿醉当中的王家有给吵醒了,他不耐烦的一下子挂断了电话,想要继续接着睡。
可手机再次执拗的响了起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今天是个好日子,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王家有暴怒的接起了电话,冲着里面大声的吼着:“要离婚,等天亮了再去不行吗!你他娘的先让老子睡会儿觉,好不好?”
对面被他骂了一个稀里糊涂,愣了半天,才郑重其事说:“二驴子,我是王秀娟,我现在不管你和钱青青怎么样了?你先给我起来,看看新闻,咱们公司出大事儿了!”
这句话,比任何醒酒剂都好使,王家有当时就跳了起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颤抖着声音问:“小姑,你就别让我看什么新闻了,你就直接跟我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吧?”
小手绢儿的声音,显然也是充满了愤怒,甚至连国骂,都从她嘴里带了出来,“他奶奶的,咱们是日防夜防,还是家贼难防,没能防住啊!就在昨天,郎湖市的质检部门,据说接到举报,说咱们郎湖市的加盟厂家,在生产的食品里面,添加了违禁成分。他们查封了那家加盟厂生产的所有食品,据说,在里面,检查出来了吗啡,可待因成分。”
“哎~等等,小姑,我不知道,刚才您说的那个什么吗啡、可待因是个什么玩意儿?为什么他们要添加这种东西啊?我记得咱们公司要求的配料表里,好像没有这个东西啊?”王家有虽然对技术不算是太精通,但天天泡在厂子里面熏,也把那些配方之类的熏了一个大概了。
而且,他也从来没从进料表上,见过过,有那个什么吗啡、可待因啊?
“哦~”小手绢儿好像也是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回复了过来,“我刚才查了一下,这就是人们通俗里叫的那个大烟壳子,据说,在食品里面,添加上这东西,可以让人上瘾,越吃越爱吃。”
“他妈的,简直是反了天啦?”王家有一听就急了,这东西,明摆着,就是毒品嘛,他们还敢私自往里面添加,这不是明摆着,想把他王家有往火坑里推吗?
王家有自以为,对待这些加盟厂家,又是送股份,又是返点的,已经算是够仁至义尽的啦,没想到,还是养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
就听小手绢儿在手机里,自怨自艾的说:“都怪我,我前天刚去他们那里检查过了,竟然就没有检查出来,他们在调料里面,加入了这种害人的东西。哎~我真是大意了啊!”
王家有自己心里凉到了底,但还是劝小手绢儿说:“小姑,您就别埋怨自己啦,这跟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猜,这家加盟厂的老板,就是诚心的想要害死我的,您就是再查,他也不会让您查出什么来的。您想办法,偷偷的调查一下他,我估计,那个牛宾和东施食品有限公司商量的,就是想着从他们这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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