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胡说八道,”王家有卜楞着脑袋,“我和这个牛总,就那次乌木交易,打过一次交道,我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他,他干嘛和我有仇呀?”
孙飞扬眨巴着一双小眼睛,看着王家有说:“我也不知道,您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牛老板,可是刚才,咱们进去找那个牛老板的时候,您还记得和咱们打了一个对面。从牛老板家里出来的那几个人吗?”
“哦~”孙飞扬这么一说。王家有想了起来,刚才,他们进去拜访牛宾的时候,确实有几个人正好从牛宾的家里往外走。
那几个人,和王家有打照面的时候,全都眼神躲闪,好像不敢见人一样。
尤其当中,他们簇拥着的一个好像为首的人,说实话,当地的天气并不太冷,可那个人却弄了一个纱巾,把脸捂的一个严严实实,好像生怕别人看到他(她)的脸一样。
王家有当时还想:“大概这人,长了一脸大麻子,或者脸曾经被人毁过容,怕被别人看到难堪,所以才把脸捂的这么严实吧?”
因为当时,王家有忙着去见牛宾,所以对这伙儿人,也就没有太过在意。
这会儿,听孙飞扬说起来,才觉得那伙儿人,确实有点儿神秘。
但这个世界上,神头鬼脸,神神秘秘的人多了去了,王家有才没有那个心思,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呢。
尤其是这种连阳光都不敢见的可怜人,王家有更不忍心,去深挖人家的秘密了。
“啊~那些人怎么啦?”虽然无意打探别人的隐私,王家有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王叔,您还记得那次,王铁头他们偷闯天狼夜总会,墩子死亡的那天吗?”见王家有还是无动于衷,孙飞扬极力的提醒王家有。
“啊~墩子那天,死的那么惨,那怎么能忘记呢?”孙飞扬这么一提,王家有当时又伤感了起来,到现在,伤害墩子的那伙儿真凶,都还没有落网呢。
而据王铁头他们所说,那个为首的人,也是藏头露尾的,谁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男还是女?
而据说,那个人还和自己很有渊源,说和自己有什么仇恨似的。
可是,王家有只记得,是那个人的随从们,曾经伤害过自己,甚至害了自己老娘的性命。
自己又什么时候,和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结下过什么仇怨呀?
“哎呀!”王家有猛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孙飞扬的衣领,神情紧张的问:“你是说,那个藏头露尾的家伙,就是那次,伤害了墩子的人?”
孙飞扬点了点头,“对,王叔,就是那一伙人,别的人我没什么印象,但那个把脸捂的严严实实,看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家伙,给人的印象太深刻了,我可以肯定,这家伙,就是咱们在天狼夜总会遇到的那个人。”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呀?”王家有气的一把推开了孙飞扬,撒腿跑出了饭店,看向不远处的牛宾的别墅。
既然那个人,是伤害墩子的人,就也是伤害自己母亲的人,那就是自己的仇人了。
王家有找了他们这么长时间了,却一直杳无音信,弄的他都有些失望了,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这些人了呢?
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今天,竟然在这里意外的与他们相遇了。
可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些人早就走的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又到哪里去找他们去呀?
孙飞扬慢慢吞吞的跟了出来,委屈的说:“王叔,我当时,也没有想起来,那些人和咱们曾经见过面,只是见那个牛总,总是对您言语刻薄,再想起来,刚从他家出去的那些人,显得神神秘秘的,我这是调动大脑,经过深刻的思考,才想通这件事情的。”
“你是说,这个牛宾牛老板,也和那些人是一伙儿的?”王家有疑惑的问。
“我想应该是的。”孙飞扬若有所思的说:“我看那个牛老板,在茶几上摆着的那些茶杯,看样子,他和那些人,应该是谈了很长时间的。再看他对您不理不睬,甚至出言讥讽的样子,可以肯定,那个牛老板,和那些神秘人关系匪浅,比和您的关系,可亲密多了。”
王家有顺着孙飞扬的思路,再一细寻思,果然觉得是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唯一能解释通的,就是牛老板就算和自己没仇,也是和自己的仇人串通一气,狼狈为奸的,他才会对自己这么不客气,甚至是出言讥讽,对自己没有半点儿敬意。
“我要找他当面问个明白!”王家有气冲冲,大踏步的,就要再次闯进牛宾的住所。
“慢着,慢着。”孙飞扬一把抓住了脾气暴躁的王家有,苦口婆心的说:“我说王叔呀,您先消消气,听我一言。”
孙飞扬的劲儿大,竟然拽的王家有挣了几挣,也没挣脱。
气的王家有只好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在这里耽误我的时间。你耽误的时间越久,那些家伙们跑的越远,再想找到他们,可就真的比登天还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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