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有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谢谢老天爷,在这么一个兔子都不来拉屎的偏僻地方,竟然还能让我瞎猫碰上死耗子,遇到一辆救护车,看来是苏蓉命不该绝呀!”
可忙活了半天,那几个医生和护士,全都无奈的停住了手,冲着王家有直摇头。
“赶紧的给我救呀!怎么不救了呀?”没有见到苏蓉有动静,王家有不由得又暴怒了起来,“你们收了我的钱,就得给我把人救活了。”
其中一个年龄比较大的医生,叹了口气,摇着头说:“这位先生,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们能够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我们只是普通的医生,不是扁鹊华佗,更不是阎王爷和地狱里的判官,主宰不了人们的生死,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您闺女已经没有了生命的迹象,我们这些人,也是无能为力了呀。”
“你们都是什么眼神呀?什么我闺女呀?这是我女朋友好不好?”王家有想着和这几个有眼无珠的男男女女们解释一下,可是,现在,无论是闺女还是女朋友,都没有任何意义了,还争论那些,还有什么用呀?
就在这时,孙飞扬气喘吁吁的开着那辆捷达飞驰而至。
一下车,孙飞扬就着急的问:“怎么样啊?王叔,苏大美女怎么样了呀?这苏大美女也是,不就是家里死了两个亲人嘛,人活着,谁早晚不有一死呀?她干嘛这么想不开呀?”
“你死到哪里去啦?!这么晚才过来?”孙飞扬还在唠唠叨叨,王家有一肚子火,没法向那些医生护士发泄,转头全发泄在了孙飞扬的头上。
“我……我这不一接到您的电话,就马上往这里赶了吗?”看着暴怒的王家有,孙飞扬也不敢再嬉皮笑脸的了,磕磕巴巴的说:“我……还怕……怕路太远……我来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还特意打了急救电话,让救护车先赶过来,她们这不是早来了吗?”
王家有一听,那鼻子差点儿都被气歪了,合着这救护车就是奔着我们来的呀?
亏我为了让她们先救苏蓉,还和她们交涉了这么半天,还多付给了她们十几万块钱,结果她们钱是收了,人却没有给我救回来呀!
可人家那些医生护士不管你那些,人家给你抢救了,人救不活,那是你人都已经死透了,谁也无能为力了,让谁来救,他也不能起死回生,把死人给你救活过来了呀,你只能是节哀顺变了。
救护车偃旗息鼓,悄没声的开走了,她们悄悄地走,不似她们呼啸而来,她们都没有挥一下衣袖,更别说带走一块儿云彩。
只留下王家有和孙飞扬,守着仍似睡熟了的苏蓉暗自哭泣,没有留下一句安慰。
这种生死离别的场面,她们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个时候,什么安慰和劝说,都无济于事,只能让死者亲属们,慢慢的消化和习惯,亲人离开的伤害和悲痛。
哎~想想也真是让人心疼,昨天还一家三口,乐乐呵呵的过着美好的日子呢,今天就全都魂归西天,躺进了棺材。
别人还只是同情和感叹,和苏家一家子,共同生活了这么久的王家有,简直是伤心欲绝,痛不欲生。
他为苏家举办了沙海市有史以来,最隆重的葬礼,不但是把全公司的人,全都派来操办老苏家的葬礼,还请了本地两家最有名的乐队班子,在现场演奏,那鼓乐声响得,十里之外,都能听到。
要不是王家有请的那五十个哭灵的声音,一个赛一个的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大人物家办喜事呢!
好多人头一次听说,哭灵还可以雇人来帮腔的,怎么这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呀?那些人,在别人的棺材前面,又是哭爹,又是喊娘的,她们就不怕回家被她亲爹亲妈骂呀?就不怕哭丧,把她们自己的亲生爹妈给咒死呀?
还有那请来的两个乐队,开始比赛,还只是比着,看谁家的唢呐声音高,看谁家唱戏嗓子好。
可到了后来,全都变了味儿了,也不知道他们打哪里,请来的一帮子年轻女人,在疯狂的音乐伴奏下,竟然当着几百口子看热闹的人的面,跳起了脱衣舞表演,那大白腿白的,简直可以闪瞎人们的双眼,那两个大奶子抖得,简直赛过两个大白兔子,一上一下的,就差把那些男人的眼珠子给勾出来了,那哈喇子更是流了一地,若是派人专门收集,都能填满一个人工湖了。
那些女人们见了,却忍不住一个劲儿的骂她们不要脸,干这事儿,简直连她们家十八辈子祖宗的脸都给丢尽了,这个世界,真的是疯狂了呀,为了挣钱,简直什么都可以拿出来卖了呀?那还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呀?
哎呦呦呦~当真是人心不古了呦!现在这人们,这都怎么了呀?怎么连脸都不知道要了呀?
因为这种事情属实新鲜,而且还不是在私密场所,连票都不卖,谁想看都可以直接过来观看,所以十里八村,就连几十里地之外的人们,都骑着马,开着车的赶过来观看,想要看一看,这大姑娘家家的,光着身子,晃着一对大奶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是怎么扭腰晃屁股跳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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