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样!”黑塔急促的说道。
“我还没说怎样。”卡芙卡摇头道。
黑塔：“……”
她索性摆烂起来，摊了摊手：
“随你们怎么想了。”
“看来，没有发生什么。”卡芙卡摇了摇头，“可惜。”
黑塔小声嘟囔道：
“别太荒谬。”
顿了顿，她问道：
“你怎么还不睡?失眠了还是怎么?”
“在想一些事情。”卡芙卡看向黑塔，“一起聊聊吗？我认为，今晚没睡的人心里，都藏有着秘密。”
“不一定，有的家伙只是单纯想玩游戏。”黑塔语气中带着对某人的揶揄。
卡芙卡微微笑了笑：
“但很显然，你不是这样的家伙。”
黑塔默不作声，和卡芙卡走回卧室。
房门再度关闭。
卡芙卡斟了两杯红葡萄酒，摆在桌上。
“这么风雅?”黑塔惊讶道。
“小酌一口。”卡芙卡轻声道，“现在，是暴风雨来临前，我们理当珍惜这份宁静。”
“说的在理。”黑塔拿起红酒杯，轻轻摇晃着，宛若不经意般问道，“暴风雨何时来临?”
“根据天气预报，暴风雨将在朝阳升起之后来临。”卡芙卡语气放缓，“在风雨中，我们只能够尽力的抓住桅杆，但这艘船随时会倾覆。”
“如何阻止这场暴风雨?”黑塔问道。
“一场献祭。”卡芙卡看着黑塔，“两个选择，取悦神明，或者成为神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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