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上来就强度这么大是吧?原来都是客,咱们是不是先去食堂吃点便饭,边吃边聊?”
车站派出所的所长其实还是抱有幻想的,
见到这整齐划一行云流水的军事行动,其实他的心已经沉到底了。
难道我们这里的的事发了?
“啪!”
谁知道这位军官就跟个炸弹一样,直接被所长的暗示去食堂吃饭喝酒的提议给点燃了导火索。
憋了一路的怒气终于迸发了出来。
他上去就是一个深得陈平安真传的大逼兜子,
把那位所长整个人都抽得原地转了一圈。
然后才怒目而视道:
“什么演习?”
“我看你们倒是演戏演得很不错嘛!”
“还吃吃吃,什么时候了,还是这种德行。
真是一群酒囊饭袋,社会的囊虫!
就你们这样的家伙也敢把我们的首长当成什么车匪路霸给铐起来?
你们也配?
你们知道我们总教官,我们的首长立了多大的功?
今天你们要是让我们总教官掉一根汗毛,
老子直接就拔枪当场毙了你信不信?”
“不是同志!同志!不吃就不吃,不是演习也没关系。
但是你们办事总得讲道理啊,
是不是误会?
我们就一个小小的车站派出所,怎么可能去抓你们的总教官跟首长?
那种大人物是我们能接触的到嘛?
见都见不到,又何谈抓他?
这不是凭空污人清白嘛?”
好好好!
看来这位所长平时也是个爱读点书的人,孔乙己凭空污人清白这句话都会,
不管别人怎么想的,反正所长这些人现在都是一肚子委屈跟苦水。
总觉得他们是不是替人背锅了,不然真的是想破脑子也想不出来,谁给他们这些精锐战士的总教官跟首长抓了?
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才能干出这种事情?
猪脑子?
就在所长跟那些属下全都茫然无措的时候,
当地的一位大领导也终于得知了自己这边突然的异常情况,
也紧赶慢赶跑了过来。
直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进了车站派出所的大门看见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这才双手扶着膝盖一阵猛喘气。
见到了自己这边的领导终于到场之后,
所长那些人就仿佛见到了青天大老爷,
连忙委屈巴巴朝着那边喊道:
“我得领导同志,您可算来了,
您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帮同志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派出所给围了,还缴了我们的枪,
还说我们抓了他们的总教官跟首长,这不是纯属诬陷?我看他们的行迹很可疑,是不是什么敌特悍匪之类的假扮的?这件事必须要严查。”
“啪!”
谁知道人家大领导喘气喘匀了之后。
再听见所长这番话,胸膛又是一阵急剧起伏,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这所长面前,朝着他另一边的脸就也是一个大逼兜子!
然后指着所长的鼻子就是一阵怒斥道:
“无凭无据你就敢污蔑咱们的军人同志,我看你的思想很有问题啊!
你才敌特,你全家都是敌特!”
“不不不!不是领导同志,我不是敌特,我全家更不是,
不是,到底我……
我是真的不清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是我胡言乱语,是我不对,我道歉。”
所长直接被敢来的领导这一大逼兜子给扇得眼冒金星,刚刚升起的希望又瞬间碎了一地。
一张脸惨白如纸,充满了绝望跟不解。
是的。
他还是不理解,自己或者自己手下这些人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能去把一个堂堂军区的总教官跟首长抓了?
他们又不是什么神经病!
所以,这一定是有人在阴他,是这样的!政治斗争一直都是如此的残酷!
就在所长满脑子脑补自己的政敌在暗处陷害他的剧情之时。
大领导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宛如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要是道歉有用,还要你们公安干嘛?
我现在就问问你,
今天你们派出所是不是出警了?就在一趟列车上,
把人家这些战士们的总教官跟首长给铐回来了,
死愣着这里干什么?等我请你吃饭呢?
还不快去把人首长给我放出来?”
大领导的大荒囚天指都快戳到所长的脑门上了。
啊?
什么?
所长还没想明白呢。
那位大队长跟那些他今天带去抓过陈平安的那些干警们,全都如坠冰窖,心如死灰!
不会吧?
就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年轻,他还真的不是吹牛皮?
但是这种年纪是怎么当了这些一看就绝对是精锐的战士的总教官跟首长的。
这完全不科学啊,比聊斋还要聊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什么总教官跟首长?我听说大队长他们不是只抓回来一个当众行凶的车匪路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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