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的眉毛瞬间拧成了麻花状,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双眼瞪得溜圆,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就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嘴巴微微张开,却又好似被无形的力量给封住了,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表情扭曲、纠结到了极点,仿佛她大脑的运动皮层正在进行一场悄无声息却又异常激烈的抗议,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竭力挣扎,想要摆脱这股如同潮水般突然袭来的异样情绪。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放慢了脚步,就如同电影里经典的慢动作镜头一样,AK - 12那个好似便秘般难看至极的面部表情,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赫然呈现在了周围凝滞的空气之中。
它就像被时间之手无情定格的瞬间,丑陋又尴尬,仿佛是一个大大的标签,贴在了她的脸上,怎么也撕不掉。
要知道,在大脑那如同迷宫一般错综复杂的神经网络里,想要避免这场“表情灾难”的发生,就必须有一个微乎其微、概率小到近乎奇迹般的神经冲动出现。
这就好比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根针,难度可想而知。
AK - 12咬着牙,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她调动起全身每一块可以调动的肌肉,试图把这股如同汹涌潮水般的尴尬情绪硬生生地憋回去。
她的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就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个尴尬的表情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一刻,她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声的战场,与自己的面部表情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这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表情控制之战,更是一场关乎她尊严与形象的生死之战。她的内心在呐喊,在咆哮,在不断给自己鼓劲:“一定要赢,绝不能输!”
终于,在经过一番艰苦卓绝、如同攀登陡峭山峰般的努力之后,AK - 12成功地将那个差点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颜面的表情给憋了回去。
她就像一位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战胜了强大敌人的英雄,虽然赢得了这场战斗,但付出的代价也是惨痛的。
她感觉自己的内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挤压了一番,每一寸内脏都在痛苦地抗议,那种难受的感觉差点就给她憋出了内伤。
“咳咳……”安洁的话音刚落,AK-12的脸部肌肉瞬间绷紧,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电流击中。
她的瞳孔微微收缩,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像是尝到了某种难以名状的苦涩,那表情,像是一幅被扭曲的油画,色彩混乱而压抑,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无声地尖叫。
她的眉头紧锁,额角渗出一丝冷汗,仿佛大脑的运动皮层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风暴。那表情,像是被时间放慢的镜头,每一帧都充满了尴尬与挣扎。
她的脸颊微微颤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仿佛在与某种无形的力量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AK-12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每一次呼吸都在与那股尴尬的情绪搏斗,她的眼神中透出一种近乎绝望的坚定,仿佛在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时候失态。
终于,在经过一番艰苦的努力后,AK-12成功地将那个差点让她颜面尽失的表情压了回去。
她的脸颊恢复了平静,眼神重新变得冷静而锐利。
“……”
安洁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动作利落地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指尖轻轻一弹,烟头便精准地落入了她的唇间。
打火机的火苗在她眼前跳跃了一瞬,随即被她深深吸入肺中。烟雾在她唇边缭绕,像是某种无形的屏障,将她的思绪与外界短暂隔绝。
她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白色的雾气在空气中弥散,仿佛将她的话语也染上了一层朦胧。
“终生大事……”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某个遥远的记忆深处传来。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向小腹,指尖轻轻触碰着那道隐藏在衣物下的伤疤,那道疤痕并不显眼,却深得像是刻进了骨子里。
她的动作很轻,仿佛在触碰一段不愿被唤醒的记忆。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也没有那么久,时间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了太多痕迹,而这道伤疤只是其中之一。
但这道伤疤却深得足以让她在每一个阴雨天感受到隐隐的刺痛。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或许也没有那么久,只是时间的流逝在战场上总是显得格外模糊。
她的目光微微失焦,仿佛透过眼前的烟雾,看到了那个满是硝烟与血腥的夜晚,子弹穿透防弹衣的瞬间,灼热的疼痛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撕裂。
她的目光微微下垂,视线落在自己指尖触碰的位置。
那道伤疤像是一条隐秘的分界线,将她的过去和现在割裂开来。她的思绪短暂地飘回了那个任务现场:子弹撕裂空气的声音,金属与血肉碰撞的闷响,还有那股刺鼻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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