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伏龙芝军事学院,那可是出了名的严谨,皮鞋要是擦不亮堂。毕业证?想都别想!说不定还得让你抱着鞋刷子,在操场上刷个昏天黑地呢!”陈树生边说边笑,仿佛已经预见了那副滑稽的场景,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叶卡捷琳娜闻言,脸颊微微一红,随即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眼给陈树生,那眼神里既有无奈也有几分嗔怪。
她轻哼一声,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显然是被陈树生的幽默给逗乐了。
“我的个人内务可是井井有条,不像某些人,外表光鲜,宿舍里说不定乱得跟猪窝似的。”她的话中带着一丝挑衅,声音却柔和了许多,仿佛在开玩笑般地反击。
这句话既是反击,也巧妙地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让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陈树生见状,笑容更甚,他知道这场小小的“较量”中,两人都已找到了台阶下,既保持了自尊,又没让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说得好,内务整洁可是军人的第二张脸。不过嘛,咱们还是得承认,有时候,一点点小瑕疵也是生活的调味剂,不是吗?”他眨眨眼,意有所指地看向叶卡捷琳娜,暗示着刚才的小插曲不过是他们日常相处中的一个乐趣罢了。
叶卡捷琳娜听了,心里暗自庆幸,这场由皮鞋引发的“风波”总算和平解决了。她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算你这个王八蛋会说话。不过,下次你再敢拿我的皮鞋说事,可别怪我拿你的什么‘小秘密’来交换哦。”说着,她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仿佛真的握有什么不得了的把柄。
“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什么小秘密?”陈树生皱了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调侃。
叶卡捷琳娜嘴角轻轻上扬,眼神亮了起来。
“我可以挖,暂时先开两个空头支票。”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皮,仿佛在开玩笑,却又让陈树生觉得她真的可能有什么线索。
她轻轻敲了敲桌子,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
“伏龙芝啊,那可是个传奇的地方,最开始的时候,它就像是孕育红军将领的摇篮,专为培养能够独当一面、组建并指挥部队的军官而生。”
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历史的厚重感,仿佛能将人瞬间拉回到那个烽火连天的年代。
他轻轻敲打着桌上的旧照片,那是一张泛黄的集体照,背景是苏俄革命时期的一座古堡,照片中的每个人都显得意气风发。
“它的建立,可不仅仅是为了提升军队的组织度那么简单,更是为了在动荡中锻造出一支铁血之师。”
陈树生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敬意和怀念。
他似乎沉浸在那段历史中,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深邃。
叶卡捷琳娜正欲开口反驳,却被陈树生话锋一转,巧妙地夺回了对话的主导权。
“你很了解?”她顺嘴一问,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好奇与挑衅,眼中闪过一丝挑眉的神情。
陈树生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差不多吧。而且,你知道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伏龙芝军事学院的建立,能跟苏俄内战时期的土匪扯上关系,这其中的故事,可比你想象的还要曲折离奇。”他故意吊起了叶卡捷琳娜的胃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戏谑。
叶卡捷琳娜闻言,眉头微蹙,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的愕然。
“这怎么能在一块讲?伏龙芝军事学院,那可是培养精英军官的圣地,怎么能跟土匪混为一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显然对陈树生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陈树生笑了笑,仿佛知道她会有这样的反应。
“听我慢慢道来。当年,苏俄内战极其激烈,红军面对着白军和各种土匪势力,形势非常严峻。为了在这样的环境中站稳脚跟,红军需要培养大量的优秀指挥官。”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喝了一口,仿佛在为接下来的故事积蓄力量。
“避免当时的部队蜕变成土匪,那可是个大学问。”陈树生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深沉,他目光紧盯着叶卡捷琳娜,仿佛想从她的眼神中读出更多的信息。“你应该知道白军吧?他们在那个时代的角色,可远比课本上描述的复杂得多。”
叶卡捷琳娜闻言,眼神微微一闪,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她轻启朱唇,声音虽淡,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情感波动:“了解的不算多,也就仅限于以前学校课本上的那些内容。”然而,陈树生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神深处那抹难以掩饰的厌恶,那是一种源自骨髓的、对某段历史的深深痛恨。
这种厌恶,并非简单的情绪宣泄,而是基于对白军所作所为的深刻认知。他能感受到,叶卡捷琳娜的这种感情是如此强烈,显然远非她口中所说的“浅尝辄止”。那是一种融入了血液、刻入了骨髓的了解,是一种只有真正深入了解过白军暴行的人,才能流露出的情感。
“看来,你对白军的了解,远比你说的要深入得多。”陈树生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肯定。他深知,当一个人真正了解白军的所作所为后,那份从心底涌出的厌恶与憎恨,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这样的了解,往往也意味着与白军之间,存在着无法调和的立场与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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