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李殊词被他的这副禽兽模样吓到了,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唉,这都听不懂啊?”杨兴林叹息一声,脸上涌上一抹肉眼可见的失望,随后他用更猥琐的语气说道,“只要你当我的情人,所有事情我都能帮你摆平。”
此刻,这禽兽的所有面目终于露了出来。
前几天学校刚给杨兴林评了一个“品德兼优”的模范导师,现在看来完全是个笑话。
“情人?老师你不是已经结婚了吗?”李殊词面露难色,小腿一直在往后退。
李殊词其实很想跑,但看到自己的保研申请,就掌握在对面那人的手中,她又有些不甘心。
自己这四年以来的努力,难道就要在今天白费吗?
听到李殊词提起的老婆,杨兴林脸上露出一抹厌恶的表情,说道:“你说那个黄脸婆啊?我跟我老婆感情一直不和睦,四十岁就分床了,早就没过性生活了,未来我肯定会跟她离婚的。”
李殊词抿了抿嘴唇,双脚不住地颤抖着,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见李殊词还在犹豫,杨兴林接着劝说道:“你想想看这多划得来啊?你知道去年考研的录取率是多少吗?录取率是16%!”
“去年全国考研报考人数是470多万,会有接近400万的考生落榜,最后只有七十多万人被录取,最终能上岸的只有一个零头。”
“你能保证你就是那16%吗?”
“而且你保研成功以后,然后再选我当导师,我保证能把你培养成一个顶尖水平的学者,我所有的资源和人脉都可以为你倾斜。”
杨兴林说完后,还想再补一刀,于是他又举了个例子:“你知道刘梦洁吧?她是我们学校的优秀研究生,而她之所以能这么顺风顺水,就是因为她搭上了我这艘船。”
听到学姐的名字,李殊词的瞳孔猛地瞪大。
原来在暗地里,学姐竟然在和导师做这种皮肉交易。
“你一定要好好考虑一下。”杨兴林笑嘻嘻地走近了李殊词,他料定对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不可能!我不可能和你做这样的交易!我先走了!”李殊词大喊道,脸色十分慌乱,转身就想逃跑。
杨兴林没再说话,冷着脸说道:“好!那你走吧!记住,不准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不然你的保研申请不可能通过!”
杨兴林还是不敢在办公室里搞强奸这种事的,危险性太大。
但是,这个老狐狸料定,这小女孩肯定会为了自己的前途,而不敢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
李殊词惊慌地连跑好几步,逃命一样地逃出办公室。
李殊词夺门而出后,杨兴林低下头,看了下自己刚刚摸过李殊词的咸猪手。
他闭上眼,品味着刚刚美妙的少女味道。
此刻他脸上那油腻的脸颊,立马化为一副龌龊的笑脸。
......
学院楼下的一块小草坪,李殊词呆呆地坐在一块草坪上,双手抱着蜷曲的双腿,眉宇间凝固着伤心与痛苦。
平日闪光的双眼朦胧起来,鼻尖酸酸的,一股清泪就夺眶而出,流到嘴角钻进口中,咸咸的。
刚刚在办公室令人恶心的那一幕,此时正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
李殊词抿了一下嘴唇,此时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任凭泪水疯狂奔涌。
李殊词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一瞬间就痛哭出声了。
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到土地上,泪水在她脸上织成了一张网。
刚刚眉宇间凝固着的伤心和委屈,此刻随着她逐渐放大的抽泣声,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她很害怕,她真的很害怕。
这会儿李殊词最需要的,就是有一个人能站出来,给予她缺失的安全感。
正在这时,肖海洋正拿着自己的论文,准备上去找老师,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哭泣。
肖海洋转头一看,正好看到了在地上抽泣的李殊词。
肖海洋赶忙冲上前去,扶起李殊词,焦急地问道:“殊词!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我......我好怕!”李殊词无助地低下头,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肖海洋尽可能地安慰道:“不要怕!我在这儿呢!你快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殊词点了点头,捂住胸口讲述了起来:“刚刚在杨老师的办公室,他对我.......”
听完了事情的全过程后,肖海洋额头的青筋已经暴起,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
这一次,肖海洋是真的生气了,他的双手紧紧握住,微微颤抖着,胸脯也在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就要爆炸的一个大气球。
“他妈的!我绝对要干死这个狗禽兽!”肖海洋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
肖海洋骂完以后,直接怒气冲冲地往楼上跑去。
李殊词担忧地问道:“你要干嘛?肖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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