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木头要给你搬到院子里吗?”书文问。
春晓笑了笑,“肯定要搬的,但是太多了你们搬不了,就放在那里,等姑姑回来了自己搬。”说着跟田氏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书文带着小棋他们去隔壁找朵儿她们。
等春晓爬到半山腰可以伐木的地方差不多已经下午三点多了,她最多只能做2个多小时的活,二话不说便开始动手。
晚上回到家,她觉得她都有些累的走不动了,看到院子草棚子里的柴火桩子,春晓差点没感动哭,这些孩子居然帮她把木头全部搬回来了,太乖巧了。
锅里还有一些中午没吃完的面片汤,虽然放的时间长都坨了,春晓也不嫌弃,生火将它热了热,囫囵的吃完了。
吃完了饭又开始洗锅烧水。这两日出汗多,她想洗个澡,她关了门窗,将澡盆拖到了灶房,就在灶火边上洗了个舒服澡。
洗完澡,她又来到后院开始就着木头搭炭窑开始烧碳,如今后院固定4个土包,两个收两个烧。
春晓依旧是在一旁生了篝火。为了节约时间,看炭火的时候,她将自己换下的衣服就着篝火的光洗了晾在了院子里。这夜晚的时间被她利用得很充分,如果不是外头黑,她都恨不得去河边把水也提了。
又守到大半夜才收工,如今家里共有100斤左右的库存,每日进出四十斤左右,库存在60斤保持了一个平衡。
疲惫的上床睡觉。
又一日清晨,她挣扎着起了床,背着碳去了镇上,今日的碳直接送到第一次卖碳的那就成了,到了那户人家处,对方果然很爽快的就收了,还把之前的背篓还给了她,42斤,春晓收了2两5钱又20个铜板。结果在出巷子口的时候被两个20多岁的年轻汉子给堵住了。
春晓看了一眼,边上有个妇人正蹲在一辆板车边上,板车上赫然是一车的木炭。
“二位大哥有事吗?”这一看就知道是同行要找她岔,心里虽然紧张,但是脸上强撑着不露怯。”
“我说最近怎么卖炭总有人讨价还价还丢了两个买家,原来是被人半道截胡了。”
“你知不知道这片儿一直是我们供应的,你这样不打招呼就闯进来有经过我们同意吗。”那说话的年轻人走到那妇人身边,“娘,就是她,我刚才蹲在那家门口,就是她把碳卖给了人家。”
那妇人一听,瞪着眼睛就朝她走了过来,“哪里来的婆娘,连先来后到的道理都不懂,以后不许你来这芙蕖巷来卖炭。”
春晓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这芙蕖巷是被你承包了吗,凭什么我不能来卖炭。”
“哟呵,还是个硬气的,”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就推了她一把,“不许你卖就不许你卖,这块可是我们的地盘。识相的滚远点。”
春晓被他推的一个趔趄,心头也是火起,“我要是偏不呢,谁规定了只许你们卖不许别人卖,这芙蕖巷又不是你们建的,你们如此欺行霸市是什么道理。”
那两男子听她指责他们欺行霸市,撸起袖子就想动手。
春晓用余光瞟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头,忙跑过去捡起来握在了手里,“今日你们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你们开瓢,谁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人好过。”
那两个年轻人嗤笑了两声,显然是没有被她吓到,“泼妇我见得多了,今日不给你点教训,日后谁都能欺上来踩一脚,这生意就怕没法做了,挡人财路就是杀人父母,你若是识相不再来了,我们便不与你计较。”
春晓见他们逼近,面上虽然强硬,心里还是有一点胆怯,她不经意退后了两步,两人见状笑了起来,“你说你一个妇人那么强硬,在社会上总归是要吃亏的,之前的我们大度就不与你计较了,以后不要来了。”
今日她要是让了步,这赚银子的路就断了,刚刚他们也说了,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她提起一口气,“休想。”
那两人没料到眼前的女人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前的男子提起一脚就朝她踹了过来,她虽有闪躲但躲的方位不够大,被踹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侧腰也是钻心的疼。这样硬碰硬不行。
不远处有人看热闹,她一边揉着被踹的地方,一边发挥泼妇本色开始哭嚎,“救命啊,打人了,杀人了啊,有没有人管啊,救命啊。”
那两男子见她哭嚎,上前又想一脚,春晓抓紧石头就挥了过去,石头正好砸到那人小腿的腿骨,疼的那人嗷嗷叫了起来,另外一人见状,就要过来抓她,她也不傻,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救命啊,杀人啦。
那一旁的妇人见状也跑过来帮忙,春晓眼见着就要被人围攻,突然眼角瞥到巷子那头有官差来了,她一咬牙故意让那婆子挡住去路,在那男子挥手之际,将石头塞他手里,借着力避过要害,对着额角就是一下。
那男子都有些懵了,这女人是疯了吧,居然给他递石头。
被她这么一砸,她的额角瞬间就冒出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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