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沈明珠在其中一家服装店里忙着,突然接到了另一家店的店长打来的电话。
“沈姐,店里有个来挑事的女客人,点名说要见你!”
“哦,还有这样的事?那女的多大年纪,长什么样?”
“看着估计比你大几岁的样子,长得还挺漂亮的,不过说话特难听,一点素质都没有!”
“一上午在咱们店试了很多件衣服,一件都不满意,还骂咱们的店员对她态度不好,要跟她道歉,把咱们的店员都给气哭了!”
“我过去说和跟她道了个歉,她还是不依不饶的,连我一并给骂了!”
“现在她还赖在我们这里不肯走,点名说要见老板,要老板跟她亲自道歉才罢休!”
“哪里来的泼皮无赖,竟然这么嚣张?行,你别急,我马上过去!”
“好,沈姐,那你快点过来,那个女人不走,别的客人都不敢进咱们店了!”
挂掉店长的电话,沈明珠马上叫了一辆出租车赶了过去。
开店做生意,讲究以和为贵。
客户就是上帝。
这是沈小北一早就灌输给沈明珠的。
沈明珠从大学期间开店到现在,虽然也偶有遇到过素质很差的女客人。
不过,她从不跟哪个客人在店里起争执,所以一直在店里赖着不走,要她跟她道歉的极品,倒从未遇到过。
今天这个极品,莫不是昨晚那个嚣张的唐薇薇?
沈明珠坐在出租车里,蹙了蹙眉,看来今天可能要破个例,她这个老板要主动扫客出门了!
下出租车后,沈明珠风风火火走进了店里。
抬眼一看,果然是唐薇薇这个女瘟神。
她翘着二郎腿,两手傲慢地交叉抱在胸前,坐在从收银台里搬出来的椅子上。
而这椅子就大咧咧地放在店子中央,所以特别显眼,也刺眼。
“沈姐,你终于来了!”
“就是她来挑事?”
“嗯!”
“好了,你们都忙你们的去,这位大婶我认识!”
“哦,好,沈姐。”
“沈明珠,你说谁是大婶,你才是大婶,你姐才是大婶,你全家都是大婶!”
沈明珠轻飘飘的一句话,就马上激得唐薇薇“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冲到她面前激动地叫嚣道。
真是个容易被激怒,情绪不稳定的女人啊!
姐可在她写的小说里说过了,男人最怕的一种女人,便是情绪不稳定的女人。
不过,她是女人,她才不怕这样的女人呢!
沈明珠唇角微勾,看着唐薇薇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暗自腹诽了一下。
“我全家是不是大婶,跟你有毛关系?”
“你争不过我姐,骂不过大嫂,就跑来我店里撒野?像你这样的跳梁小丑,我沈明珠长这么大倒是第一次见,还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
“你敢说我是跳梁小丑?你们姓沈的胡媚子才都是跳梁小丑!”
“要不是沈小北那个贱人,我和我的西川哥早就在一起了!都是她这个贱人从中作梗,横刀夺爱,拆散了我和西川哥的姻缘!”
“我告诉你,我和你们姓沈的胡媚子这辈子都势不两立!”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胡媚子的,别怪我甩你一个大耳刮子!”
“还势不两立呢,就凭你?你有什么本事跟我们两立啊,不妨拿出来,我沈明珠倒是好奇得很!”
“好,那你给我等着瞧!也请你转告沈小北,风水轮流转,让她别太得意了!哼!”
唐薇薇冷笑着甩下一番话后,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昂着高贵的头颅离开了。
她今天故意过来找茬,一是为了出昨晚的那番气,二是来确定,这店子是不是沈小北的妹妹开的。
这店子,其实她以前来逛过一次,还在店里买了两条裙子。
那天,沈明珠也在店里,她昨晚在饭店一见到她时,就隐约觉得这个女人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过,那天人多,沈明珠显然对她毫无印象。
如今完全确定,这店子就是她开的,而且,跟这店子相同名字的店子都是她开的。
说明,这店子是连锁店。
沈小北的妹妹都混得那么好了,那沈小北,如今自然是混得更好了!
想到此,唐薇薇就万分不甘心。
当年,在段家人面前受到的一次次屈辱,这么多年来,她只要一想起,仍然是历历在目。
如鲠在喉。
更可恨的是,她早就已经得知,当年,她在舞蹈团上班时,沈小北曾向舞蹈团的同事悄悄打听过她。
还有,举报她和舞蹈团领导偷情的事,也是她从中作梗,害得她当年名声尽毁,被人称为破鞋!
让她引以为傲的舞蹈事业也被迫中止。
这一桩桩,一件件人生的耻辱,唐薇薇从未忘记过。
她一直在等着自己从谷底反弹起来,把沈小北也打得灰头土脸的那一天。
如今,知道她亲妹妹,还有段西川哥嫂的一些情况了,实在是一个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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