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林余不想对她说什么保证之类的话,俩人之间的纠葛,言语之词都显的毫无力量。
一切都看这回的事,过去了的话,海阔天空,话说,小心一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林余心想。
“我想想,算了,让二叔打听打听吧”
“颐宝,注意增加营养哈!而且不要把这件事对任何人说起,懂了吗?”
“知道了,你和明俩注意安全!”
“嗯,先这样!”
林余挂完了电话,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之后,用力地抽了一口,让尼古丁和二氧化碳在肺里循环开来,疏解着紧张的情绪,诚然,这样抽烟伤害是最大的,尽力不抽烟或者不往肺里走,是最好的。
林余不是懦夫,可没有那个能力将断裂带缝补起来。
这种心情不是只言片语可以抒写的,知道了反而做不到,是一件多么遗憾的事情。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没有人会比他更绝望更悲伤。
正在他难过之时,李明的电话拨了过来。
“飞飞,到家了嘛?”,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嗯,到家了!你呢,在晋城?”
“嗯,我想在家里待几天,陪陪我妈,她情绪不是很好。”
林余耐心地听着,李明接着压低声音,小声说道,“飞飞,我真的会那个嘛?”
“呵呵.”,林余笑弯了嘴角。
这种事情是看几率的,有的时候越想越怀不上,顺其自然反而更容易受孕。
“真的有了,怎么办?”,林余打趣地问道。
听筒那边沉默了,林余纯属故意的,这是诛心之问,对于李明来说,如果林余一点表示之意没有,就够无耻的,现在还这么问,把问题交给她,纯纯地难为人。
“害怕啦?小老虎,那股凶凶的劲呢?”
“余哥,做个人行嘛?你自己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嘛?这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你要是不介意,我给孩子再找个爸爸,您看中不中?”
“淦!”
“再给老娘说一次?”,凶悍之气从听筒激射而出。
犹如一线茅子,后劲十足,初尝烈,回味绵柔,带劲,想起两人之间.林余心醉了,也许这才是生活中难舍的情缘吧。
“淦!”
“动词还是名次?”
林余莫名觉得有股气从腰子两侧激发而出,快速汇聚,直达
“别管什么词,就算是形容词,你那么说我都给你记在小本本上了,日后必将清算!”
林余嘴硬地说道。
李明主动撩拨他还是头一次,一般情况下,不会这样用词,不管什么事第一次都是让人激动的。
“滚吧,你个混蛋,如果肚子.我一辈子都折在你手里了.”
林余双眼看着远处的山,笑意绵绵,“,我爱你!”
听筒那边沉默了片刻。
林余听到对面发出了一声轻轻地叹息,“不说了,我去养胎了,鱼哥!”
嘟嘟嘟.
林余收回视线,看着手机,继续笑着,小声嘀咕,“凶是真凶,话说的也凶.”
随着微风轻轻地飘荡在空中。
渐渐地消无声息。
此时,林余所在的地方在镇郊相接之处,西边遥遥相望就是龙门山,山的西侧就是汶镇,也将是明天的震中。
益州是一个大型的平原,平原的西侧有一条南北向的山脉。
而汶城是在山脉的西侧,一个大山的沟沟里面,所以救援起来非常的困难。
南北两条路,被山石封死,除了直升飞机,谁也别想快速到达现场,除非翼装飞行,那玩意儿还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为此,当初林余才精挑细选,选了这个龙门山脚下的小镇,找了个近郊的几个大院。
那条山脉的下方的几个县镇都会被波及,并不安全。
林余和徐德熟悉了之后,渐渐地话多了起来。
徐德系jd益州大仓工作人员,被临时征调给林余,而且还带了十多名员工,分散在几个大院里。
并且下午还有几辆货车,从大仓那边征调过来。
如何说服刘大哥,林余费了一些脑筋,后来就说是准备做点善事,赞助偏远山区的同胞。
中午饭后,林余借试验帐篷质量为理由,让徐德和他一起在院子里开始搭帐篷。
因为只有两个人,现在去修缮这些房子明显多此一举,还是帐篷来的实在。
摊开防潮布,铺上两层褥子,把睡袋往里面一扔,搜易贼。
“林总,咱有房间,这何必呢?”
林余笑而不语,抬眼看着远处那条高高的山脉,隐隐可见山头的白雪,只听他低声说道,“以天为盖,道法自然!”
徐德摸了摸后脑勺,点点头,要么说人家是林总呢,说的话就这么高深。
滴滴
几辆货车开到了门口,大小加在一起排起了长龙,重点来了,在车队的最末尾,几辆大型装备运输车上,载着铲车和挖掘机。
铲车师傅和挖掘机师傅都是林余指定的,必须是蓝翔毕业的。
“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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