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娘说:“老夫人,老爷,夫人说的不无道理,妾身到底是来路不正的,夫人肯让妾身进来就已经是宽容大度了。”
“你如何来路不正?你是我的外甥女,怎么就来路不正?”
“妾身不想因为自己再给家里添乱了,还望老夫人成全。”
顾自明看着这样善解人意的小表妹,觉得心里宽慰极了。
他也想早点结束这边的事情,累了一天他也有些疲倦了,于是在顾自明的主持下,双方各退了一步,等到柔娘生下男孩再抬成贵妾,这样也名正言顺一些。
天色已晚,外头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一行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老夫人的福禄院。
前面顾自明亲自撑着伞,一边把柔姨娘揽在了怀里,有一大半伞都撑到了柔姨娘的身上,轻言细语地不知道说了什么,让怀里的女子浅笑了出来。
王如烟被顾含娇扶着,看到了这样的画面,心里很不得上去把柔姨娘给撕碎了才解气,老爷当初对她好的时候也没有过想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搂搂抱抱有失体统。
“母亲!”顾含娇有些不耐烦地用力拉住王如烟的手,王如烟的理智被手上的疼痛拉了回来,她有些迷茫地望着顾含娇,顾含娇低声说:“母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咱们先回去!”
顾长风因为喝了大酒又在外面连着玩乐好几日,被顾清婉打晕了之后干脆就呼呼大睡,这一觉就直接睡到了天黑。
天黑之后,顾长风脑袋疼痛不已,使劲地用手一敲脑袋,直接敲到了伤口之上,疼的顾长风呲牙咧嘴的一下子就清醒了起来。
“来人!来人!”顾长风看着他都醒来了这一会子了还没有人过来伺候,就是一顿的恼怒。
冬荣连忙跑进来,掌上了灯,走到跟前:“公子,您醒了?感觉怎么样?”
“你说呢!哎哟哟。”
冬荣看着顾长风头上的绷带渗出血来了,吓了一跳连忙上去查看伤口:“公子你不要用手碰,都流血了。”
“哎哟哟,你给我轻点,要疼死公子我啊!”顾长风疼的躺在床上吱哇乱叫:“你笨手笨脚的还不快滚!我屋子里的婢女呢?春柳?春柳去哪了?”
冬荣有些为难地说:“公子,咱们屋子里的姐姐都被夫人罚跪在廊下呢,说是等公子醒过来才能起来。”
“那我这不是醒了?你还不快给我叫过来!哎哟,疼死我了。”
院子里面又是一顿地手忙脚乱,王如烟听说自己儿子醒了过来,赶紧派人过来看看怎么样了,老夫人也是很担心自己的大孙子的,安顿好柔姨娘之后就让喜鹊过来瞧瞧如何了。
顾长风对雪娘是一脸的不耐烦,就觉得跟他母亲一样啰里啰嗦的,正要不耐烦地打发走,正好喜鹊过来了,雪娘是知道顾长风的性子,所以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等着喜鹊一起。
果然顾长风瞧到了喜鹊,眼睛都要冒星星了,笑的很猥琐:“哟,这不是喜鹊姐姐嘛。”
“大公子,老夫人让婢子来瞧瞧您伤势如何了。”
“站的那么远怎么瞧?来,喜鹊姐姐快上跟前儿来好好看看我这个伤口,哎哟哟真是要疼死我了。”
看着顾长风这样轻佻的样子,喜鹊满脸的不高兴但是自己是个下人也不能对主子如何,只能耐着性子说:“听公子的语气底气十足,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如此婢子就回去跟老夫人回话了。”
眼看着喜鹊要走,顾长风直接伸出手在床上拉住了喜鹊,还好喜鹊及时稳住了身形,不然这一下就一定会被拉到床上去的,喜鹊使劲挣扎但是也没能挣脱的了顾长风的桎梏。
于是喜鹊脸色不好地说:“公子!请您放尊重些,婢子毕竟是老夫人身边的人!”
“哟哟哟,喜鹊姐姐怎么生气了,我这不是想让喜鹊姐姐看的清楚些,好回去给祖母复命的嘛,哪里就不尊重了?”顾长风色胆包天地摸着喜鹊的手。
喜鹊终于忍无可忍,也顾不上疼痛了一个使劲儿要把手从顾长风手里解救出来,顾长风仗着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面也是肆无忌惮拉着不肯放,还有意思想把喜鹊拉到自己的床上。
门口的雪娘一听情况不太对劲,连忙跑进去上前把喜鹊救了下来,脸上陪着笑容说:“公子的酒劲儿看样子还没有去呢,喜鹊你不要放在心上,外面的人是死了吗?还不赶快来伺候公子!”
顾长风看到了去而折返的雪娘横插一脚,一下就没有了什么兴趣,躺在床上脸朝着墙面,不言不语了。
喜鹊眼睛痛红地看着顾长风的背影,咬咬嘴唇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离去了。
雪娘看着离去的背影,口苦婆心地对着顾长风说:“公子,你得罪那喜鹊做什么,那是老夫人身边用的最顺手的一个,你也不怕喜鹊回去告状老夫人再恼怒了你。”
顾长风撇撇嘴说:“一个丫鬟罢了,还能怎么,行了行了,你赶紧走吧。”
雪娘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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