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郭芙兰昨晚现场把贞德道尚偷酒捉了个现形,还被她锁在半米长的盒子里,柳金月怱怱忙忙地吃过早饭,把之前把地窑里的酒登记入册的账本找出来,这死怪人偷夫人的酒酒了很久,很多次都发现他满身子酒气,那怪人要么说别人送的酒要么说是他自己买 的酒,她们一时找不到证据说不了他,可在府上看这人的作风不顺眼有半年之多,这会郭芙人回来了,定要好好出这口恶气家。
家中强丁马小强被梁大娘叫去青云山,柳金月就去隔壁张府上借了两个男仆过来,让他们把地窖里的一桶桶酒提到天井那里。
程景浩在郭芙兰吃喝穿用方面从不小气,尤其知道其爱喝酒后,更是愿意花大钱专门把美酒从京城运回边关的青云城,每次回来都有账本明细记录得明明白白。这一是怕送镖之人偷喝换酒,二是怕家里头的小子糟蹋。
而柳金月这个管家婆还是挺称职的。陈锦浩从青云镇拉回来的每一桶酒,她都用笔做了记号,还挂了写有重量、名称的牌子,才让酒入放进地窖。
等一桶桶酒从地窖搬出来过秤后发现,居然有十二桶半的酒被喝了,喝得都是地窖比较靠里头的酒且还是年份都是五十年以上的。
柳金月当场气得面都红了,对着那锁着贞德道尚人木盒子臭骂道:“你这人挺会偷酒的,喝的都是五十年以上不说,还专挑贵的来喝。”
若不是郭芙兰回来发现的及时,日后等她梁大娘发现,也只会认为储存不当,酒变质或被流光了,也不会想到是这贞德道尚人用妖术飞进去偷的酒。
“你在这胡说什么,让这妖女误会。我我偷什么偷,我这光明正大的拿来喝,就昨晚那一桶,其它的说不准是你们存放不当被老鼠咬破流光了。”困在木盒里的贞德道尚人硬头头皮反驳,要银两是没有,要仙丹法术什么的他还可以灼情出一二两抵。
“我信你这个道士不是道士和尚不是和尚,我就回我娘的肚子里。你等着,现有夫人在这,家里头有什么不见的东西得好好清一下,除了家里的小子你定是少不了的。”
“放你的狗屁,你这破府的东西也进不了贫道尚的眼内。”
“我有没有放狗屁,你说了不算,夫人,我跟你说,你当家的男人专门弄来烧给祖先牌位的檀香都差不多被他抢了去,烧给对面的怪木像,现就剩下这木盒子里的,要不是你今天回来,这半盒也留不住。”柳金月火冒三丈地说道,一旁看热闹的梁大娘不厌事大,阴阴地补充:“剩下的半盒现也被他在里头压坏了,这比金还贵的东西,让他吐也得吐回来。”
郭芙兰揉了揉发痛的额头,嘴上说:“先把损失的酒核一下多少银两!”心里头都后悔万分,出去疯玩了半年却计漏这个半生不熟的祸害。
柳金月按着怒火把对照缺少的酒对应当前的市场卖价,计算一共损失了多少银两。算盘噼里啪啦一阵算下来,竟多达二千两。
隔壁张府那边,柳金月过去借用男仆的时候,跟张府的管家与对面何府打了声招呼,咱们程郭府的夫人郭芙兰回来了。张府的县城夫人贺珍一听,立马来了精神,吃过早饭欢欢喜喜地打扮了一番就从石门府之间的侧门走过来。
那侧门推开刚好对正程郭府的天井,这刚踏入看见郭芙兰与柳金月等人,还没等她说什么,却被郭芙兰脚边盒子里传来大声说话的声音,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贺珍指着那个盒子,惊恐地说道:“为什么那盒子里面会有人声传出来?会不会是妖怪啊?快,快把它扔了!”郭芙兰笑了笑,说:“没事。那不过是江湖中人用的缩骨之术,没什么可怕的。他只是吃了一种特别的草药,能让人把骨头缩成这样子。但吃了这种药,就使不出什么力气了,没什么好怕的。”郭芙兰又说了几句,才让惊魂未定的贺珍把心定下来,毕竟盒子里的人在里面已经动弹不得好几个时辰了。
“妖什么怪?你全家才是妖怪!我这使的是仙术!凡人就凡人。”盒子里的人嫌弃地说道。
郭芙兰冷笑一声:“哼,我的银两,我的酒,我不要你赔银两,你赔得起我的酒吗?”郭芙兰踩了踩那个木盒子,说道。
贺珍躲在郭芙兰身后,好奇又不可置信地说:“怎么了?他偷你酒喝了?他真是阎罗王借胆,十条命也不够赔。”
柳金月赶忙说道:“可不是嘛,足足12瓶多呢,全都是五十年以上的好酒。这家伙也奇怪,门口的酒不偷,专门偷地窖最里面的。还有他这偷酒的手段……”
“听你这么一说,咱们张府里头上年份的酒好几桶无端变空了,反而女子喝的果酒倒没少。”
“不用说了,让人把空的酒桶拿过来,若钻的孔跟这些一样,十有八九都是他偷的。”柳金月咬牙切齿地说道,“也让人去何府看一下,我记得衙门大人大婚时,你女儿的陪嫁里头有几坛上等的女儿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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