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行用公司给予的组装屋材料专门建设了一个救国同盟军的专属小区。这些小区的房子用于分配给后勤人员及军属,战斗人员基本都住在军营。
周卫国当然不例外,他是没有分配房子的,房子是分配给萧雅居住的。不过,周卫国答应每周会陪萧雅一天,而今天就是回家陪萧雅的日子。
虽然是用木材组装的房子,但在陈怡眼里就像是一栋小别墅。这样的别墅自然不可能都有,萧雅是因为未婚夫是救国同盟军三号人物才破例分配了一套。
房子是有了,但没有佣人,也没有所谓的勤务兵。家务事必须亲力亲为,而且出于安全考虑,也不允许,李天行也不允许聘请外人进入小区。
小区有三层岗哨,外围和内部门卫、暗哨。除了外围非生化兵以外,另外两层岗哨都是生化兵。没有通行证,根本没办法进入小区。
陈怡能进小区,是因为周卫国提前做了报备,但仍然被拦住询问了不短的时间才放行。
无论哨兵怎么盘问,陈怡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始终态度配合。
“抱歉啊,让你被盘问了那么久。都是那个李副司令,未免也太稳了一点。防范之严,令人发指。除了看得见,我怀疑看不见的地方也有人警戒。
论安全措施,全组织就属李副司令最有危机意识,就是有点过头了。全军最厉害的兵其实不是在卫国手里,而是在李副司令和郭司令手中。
这两人性格完全不同,郭司令喜欢冒险,经常把自己当侦察兵用,总在战斗的第一线。还喜欢和日军拼刺刀,打冷抢冷炮更是他的爱好。
深入敌占区,搞破坏、杀日寇汉奸,一时兴起还会直接单兵杀入日军占领的县城。卫国劝了好多次,完全没用。
李副司令恰恰相反,从来都不会上战斗第一线,哪怕战斗结束了也不去看一眼。最厉害的兵大部分都用来保护自己,最快的装甲车随时准备带着他撤退。
走到哪里首先就是派人侦察方圆二十里的形势,对有威胁的地方,无差别炮击。对营区安全建设相当重视,至少三层防御。”萧雅忍不住吐槽道。
“啊!没想到你们组织内一号和二号性格差异这么大,那他们的关系怎么样。”陈怡问道。
“关系,看起来还行。意见相左,听郭司令的。意见相同,听李副司令的。从来不吵架,唯一一次红脸还是因为杀俘的事。
郭司令觉得每一个现在还在中国的日本人都是罪人,都该死。李副司令完全赞同郭司令的意见,但认为不应该不分是非全部杀掉,而应该给一部分人赎罪的机会,修修公路什么的,劳改赎罪。
郭司令认为万死难赎其罪,还是杀了好,一了百了,干脆省事,省得看着闹心。可是李副司令认为这样必将会影响救国同盟军的名声,而且不利于速胜。担心日军碰到救国同盟军会拼死抵抗,增加我军伤亡。
郭司令认为打仗本就会有伤亡,留着这些俘虏的鬼子只会留下隐患,不如一劳永逸,永除后患。李副司令则觉得当前获取胜利才是第一要务,早胜一天,就能多为国家保留一分元气。
最后他们在全军大会辩论了两个小时,最终决定对于成建制投降并确定没有屠杀平民的日军可以不杀。对于日本侨民没有明确杀人罪行的也可以不杀。这两类人都必须劳改赎罪。
李天行还提出为方便管理,提高俘虏效率,应给他们发放每月两个大洋的津贴,而且每月还有一天假期。这个建议遭到了全军反对,但郭司令依旧气呼呼地同意了。
其实卫国在对鬼子的态度一点上和郭司令是一致的,但他是一个纯粹的军人。除了军事其他方面从不参与。而在军事指挥方面,李副司令和郭司令也从不干扰。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李副司令是对的还是郭司令是对的,但觉得杀俘总是不好的。”萧雅微微叹了一口气。
“杀俘当然不对,日本民众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我们可以向他们做反战宣传,团结他们,一起反对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我们八路军就是这么做的,从不杀俘。
我们的内部也有一些日本朋友,加入了我们的统一战线,共同反对日本军国主义。那些小兵很多也是一些可怜的日本底层民众,只是受到了蒙蔽,是可以团结的朋友。我们只有团结一切反战力量,才可以更快的打败日本帝国主义。
不过,我们虎头山独立团现在也加入了救国同盟军的指挥体系,也不知道俘虏这一块是怎么谈的。等我回去问问。”陈怡说道。
这时候,周卫国推门而入,杀气腾腾地说道:“不用问了,所有一级合约的队伍必须上交所有俘虏到总部,由同盟军总部一并处理。
还有一点,我不敢苟同。日本鬼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鬼子就应该下地狱,而我们救国同盟军就是负责送他们下地狱的。”
陈怡立刻反驳道:“日本底层也是战争的受害者,怎么能一概而论。把自己的朋友搞得多多的,把自己的敌人搞得少少的,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才能更快获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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