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路明非看着眼前这座端庄典雅的大屋。
但是源稚生为什么要带他来这种地方?
邀请他赌博吗?
也不像啊,大块头的悍马内坐着五个人。
夜叉、乌鸦、樱。
源稚生跟路明非。
如果带他来赌博的话,也至于带上这些家伙吧。
更别说他们还都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模样。
最重要的事是,他们一个箱子也没有,一个装现金的箱子也没有。
难道要他们像是当年陈刀仔一样,用20块赢到3700万?从而登顶这个巴别塔?一睹贵宾室的风采?
路明非觉得不太可能,摸了摸鼻子,路明非忽然想到一个极其贴切的词。
——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见鬼!这就是你们黑道交朋友的方式吗?
真是信了你们的邪,让我不好好陪着两位青春靓丽,美妙迷人的姑娘在日本奈良的鹿岛摸摸鹿头,赏玩美景。
倒是舍命陪你们这帮不要命的黑道去砸场子去了!
路明非刚要出声,却见源稚生一把打开车门,率先跳了下去。
“……”
路明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穿着,墨绿色的绿植印花沙滩裤下面踩着一双简简单单的木纹人字拖,上身罩了一件白T恤,印花图案是大头简笔的哆啦A梦……
跟另外三位黑衣人小弟对视了一眼,路明非继续低头把裤腰带紧系好,也跳下了车。
“……”
“……”
“……”
车内三人皆是沉默。
开车的是乌鸦,他率先打破沉默,说了一句:
“他不带武器走吗?哪怕是一把折刀也好啊。”
“他不会以为少主是带他来赌钱的吧?”
夜叉说。
“但我觉得他只适合玩柏青哥。”
“哇,乌鸦你是真的过分,人家就是表现得呆了些你竟然把他打入了国中生的行列。”
“喂!夜叉我告你不要诽谤啊,这是你说的,我等会要把这件事告诉少主,就说你说贵客的坏话。”
“行了。”
樱忍不住出声打断了这两个活宝,“他是少主的朋友名单里现在排第一的存在,我们不要给少主丢脸。”
“啊,知道了知道了,话说少主为什么要跟他结为朋友呢?”
“是啊,我都觉得少主就差要学着中国人那样,拉着路明非,烧黄纸插鸡头拜把子了。”
“他很强。”
樱说。
在两道狐疑的目光中,她顿了顿,“少主说的。”
“嘁!算了,干活吧,他们都已经走近了。”
三人开始拿枪下车。
……小钢珠从柏青哥的机子中倾泻而出,响起的哗哗声仿佛世间最美妙的音乐,直到把整个空间都挤满都不觉得刺耳。
一旁的轮盘子在不断滚动,骰子盅里的骰子也在向着未知的点数不断跃动着。
美女荷官们优雅准确的切着牌九,从腰部往上看去她们穿着黑色的小西装,腰线美丽,直到绕道赌桌后才发现美丽的不止有腰线,还有那被渔网袜或者是黑丝包裹着的圆润大腿、臀部。
在尖锐的倒三角形布料后面,还有一个白色的小兔子尾巴。
而赏心悦目的不止有美女荷官,还有来回走动,举止轻盈的女服务员,
她们穿着亮色的玫瑰红色的泳装,领口出露着大半个丰满的胸部,她们踩着细高跟的鱼嘴鞋,行走中带着迷人的香风和妩媚的凝视。
这就是极乐馆的大厅,前一半是柏青哥区,后一半是各种赌台。
不知道是那位赌坛大佬说的一句传世经典:赌场可以没有富丽的装潢,没有随时准备的冰桶,甚至可以没有美丽动人的荷官和服务员,但一定不能没有柏青哥。不管赌场是大或小,大到是一艘豪华游艇,是一座赌城,还是小到就一个酒吧,一个点心铺,都不能失去小钢珠!这就是赌场的灵魂!钢珠们的碰撞落下就是赌之精魂!
可以说柏青哥在日本是老少咸宜的博彩游戏,有几个小钱就能玩。
而极乐馆也不例外,遵循了在高档也得有小钢珠的声音,特地划了一片区域用来摆放各种柏青哥的机子,让小钢珠的声音把赌场的气氛烘托热闹起来。
各式各样的柏青哥机子钱都是一些女孩,路明非和源稚生走入其间,一个左顾右盼,一个紧皱着眉头。
“源稚生,我说你刚刚说要用霰弹把这些柏青哥的小钢珠一个个打爆是真的吗?”
路明非问。
“是真的,柏青哥是害人的玩意,现在日本整个经济不景气,但仍然有些人改不了之前玩几把柏青哥的恶习,养家糊口都难以为继了,还有在这荒唐的事情上投进去如此重要的钱。”
“噢!果然这赌场不是你们的吧。”
路明非说,从路过的女服员托盘上随手拿起了两杯饮料,递过去一杯。
“是。”
源稚生点头,喝下一口。
“噗!”
听到这个意外的回答路明非差点没把嘴里的饮料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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