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同父亲即墨述不同,他知道,父亲当初独自带兵抵挡,就是因为他麾下的人对他不够忠心,而父亲又心软,所以即墨承带的兵,都是他自己过眼,若有不忠之人,当场便会处置,从不心软。
刘疏看着即墨承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心知即墨承心里的苦痛,或许在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里,他都会梦到已逝的双亲。
姜迎听完,已经全然沉默下来。
如今再想,她那日在兵营对他说的那些,竟然如此可笑。
她说他对自己的北思身份抱有偏见,可他依然义无反顾地护着她,她认为他不理解自己,可自己又何曾理解他心底的恨意与无助。
刘疏说完,满面悲怆之色,说完这些似乎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他用手撑着桌子起身:“这些年,我和承儿都承受着亲人离世之痛,承儿心里的痛苦不比我少,老朽已到耳顺之年,说陪承儿一生是假话,但你不同,你和承儿将会相伴一生,他这些年心里太苦了,我看得出,承儿对你心中有情,你来了,他的心里方能松快些。”
刘疏说即墨承对她有情,她的心里莫名酸涩起来,回忆过往种种,他为了她寻北思的菜,为了她剪窗花,为了护她身负重伤,陪她在雪中玩闹,陪她雪中赏梅……明明月余光景,却仿佛身边已经都是他的身影。
姜迎起身对刘疏行礼,温声道:“姜迎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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