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接过一看,便立刻招过儿子,让他参详。
自己则对着菀菀道:“这是王御医开得方子吧?难得那老家伙肯用心,不再开个太平方糊弄事儿了。只是他怎么会开这方子,夫人也请了他来?那老爷子是什么来头?”
菀菀道:“文先生说笑了,王御医素日只给皇上看诊,怎么会来我府上呢?不过是今日皇上圣恩,令他给我看诊,这才得了这张方子。”
温实初还沉静在药方的精妙之处,恨不能赶紧回家去翻翻医书。
文老先生在太医院沉浮多年,人老成精。
一听便听出了这句话得问题,脸色慕然严肃起来。
菀菀略带歉意,道:“这件事情本不该将先生牵扯进来。只是先生来孙府看诊,瞒不过所有人,既然已经波及先生,有些事情我本该向先生坦诚。”
文老先生太守制止道:“孙夫人无需多言。老夫明白,不该知道得事情,我不多问。若有人问起,我只说素日里是来给孙夫人诊脉,有那老家伙的方子备书,就算日后证明我是误诊了也不算荒唐。老夫这手患了风症,早就把不准脉了。”
菀菀起身对文老先生打恭行礼。
“多谢老先生。我心高气傲,没让实初这个毛头小子给我把脉。甚至连屋子都没让他进。”菀菀这话便是承诺文老先生对外把文实初给摘出来。
即便日后东窗事发,也牵连不到文实初身上。
文老先生点了点头,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
文老先生喊来沉迷方子的文实初,道:“今日爹爹再教你一门经验,以后入宫办差,最紧要的是嘴严,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可明白?”
文实初懵懂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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