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学再怎么学，也只能从结果推过程发生的原因，而无法提前预知结果；
在满是烽火狼烟与船体残骸的鄱阳湖湖面，那个原名朱重八的农民会不会想，自己到底是所谓的天命加身；还是仅仅侥幸，念头吻合命运？
“左边的情况其实已经很明朗了。”
沈然此时则陷入在思维泥沼中了，
“因献尊的缘故，就算智主不站出来，其他命运学者们也会。我能成为首个破例的万物母貘派命运学徒。”
“右边的话......”
理想一点，自己倾向于献尊，且命运学者们本来也不喜好自己。
但要是能当上命运学徒，就不会再经历风吹雨打，有了一个很好很好的身份。
并且关系着自己背后一个子宇宙的兴衰繁荣。
现实的引力还是在吸附他的思想，
不过很快就有一个重要信息跃了出来。
“祝冰与虞长者那边，还可能要我回去又当真正的万物母貘。”沈然渐渐凝眉，“还是不可。
正常的路，以我的特殊性，始终走不长的。
一旦万物母貘那边搞点什么，
我也会是说被废就被淘汰掉。”
权衡利弊下，沈然还是坚定最初的想法，“对我来说，只有特殊的道路，才有可能走得下去，走得更远！”
呼~
光是想法，就相当于天人交战。
这是很关键的选择题。
沈然额头都流出了薄汗，嘴里吐出一口热气。
另一边。
明面上，双方都各不退让。
献尊几乎明牌了。
他愿意接受处罚，去无涯海闭关三万年。
但当下必须要带这四名弟子走！
没办法。
山兽等命运学者们只有另辟蹊径。
“开口。”
一道声音在沈然脑海中响起，并不是之前那道略微猥琐的老者声。
是智主的，“我知道你没有吞噬那个子宇宙的大多数生灵。因此，我愿意带你一段时日。”
沈然神色微讶。
“魔海族，林七，罢了，老夫勉为其难，愿意收你为徒。开口说罢。”
另一道声音在阿七的脑海中响起。
阿七身体颤动。
要直接当上命运学徒了......
“草！”
同时，有命运学者心里骂脏话，
冲着松月奈的爷爷瞪眼，“你孙女是星灵族神女转世吗，一句话也不回我，拽成这样子。老黎你自己来行不行！”
松月奈始终都跟个美丽的冰雕似的。
“.....不是！”
更加吃惊的是一个解兽派的命运学者，
此派性情一向稳重，但此时却是忍不住，“谁能来接下手？怎么给我安排一个灭却族的，侮辱谁呢。”
塔子转头，东看看，西看看。
众命运学者们如避蛇蝎。
这玩意儿万万碰不得，
比万物母貘还吓人。
“献尊是饿坏了？”
那个解兽派的命运学者都慌了，“不行，我真办不到。灭却族的脑子都是铁疙瘩，招他做我徒弟......我一生都没犯过错，绝不能在这里栽个大跟头。”
“什么饿坏了。”
松月奈的爷爷皱眉，看向塔子，“你知道，你觉得，难道献尊就不知道了？依我看，越是不可能，就越有可能，这家伙说不定是一个大智若愚，藏的深的可怕的天命人！”
那个解兽派命运学者立马道，“来来来，我把教天命人的殊荣让给你。”
“不来。”
松月奈爷爷立马侧过身，双手抱胸，“我刚才抽签落空了。”
“搞快点，重要的是阻止献尊！”有学者督促。
那个解兽派命运学者强忍着心情，看向塔子。
塔子懵懂无知地眨了眨眼。
“哦？”
献尊低头，看着手里的塔子，似笑非笑。
“我...我...”
那个解兽派的命运学者，人生第一次，感觉莫大的耻辱，“我看你颇有慧根。想招你做弟子，不知你可否愿意？”
“不想。”
塔子不假思索。
天地一窒。
然后——
“喀嚓”
那个解兽派的命运学者，感觉自己裂开了，好似被至强巅峰强者来了一记黑虎掏心。
被拒绝了...
它踉跄后退几步，
吓得松月奈爷爷等赶紧扶住，“你怎么了这是？”
“我临时想起有点事。让我先退下去，好不好。”这个解兽派的命运学者，浑似大病了一场，道心都不稳。
同时，智主瞥了眼。
“被拒绝了？”剩下的命运学者们也头皮发麻了起来。
遭了！
彼此都没想到，然后面面相觑，“谁上？”
“老黎，你试试。”
“...哎哟，我还是跟我家奈奈说几句。”松月奈的爷爷赶紧求饶。
在他们眼里，塔子傻的就跟流口水一样。
招这家伙当徒弟？这已经是非常丢脸的了。
被对方拒绝，对于一位命运学者的打击，更深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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