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发财，又是送货上门。
这可谓是双喜临门。
今天早上的事情，让伊森笑得合不拢嘴，不管马克思是吸晕头了，还是出于其它什么目的。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走了。
在他的眼神示意中，情报组众人都返回楼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以预见。
有些人不想参与其中的，可以上楼，眼不见为净。
只是没想到，艾琳和阿特沃特一言不发，竟然埋头跟了过来，眼神中透着那么一股狠厉劲。
“对了。”
马克思尽管有些腿软，但还是咧开嘴提起要求：“直到你们抓到格里高利之前，我需要证人保护。”
“还有，你要帮我向检察官求情。”
“这是必须的，要不然，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最后，我还要有书面文件来证明这一点，你懂的，这是出于谨慎考虑。”
“放心。”伊森拍了拍他的后背：
“我都懂。”
拉开车库门，走下小台阶，手掌用力那么一推，马克思在巨力涌动之下，踉跄着向前翻动，滚成个落地葫芦。
“别打头。”
伊森掏出香烟，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拍了拍破旧的电话簿：“用这个，别出现明伤就行。”
“咔嚓。”
火苗燎动烟丝，白雾升起。
他就这么摇晃着双腿，看着艾琳和阿特沃特拎着电话本向马克思扑去。
下一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不要。”
“你们这些混蛋，想干什么？”
惨叫声响起，马克思手脚并用在地上爬动，想要拼命逃窜，却又被阿特沃特抓住脚踝唰地一下拉回，嘭嘭两拳打在身上。
昨晚安东尼奥那句话，点醒了他。
汉克是自己的领路人，就算要质疑，也轮不到他。
所以在愧疚之下，他决定让自己手变得黑起来，也算是对昨晚自己说的话表达一定歉意。
至于艾琳，像个母老虎一样。
汉克被揍了一顿，却疼在她的心里，并且被威胁的，还是贾斯汀未出世的小孩。
她连踢带踹，丝毫不留情。
另外一边，伊森、汉克和奥林斯基三个人，就这么一脸无所谓地旁观，听着马克思一声声惨叫响起。
一阵烟雾飘过来，让伊森皱着眉头向旁边看去。
奥林斯基的嘴里，也叼起了一根香烟。
烟头明灭，一股股烟雾喷出。
他经历的糟心事，看来没有结束，甚至更加糟糕，以至于直接让奥林斯基破戒。
“你还是不要抽吧。”
伊森弹了弹烟灰，咬住烟蒂：“抽烟对身体不好，你戒了这么久，别白费了你吃的那么多扭扭糖。”
面对这种劝解，奥林斯基充耳不闻。
至于汉克，他也知道了老伙计发生什么事情，这种事，是个人都不好劝。
索性，他也就一言不发。
奥林斯基深吸一口烟，恨恨地丢掉烟屁股，捏着拳头冲上去。
这个时候，他正需要一个出气筒。
好巧不巧，马克思就这么主动地送上门来了。
三个人围着一个人狂殴，这个动静，打得地面上的烟尘都随之扬起，让伊森叹为观止。
“可以了。”
一根烟的时间，伊森弹飞烟头，喝止住他们的动作。
跃下桌子，他和汉克两个人走过去。
马克思此时彻底凌乱过去，刚才只能是死死地护住脑袋，现在身上到处都像针扎一样疼痛，那种感觉钻心透骨。
除了阿特沃特外，其他两个人都是老手。
他们深知打在什么地方不会造成重伤害，又能让人痛得死去活来。
拳脚总算停下，马克思躺在地面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他只能是小口地喘息着，动作大了都不敢，只要大口呼吸肋骨就一阵阵刺痛。
“怎么样？”
蹲在他旁边，伊森讥笑地拨弄了一下马克思的脸：“还有什么条件，你还需要求情吗？”
“文件证明，要不要给你弄一份过来？”
“不用了。”马克思的泪水从眼角悄然滑下：“什么都不用了，把我关进监狱就行。”
“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吧。”
嗯，伊森点了点头。
有些人就是贱骨头，不打一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
“是什么让你过来自首的？”
伊森第一句，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找朋友打听过了。”
马克思扫了一眼阴冷地看向自己的汉克，身体打了个激灵：“才知道昨天绑架的是谁，我知道没有任何机会逃跑，所以干脆自首算了。”
“去监狱里面蹲几年，总比被条子找机会打死要好。”
这小子，脑瓜还挺机灵。
关键时候，竟然还让他想通了，伊森也不知道是该夸他聪明，还是觉得他愚蠢。
“格里高利？”
汉克缓步向前，沙哑的声音响起。
“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昨天晚上我们就分开了。”马克思咽了一下口水，飞快地说道：“不过我们约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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