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里后,没有一起吃饭,也没有一起在干别的事情,仨人意外的选择了各自回家。
也是累了,赤栀子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和他们俩分开的,就连他和萧立恒同路那段也是没有一点记忆。
她的心事自然只有她自己明白。
回家后赤栀子就躺倒了床上。原本是好好休息睡上一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那羽客道士指点迷津的话语不时在自己耳边响起。
是呀,现在最迫切的是按照羽客道士所言,尽快行动起来。
要是真的这样,那未来还用担心什么,一切都是天意,羽客道士说的对天意不可违啊。
赤栀子显得有些坦然,她双目紧闭,无论如何已经这么累了,不信睡不着。
水流声,山那边的呼唤,缺了鸟语花香,不是那么惬意,因为现在是隆冬。冰碴在不屈服的水流里挣扎着,旋转着。
也不知道是它故意还是无意,欺凌着河床和岸边,像是要留下些什么吧。
因为它的结果告诉人们春天来了。
可是眼前的却是茫茫的沙漠,肉眼能看见热浪的翻滚。不一会儿又变天了,风暴袭来,无法睁开眼睛。
索性随它便吧,狂风撕扯,沙粒肆虐,昏天蔽日的世界,谁还只记得口渴和干裂了的难受。
奇怪了又是那种山洞,滑溜溜的洞壁,越来越小,卡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
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均遭到五花大绑。明知道挣扎是徒劳却还在挣扎,这就是一次次证明的定论。
按说睡了一觉,也算休息了。可赤栀子感到越来越累。
早知结果何必当初,可哪来的早知,仍然如初。
赤栀子不睡了,她坐在那沉思着……
文尚没有回家,在和赤栀子和萧立恒分开后,他又改变了主意,走了一段回头路,来到了图书馆。
心有事,事必恋。在回家的路上他就一直无法逃脱今天羽客道士看他的眼神。
羽客道士怎么长成那样,和自己想象的一点不一样,他的每一个动作,说话的语调,唉!
尤其是他那双眼睛,文尚责怪自己怎么老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种邪气。文尚在心里时刻提醒着自己,别再乱想,乱想使人迷误。
那羽客道士可是楼观台数一数二的真人,自己怎么能这样想。
冷静地拿定主意,文尚即可掉头来到了图书馆。是呀,羽客道士既然那样交代了,自己就应该相信他的所言,立刻付之行动才是对的。
可是,羽客道士所言对文尚来说实在陌生,就连一点基础都没有哪来的底气呢?他如饥似渴立刻找来相关资料书籍,打开眼界。
萧立恒干什么去了,后边慢慢再说。
最近都很忙,仨人没有在一起。当然赤栀子不会多想,文尚和萧立恒应该不会在一起,自己也就没淘汰。
可是他们俩还真没有这么想,那是因为他们都有各自行动心思。
文尚这是第三次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地方,也不知道符合不符合羽客道士所言。
三次光顾也是一片诚心啊。他觉得自己是对的,羽客道士所言不在大小,不再名贵,在于缘。
缘是什么,自己跑了三次这就是缘。它不大不小,但对他来说有些名贵,要不是自己家底,他连敢想都不敢想。
文尚无意间听朋友介绍,来到了一家拍卖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这家拍卖行的一块石头感兴趣了。
说实在的,他可从来对这玩意不感兴趣,也是听了羽客道士的指点迷津。
他之所以来来回回,也是他内心一种莫名的情绪。最后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向拍卖行说了自己的心意。
拍卖行联系主家,也是简单的几个了来回沟通,文尚顺利的将一块石头买回了。
拍卖行行家最后说道:“相当不错的,也不是多么破费的,这么好一块料。”
对于石料的称呼,文尚压根就没有听到。在他看来这是完成了一个心愿。
赤栀子并没有感到寂寞,她的心思变得更加重了,她遵守不能言不能语。
不过女孩子心细,她知道自己最应该去的就是顽石城,不就是羽客道士所言吗?那里应该有自己想要的。
来过几次,可这回感觉完全不一样了。虽有目的但因场面很大没有方向。
省城这家顽石城,平时人就很多,要是逢集更是车水马龙像模像样。尤其是临时摊位,一下子烘托的熙熙攘攘,人声鼎沸,三五一群,七八一堆。
各种古玩字画奇饰异品,应有尽有。赤栀子看着人头蹿动有些茫然。
忽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掌声,她回头一看背后一个很不错的店面里好热闹啊。
这边当铺里的石头都编着号,并且每个石头上还画有一个十字带个圈。赤栀子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只是跟着别人一起看。
看着别人可以用手掂量和抚摸,赤栀子也模仿起来,只是在她眼里,根本就没有好坏之分,都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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