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做梦了。
可芷仙子对尚命和雨生,他们说得事在他的内心深处,一点也不陌生,而且隐隐能展开好多情景,只是他还不能够做到。
萧如莫不确认地拉扯了一下那破旧的被子。
成王天尊,那仨人的名字,圣奇国,自己是圣奇国之人,额外的此生此世,那世的因,此时的果。萧如莫不由得想来想去。
为什么自己不想认识他们都不行,他们硬是闯进自己的脑海,神神秘秘的!
天还没有亮,可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对萧如莫来说,即是天下事,也不管他事。
站在屋檐下,看着两间破瓦房,尤其是隔壁王叔到家里想自己父母要回二百块钱父母那种神情。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怎么那么不实际。
萧如莫来到了邻村砖窑场,领工头刚好认识他。
“哎呀!你可是咱村的大才子啊!这种苦,你能吃得了?我不信啊!”领工头阴阳怪气地说道。
“我只知道这里工资按件计算,多劳多得,日清日结。”萧如莫很直接的说。
在他看来现在赶紧替家里还掉二百块钱债务,替父母做些实际的的事情才最重要。
“对呀。你真的要来试试?”领工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不是试。是直接干!”萧如莫想尽快投入挣钱之中。
缺钱是件痛苦的事情,那么挣钱就是件快乐的事情。
萧如莫要干的活是从还在发热的窑里拉出还在发烫的砖,拉到百米外的露天场摆放整齐,按照出砖个数计算报酬。
他决心很大,心里干劲十足,虽又苦又累,又热又闷,感觉出气都困难,但他的心里却是踏实和亮堂。
他满怀希望,看着越来越多的摆放在那的砖块,一分,一毛,一块,亮铮铮的,最后一摞一摞,越攒越多。
一趟趟,来来回回,装满了,卸下来,再去装,反反复复。
要说不累,肯定是假的,但是他为自己的努力吹着口哨,哼着歌曲。
只是到后来,吹的没力气了,哼得没声了。
慢慢地不想吹了,也不想哼了。
衣服一件一件像水浇了一样,他一件一件褪掉,最后只剩下背心了。
那背心也随着汗水完全地侵蚀折皱着自己,不顾一切的粘在他的身上。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汗水模糊着萧如莫地视线。
萧如莫十分随意,脸上,胳膊上,脊背上,胸前,不一会功夫,已是尘垢落抹花花道道。
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肉体上的阵阵酸痛,强烈地传导这一种麻木,却硬铮铮没有传导一丝不快。
他只是大口大口出着气,咬咬牙,为自己的一分一分亮铮铮的人民币在继续着。
当其他工友停下歇息喝口水时,萧如莫心里暗自在想,必须拼,缩短和他们的差距。不要让他们笑话。
看着工友们十分老练,十分老道,紧张有序,有条不紊。萧如莫根本跟不上他们的节奏,除了悄悄的无奈,自己只能加油!
到吃饭的时候,那些老干家的媳妇或者孩子送来盆盆罐罐的。
他们直接摆在地上,吃得很满足,很过瘾。似乎香喷喷的,美滋滋的。
其实不过是一些自己蒸的馒头,自家腌制的咸菜或者浆水菜,在外配些苞谷榛。
让萧如莫不明白的是那些媳妇们替自己的男人擦额头上的汗水时,那些男人几乎都是一个反应,他们为什么要躲呢?
萧如莫也有些饿了。
他从一个土堆拿起衣服,打开一个塑料袋,取出两个馒头,捏在一个手掌中,然后就直接咬了一口。
馒头直接缺了一个大豁口,他还特意看了一下,又在塑料袋里翻出一个半截萝卜。
那是今年母亲腌制的,还没有彻底入味,咸咸的,甜甜的,酸酸的。
他看了一眼,美美地撕扯了一口。
看来咸菜馒头,不适是一种绝配,他吃的很是过瘾。
下午收工了,萧如莫领到了六十多块钱。
六十多块钱,那已经不是个小数目了。想起家里欠王叔两百块,他觉得的确不少了。
关键是他此时心里十分明确,别再想自己是谁了,自己就是吃喝拉撒睡的下苦人。
对普通人来说,干活挣钱才是硬道理。
他来到水池水管旁,洗了洗脸,使劲地摆了摆已经被汗水侵蚀得变样了的毛巾,擦了擦光膀子,还有身上能擦到的地方,他都胡乱地擦着。
惟独没有擦到刚洗过的脸。也不知道是他已经没感觉了,还是故意这样好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虽然身上没有土,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拍了拍,并且自己使劲往地上踩了踩,像是在找某种感觉一样。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抖了抖精神回家了。
农村的傍晚,提前得有些安静。乡间道路本来就不宽阔,可一辆大货车却在疯狂的超车,看样子迎面一辆小轿车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又大又笨的家伙会迎面疯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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