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
尼克愣了愣。
“对，立个如果不遵守条件，就会全身溃烂、心脏骤停而死的誓言。”菲尼淡定的说道，他打算用‘金色大衍术’配合着吓一吓尼克·佛瑞。
“他也发过吗？”
尼克扭头看了看托尼，心里却在思考，这种誓言立了会不会出事。
托尼转转头，并没有回答，他挺好奇接下来的发展，而且自始至终菲尼的身上永远透露着神秘，他心里其实也在想这种誓言发了会不会有效。
“你发你的就是了。”
菲尼答道，接着平心静气让自己的意念先集中起来。
尼克迟疑了下，他不知道该不该发这个誓言，之前答应的话都已经说出口了，现在要是反悔显然就是没打算遵守的样子。
而且他也可以借此了解更多菲尼的信息。
尼克能干到局长，除了九头蛇的提拔外，他自己也确实有种不按套路行事的风格，他想试一试。
“我发誓，如果不遵守我所说的条件，将会全身溃烂、心脏骤停而死。”
“OK！契约成立！”
菲尼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召唤出卡玛泰姬的基础法阵，让其在空中一闪而散，然后露出一副满意的样子。
看的托尼和尼克都是脸色微微一变。
“你的誓言已经成立了，一定要遵守啊，要不然小心后果。”
菲尼解除了‘恶鬼缠身’，恢复成正常的样子，笑眯眯的看着尼克：“很高兴见到你，尼克·佛瑞先生。”
但尼克现在却高兴不起来了！
他似乎低估了菲尼的能力，好在发誓的时候他专门留了个漏洞，首先他没有说明以谁的名义发誓，再就是以他所说的条件为基础。
可惜他不知道，菲尼压根就不会什么契约，哪怕他以黑人的名义都没关系，菲尼只需要他说出那些后果而已。
因为就在尼克思考着的下一秒，心脏突然传来一阵疼痛，让他忍不住捂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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