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不觉着自己小时候是爱哭鬼,而且卡卡西的话......不太好信啊。反正不管怎样,黑黑们就是讨厌。回忆完毕的鸣人小少爷坚定的下达结论。他拽拽耳朵,蹲下-身把爸爸耷拉到地板上的手放回沙发,同时又得到了几声嘟囔——这次清楚了很多,“几点了,鸣人?”
“困就睡。”鸣人把爸爸另一只手里的闹钟扣下来,“松手。”
水门爸爸听话的松手,“几点了。”
“你管那么多干嘛,困就睡。”鸣人看着手里的闹钟,闹钟的撞针有点歪了。
“嗯,儿子同意我睡我当然要继续睡。”水门爸爸果断甩掉拖鞋,伸展两条长腿,彻底躺倒在了长沙发上。
“昨天晚上是不是又加班了。”鸣人看着爸爸明显想一直睡下去的样子就皱起了眉,“巡逻队还有三班倒呢,火影就不能倒三班么!”
“倒三班也是我一个人啊傻儿子。”水门爸爸没绷住,眯着眼睛笑场了。
“就不能再找两个和你一起倒班么。”鸣人少爷光顾着把闹钟撞针掰回原位了,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这次水门终于乐的出了声,“其实是个好主意呢,鸣人,哈哈哈。”
“那你笑什么。”鸣人敏感的从爸爸的笑声中听出了他似乎闹了笑话,可既然是“笑”的问题,那就没有撞针重要——刚刚他用力大了点,撞针歪那边去了。
而一笑就不想停下来的水门爸爸偷偷睁开一只眼,不动生色的看着儿子和闹钟较劲。以他的经验来看,他明天需要换新闹钟。
“好吧,笑。”鸣人听着爸爸的笑声发现自己往回掰的时候又掰过了,有点暴躁,“醒了就起来啊,大白天睡这么多晚上你又睡不着了,兜说了,以后不许你再随便吃安眠药了。”
“是是。”已经笑不困了的水门刚翻身起来,然后,他就听到“啪”的一声脆响——果然。
“啊,真不睡了爸爸。”鸣人把手一抬一背,断掉的撞针滑进袖口,坏掉的闹钟远离视线。
水门爸爸当没看见,继续笑着去洗脸,虽然今天办公室的事情不多,可依旧是不能推到明天啊。
而此时,已经2点30分了
不要太计较上司的上班时间。暗部资深雇员告诉你,好员工可没有刚上班就去敲领导的门的习惯。尤其是,他们现在都归暗部长管
新火影楼,天台
卡卡西眼前一亮,猛然跳起来,从怀里掏到了他的古董小闹钟——依然在响。他赶紧把已经用不着的铃声关掉。然后就又 “砰”的倒向了地面。地板上有些发旧的报纸在卡卡西后背哗哗作响,而卡卡西缓了一下才摸了摸直接磕到地上的后脑勺。后脑勺有些痛,但依旧□□。卡卡西喘口气,垫了一只手,然后用另一只手从上衣兜里摸出根烟点起来。霎时,白色的烟雾就飘散开来,卡卡西终于彻底的醒了。但他马上又闭上了眼睛,现在是正午,太阳公公已经绕过了他刚刚午睡时遮荫的天台围墙,正直直的晃瞎他的眼。
卡卡西往阴影里挪了挪,抽着烟诅咒着这个崭新的火影楼。还是老火影楼的天台好啊,从来都摔不痛他。当然,新火影楼还是个刚刚封顶了的钢铁水泥骨头架子,怎么可能有厚厚的苔藓那种玩意呢?
卡卡西继续叹气,终于掐灭了烟,晃晃悠悠爬起来,卷吧卷吧地上的报纸,夹在胳膊底下下了楼。不大的天台下面就是未来会直属于暗部的领土,火影楼乃至整个木叶的保卫中心,360度无死角的24小时塔哨岗。很实用的设计。虽然看设计图的时候很像一个被削了下半部分的冰激凌球扣在一根直桶蛋卷上边。可谁知道盖出来了更像是一根不好消化的金针菇,远远看过去——蠢透了。还不如老火影楼那只绿帽饭桶。但看在内部设计实在太贴心地份上,卡卡西忍住了没有过多评论。甚至,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入住。
不过毕竟这座大楼还是半成品,所以当卡卡西走进应当属于他未来休息室的洗手间的时候,没有马桶,没有水龙头,只有漏着钢筋,腻子都没上过一遍的水泥。所以卡卡西果断一闪银光回到了老火影楼地下,那个依旧阴冷阴冷的暗部办公室。
弯弯曲曲迷宫般的木叶地下办公区只在左右走廊尽头各有一个厕所。年久失修的各种管道不论怎么换也总是滴滴答答的漏水。卡卡西叹口气,扯掉面罩,小心翼翼拧开生锈的水龙头,稀里哗啦洗起脸来。然后也没擦干就扣上面罩。水阴湿了他的衣服,顺着脖子流进胸膛。卡卡西这才精神了一些。虽然在斑驳的老镜子的照映下,可以清楚的发现他头顶上的银毛稀又疏了不少。年轻的卡卡西当然不会遇到有关发际线的小问题。他只是最近养成了个不太好的小毛病而不自知。所以当他坐回办公桌,准备处理下午份文件的时候还在不自觉的拽着他的毛——两只手一起。
卡卡西心里头藏着事,藏了好几天了也没决定好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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