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带土彻底失去人性,火之国会额外承受什么样的负面影响?”漩涡惠子问道。
“大屠杀。”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是说彻底失去人性的宇智波带土会对火之国搞大屠杀?”漩涡惠子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人要是没有了人性,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日向一郎回答道。
听见日向一郎的回答,漩涡惠子沉默。
一会儿后。
“一郎,你先前说野原琳会想方设法死在火之国忍者手里。”漩涡惠子道。
“你说这话是想表达什么?”日向一郎问道。
“野原琳死在其他火之国忍者手里,宇智波带土不会彻底失去人性?”漩涡惠子问道。
“野原琳再次死在旗木卡卡西手里与野原琳死在其他火之国忍者手里,意义不一样。”日向一郎回答道。
“有何不一样?”漩涡惠子问道。
“人是一个很复杂的矛盾体。”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说的话,我没听懂。”漩涡惠子道。
“人对陌生人的宽容度比人对亲友的宽容度高很多。”日向一郎回答道。
漩涡惠子想了想,问道:“我是不是可以把你说的话理解成人无法接受亲友对自己的伤害?”
“你的理解没有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人确实是一个很复杂的矛盾体。”漩涡惠子感慨道。
见漩涡惠子感慨,日向一郎笑了笑。
笑完,日向一郎话锋一转,问道:“惠子,你说我是不是该用野原琳做些文章?”
这一刻,漩涡惠子为之一愣。
两三秒钟后。
回过神来的漩涡惠子问道:“一郎,你想用野原琳要挟宇智波带土?”
“你太高看宇智波带土了。”日向一郎回答道。
“高看!?”漩涡惠子问道,“你无意用野原琳要挟宇智波带土?”
“我从未想过用野原琳要挟宇智波带土。”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用野原琳做什么文章?”漩涡惠子问道。
“我打算用野原琳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左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用野原琳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漩涡惠子问道。
“正是。”日向一郎回答道。
“一郎,你要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干什么?”漩涡惠子问道。
“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与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是一对。”日向一郎回答道。
“你想利用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对付宇智波带土?”漩涡惠子问道。
“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是普通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写轮眼是万花筒写轮眼——普通写轮眼与万花筒写轮眼,差距悬殊。”漩涡惠子道。
“我有办法让普通写轮眼发挥出万花筒写轮眼的作用。”日向一郎道,“当然,我的办法是有代价的。”
从日向一郎嘴里听到‘代价’二字,漩涡惠子心中一紧。
“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漩涡惠子问道。
“我不需要付代价。”日向一郎回答道。
“由普通写轮眼承受代价?”漩涡惠子问道。
“你猜对了。”日向一郎回答道,“就是由普通写轮眼承受代价。”
“普通写轮眼需承受什么样的代价?”漩涡惠子问道。
“一次过后,普通写轮眼永久性失明。”日向一郎回答道。
“也就是说,普通写轮眼变成了一次性物品?”漩涡惠子问道。
“你可以这么理解。”日向一郎回答道。
“代价不小。”漩涡惠子道。
“代价也不是很大。”日向一郎道,“毕竟普通写轮眼远不如万花筒写轮眼。”
对于日向一郎的说法,漩涡惠子没有反对。
“一郎,你是不是打算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问道。
“只有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才能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日向一郎回答道。
“用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换取旗木卡卡西的写轮眼,可能性大吗?”漩涡惠子问道。
“八九不离十。”日向一郎回答道。
“在现在这个时候复活野原琳,妥当吗?”漩涡惠子问道。
“难道你认为现在不是复活野原琳的时机?”日向一郎反问道。
“一个活生生的野原琳会对宇智波带土产生难以预料的影响。”漩涡惠子回答道。
“由我复活野原琳胜过由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日向一郎道。
“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无法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道。
“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也能复活野原琳。”日向一郎道。
“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如何复活野原琳?”漩涡惠子问道。
“惠子,你切莫小瞧了轮回眼的能力。”日向一郎回答道。
“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的代价小;没有野原琳的DNA,宇智波斑复活野原琳的代价大?”稍作思索的漩涡惠子问道。
“你说的一点都没错。”日向一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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