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看着楚云歌低头,认真书写画画的认真模样,不禁感慨道:楚家有女当如是啊!
对于大家赞叹,羡慕。嫉妒的眼神,楚云歌压根没有关注过,她只是全情投入在自己的创作上,梅花篆字对于她来说绝对不是最拿得出手的技艺,论起书法,楚云歌的行书更甚,草书在北塘之内再无女子能与她一较高下。
不过这梅花篆字美观好看,看起来难学,其实懂得其中窍门,再有几年书画功底倒是容易,不过大家如此惊奇只是因为少见多怪。以现在来说,北塘境内梅花篆字还不盛行。几年后因为一批文人雅士的喜爱,这种字体得到大力推广,不知道多少闺中女子都会几笔。
占了前世的便宜。楚云歌对于梅花篆字还是有几年功底的,只是拿得出手,糊弄下外行人足矣。
展翼唱春晚,海上自凌风。
白云一片拂处,不管浪涛汹。
秉性惯经风雨,劲节能欺霜雪,
春夏又秋冬。
日月飞梭处,浩气荡恢弘。
同舟楫,感天地,意何浓。
风烟数载。情愫能将雪山融。状木坑扛。
笑对阴晴圆缺。自可冰心自若,
今日重把酒,遥祝万年松。
“祝祖母松柏万年青,长寿百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放下毛笔,跃然于纸上的梅花篆字,美仑美央,好似精致的化作又自成一派,凝聚成祝寿的诗词。
老夫人看着楚云歌,内心无比慰藉,她的孙女果然出类拔萃,什么草包,就是那群人没见识,胡说八道,也不睁开狗眼看清楚。如此才华,北塘之内再无第二人。
对于梅花篆字,大家都不了解,一知半解之下只能跟着鼓掌,比较楚云歌是主人家,客随主便,她们虽然佩服人家有这份功力,心中多少有几分质疑,但是也愿意配合的站起身赞美几句,毕竟是寿宴,还要顾及到楚老夫人的心情。
望着群这人想要敷衍而过的态度,王可人心中早就怒火中烧了,不屑道:“哼,写几个看不懂的破字就说双面绣是你自己完成的?谁会信!”
声音不小,楚云歌也听得清楚,露出一丝疑惑,问道:“哦,王姑娘若是不服气,可以上来随便写几个破字,让我们开开眼界,如何?”
站在台上,几乎是君临天下般的态度,带着轻蔑开口,王可人虽然不服气,但是六艺中她的字是写的最差的一样,跟楚云歌比试,那她输定了。
“我、我、我才不稀罕写呢,所谓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不知道楚家小姐会几样?不会以为写几个字,你就可以堪称北塘第一了?”
死鸭子嘴硬,对于王可人性格上的了解,楚云歌断定她会跟风上,不断与自己作对,既然有这种人自己送上门来,她也没有拒绝的借口,不如接受,让她遭受些人生小挫折吧。人可以骄傲,不能忘记一身傲骨,但是却不能让她目空一切,那就是无知的表现,谁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楚云歌恰巧就是那个人外人。
两世的积累沉淀,斗不过小小的王可人,她算在重生白活一次了。
“若是王姑娘愿意,其他几艺,楚云歌愿意跟你好好交流一下,哦,任凭王姑娘选几样自己精通,拿手的来比试下。”如此诱惑有力的条件,谁能拒绝,拿自己最拿手的技艺来证明。“好,既然如此,我们就先来就以乐来比试比试,我倒要看看楚大小姐有几分能耐。”
王可人出门都会在马车上备上古琴,很快就有丫鬟送了过来。
楚云歌望着她的举动,倒是有些意外,随后冷淡道:“王姑娘弹琴,我便吹箫吧。”
看着如此自大的楚云歌,隐匿在人群之中的楚双菱却勾起了晦暗不明的笑容,王可人虽然人十分刁蛮,性子不大温婉,可却是王家精心培养出来准备政治联姻的女儿。六艺中最出彩的就是琴艺,她一向瞧不起外人,因为她着手技艺可是刻苦钻研过,还拜访名师练就下来的。
如果不是楚云歌如此轻敌,怎么会让王可人先选自己拿手的机会,大众比试呢。
当王可人在琴架前坐稳,铮铮琴音气势倒是不错,楚云歌微微挑眉,没有想到这般目中无人的丫头也有几分功力,不过太过年轻,阅历还不足够,的确不如她两世为人的感触深。
转手拿出一支玉箫,那动人的声音遥远又清亮顺便吸引了在场所有人,包括外院那些男宾们,大家都好奇的来打听消息,这般动人的箫声从何未来。
前院听说楚云歌竟然在跟人比试六艺,一个个更加好奇起来,大家聚拢在内院门口,似乎想要靠近些,再仔细听清楚点。
呜咽的箫声渐渐掩盖住了琴声的锋芒,不是楚云歌的技艺出众,只是因为她吹奏的声音太浓烈,那萧瑟,悲凉的感觉让不少人红了眼眶,想起了生活中各种不如意的事情。楚云歌站在高台之上,偶尔有风扫过她的裙摆,扬起轻纱曼,美得好死要羽化而去的仙女,不应该滞留在红尘之内,她应该是高贵,无忧,清丽脱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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