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重来她定然不会招惹自己?
她忘了、当初她是如何死乞白赖的赖上自己的?他心痛难耐,颤栗的身体似是站不住似的狠狠的扶住门框,闭上眼眸、似是缓和自己的情绪,可一闭上眸子,便涌现出他们当初见面的场景,她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言语动态表情他直至现在都铭记在心。
“同学、我觉得你长的挺像我男朋友的。”她嬉皮笑脸的搭过来。
每每见到她都会说这句话、直至后来自己受不了了,才冷冷的回她一句;“你男朋友是谁?”“你啊!”她笑眯眯道。
那年、她十九岁、刚从高中跳到大学,整天一身牛仔裤帆布鞋,高马尾,活脱脱的一个精灵。当年她为了能勾搭上自己无所不用其极,后来、她说、他这种男人就好比掉在地上的牛皮糖,只有扔掉鞋子在甩的掉。
此时舒宁早已夺门而出,他靠在门边,心疼难耐,蹲在地上许久才缓过来,随即抚着墙边起身,朝沙发而去。
心灵上的疼痛人他整个人都站不住,不得不依附着墙边而立,她爱你的时候,你什么都是好的,他不爱你的时候,便会觉得你的存在是多余的,舒宁那番话语有多伤人,只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了。
这晚、她离开汉城,前往新加坡。
这晚、他在临水湾的沙发上呆道临晨在离开。飞机离开汉城时,她心中异样的情绪奔腾出来,不知是喜还是忧,第一次远离这个城市的时候,她在飞机上整整哭了十几个小时,心痛、害怕所有人性的负面情绪都尽显无疑,所有人性的弱点都显现了出来。
可此刻、她再度离开汉城的时候,只有满身轻松,似是解脱似的。
好像她巴不得=早点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这么多年她独自舔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才回来便又被狠狠的撕扯开,留着鲜血,任由它结痂、自己也无动于衷,似是这种伤痛已经不在她的在意范围之内了。
白慎行这晚回山水居时,情绪并不高涨,就连小家伙伸着手要抱抱的时候他也只是意思一下,陈涵跟顾言两人面面相窥,有些疑惑。
随即她迈步上楼时,便见白慎行负手站在书桌前,看着桌上的一副字画出神,哪怕她进去也没能见他的思绪拉出来。
反手关上门,见他如此,有些疑惑道;“怎么了?公司不顺了?”
能让他心烦意乱的除了公司好像也没别的了,最起码她跟宝宝都挺好的。
听闻声响,他抬眸见顾言站在身侧,抬手召唤她,让她过来,顾言迈步至他身侧,被他反手搂在怀里,扑鼻而来的是满满的烟草味。
“怎么了?”她柔声仰头问到。
白慎行一声轻叹;“徐离今日来公司了,提及李苜蓿的事情。”“她怀孕了,”白慎行一席话,让顾言心中一颤。
起初他们策划毁了李苜蓿婚礼的时候她便有所想法,但是碍于他们跟李苜蓿关系、便没多言,她一直觉得白慎行跟蒋毅他们之间如此做是不厚道的,所有人都觉得徐离为了跟李苜蓿在一起努力了那么多年,她跟别人结婚就是不厚道。
可他们从未想过李苜蓿等了徐离那么多年为何一朝之间不等了?
放弃一个等了十几年的人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今日白慎行如此低沉的跟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顾言心中是讶异的。
“一直觉得李苜蓿这辈子应该是只有徐离的,可是到头来才发现、不是、李苜蓿怀孕了,但那人不是徐离,言言、、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你何止是错了,是错的很离谱,李苜蓿何其伤心?在这场感情里面她被你们如此摧残,所有人都觉得她应该跟徐离在一起,可是从没人问过她这么多年等一个近在眼前的人累不累,苦不苦,她是否还能坚持下去,这么多年的感情她突然之间放下了,得做出如何巨大的心里挣扎。
顾言不言语,任由白慎行将她抱在怀里,原来他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这么伤脑筋的,原来如此。
顾言的眸光看向桌面上放着的一副字画,白慎行前些时日亲笔作的八个字,谨言慎行、君子之道,如今他将这副字画摆出来是想告诫自己以后行事要谨慎么?
这晚、白慎行似是心中郁结难耐,缠着她的时间稍稍久了些,似是在寻求安慰,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与她耳鬓厮磨。
床弟之间粘人的很,若她双手未攀附在他的肩甲之下,他便会停下,用赤裸的眸子看着你,直至你挽上他的颈项他才俯身继续。
若他轻缓着你、并未得到应答,便会狠狠的让你感知他的存在,顾言被他弄得娇喘练练腰酸背痛。
知晓他今日心情郁结,便卖力配合,满意之后他便越发卖力讨好她,一遍遍的问着她可还好,可还满意。
她一遍遍的应答着,生怕惹他不快,遭殃的是自己。
“言言、我好不好?”他轻磨着她的耳垂道。“好、”她浅答。
“爱不爱我?”他粘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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