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就算在婚后不也还是利用白慎行对付乔家小姐,将她送进了监狱?不也还是利用白慎行撼动了乔氏的根基?“你对我很公平?”舒宁浅显的眸子望着他、并没有因为他的这些言语而感到生气,就算是手臂要被他捏断了,她也没有皱半分眉,此刻的许溟逸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她能理解,他做的事情是很平常,可是这种平常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就不能理解,直至现在、她算是能理解白慎行当初为何要跟怀孕的顾言冷战许久,换作是自己,可能会选择离婚,这无关商场上的事情,这关乎的是两个人之间的信任,若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何感情?二人之间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发放自然也就不同,就算是如此,她也并不打算换位思考。她轻佻的语气让许溟逸捏着她臂弯的手狠狠一紧,舒宁紧接着道;“从一开始、你明明知晓我对林安琪是何许态度,却从不告知我这件事情,许溟逸、这无关公不公平,你我之间、存在的不是一个林安琪,”存在的是你我之间某些不可颠覆的本质性问题。
许溟逸见她如此说,似是更不能忍受;“你我之间从一开始就说好对过往闭口不提,可现在呢?舒宁、你能说你对待我的态度跟看法没有掺杂过往事情的起因跟结果?舒宁、你不能一脚将我踩向地狱,这么多年,我除了你再无她人,与林安琪除了利用也并未有多余的感情,可是你呢?你在柏林都干了些什么你心知肚明,过往就是过往,不该在掺杂到现实生活中来、舒宁,是我错我道歉,你不该为了一件事情突然离开我,这样的事情我绝对不允许发生第二次,”许溟逸一字一句异常清晰的撞进舒宁的耳畔,许溟逸所有的言语,她只听到了最重要的部分,这么多年她在柏林都干了些什么?
“所有的离开都是蓄谋已久,我在柏林如何那是我自己的私生活,与你何关?你许溟逸若是有情感洁癖就不该在跟我纠缠在一起,你不出现,我过的绝对比现在潇洒,说白了、你我之间不过都是对方的绊脚石,你离我远些,我可以更好,我离你远些,你能抱得美人归,还能让你许家事业更上一层楼,”舒宁语气中尽是嘲讽,她受不了许溟逸刚刚那句她在柏林都干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
就算是干了些什么那那也会是她自己的事情,与你何干?
许溟逸的手狠狠的颤栗着,明显的感觉从臂弯穿到舒宁大脑,让她知晓此刻许溟逸到底是有多隐忍,他多年来寻寻觅觅就是为了她,等了这么多年也是为了她,可是现在呢?她说、离了她或许会更好,他怎能允许?
怎能允许?
如果人生只有六十年的话,不算前面二十年,从遇见她的那天起,他就发誓这辈子只能跟这个女人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他就是坚守这个信念才维持过来的,当知晓舒宁私生活混乱的时候,他一度恨不得掐死她,每每两人翻云覆雨结束,她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就恨不得将自己的手附上她的脖颈,这种感觉最激烈的便是她独自寻欢的时候,他想、与其让她这辈子活在花花世界,不如一起下地狱吧!除了她心痒难耐出去寻欢时,许溟逸基本不提她那段过往,可现在呢?两人吵架吵到现在竟然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极力掩藏不去窥探的东西在这一刻悉数摆在了桌面上供人参观,让他们二人都颇为接受不了,两人撕破脸皮的模样是何等残忍是何等无奈。“我的错,我道歉、”许溟逸心中云朝翻涌,却也知晓自己离了舒宁可能活不下去,他扶底作小,只希望这件事情能有缓转的余地。
爱的最深的人,往往伤的最深,这句话是存在一定道理的。
舒宁错愕的眸子看着许溟逸,只觉震惊不已,他怎能如此低头认错?
她所认识的许溟逸,根本就不存在低头认错的时候,哪怕以往他们二人发生争吵,比起低头认错,许溟逸更喜欢的是给她做思想工作。
此时两人说不上来是什么情况,不知是许溟逸在隐忍退让,还是自己在得寸进尺,她心中好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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