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道影子，挥动着暗红色的光，穿梭于贪狼群中，每一次暗红的光挥动，就有一只贪狼的头飞起，滚落进一旁的草丛中。
“快住手！”
黑袍青年眼眶瞬间变得通红，双手死死攥着，想要出手挽救，可沈青云的速度快到它眼睛都无法捕捉，只能无能的狂吼。
的确成为了炼狱，血将土地都染成了暗红的颜色，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不知是没有防备，还是沈青云太过于强大，做出反应的贪狼，没有做出反应的，全都是一个下场。
沈青云切它们，宛如切豆腐那么简单。
黑袍青年面对这样的场景，竟除了仰天怒吼，什么都做不了。
它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不到它的表情。
沈青云拿着镇天戟出现在它身后，冷声问道：“愤怒吗？”
“有没有为你的无能感到绝望？”
黑袍青年没有回答，只有沉默。
愤怒吗？绝望吗？有什么意义？
黑袍青年心如死灰，这个人明明只是法则境，明明只是……可他为什么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你杀了我吧。”
面对自己的无能，面对族人死在自己面前，却什么都不能做，也许只有死，才是一种解脱。
“我不会杀你。”
沈青云语气平静得可怕，“你对生命的不屑一顾，杀了你只是一种解脱。”说完，他转身走开。
“噗嗤！”
突然，沈青云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身体停滞了一瞬，随即继续往前走，一切如常。
在他身后，黑袍青年的胸膛被贯穿，被自己的手！
沈青云说得对，死只是解脱，所以…他选择了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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