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结弦在房顶倾听了片刻,观察到没有忍者被异常吸引而来,这才确定彻底没有人跟踪观察他,扛着白几个瞬身,先去童装店里在老板畏惧的眼神里强买了一套衣服后,便离开了这座小镇。
在小镇外,找了一处溪流边,升起篝火,烧了一壶热水,抓了几条鱼烤着,日向结弦把白放平躺好,安静的思索着自己之后要做的事。
毫无疑问,带土的反应已经暴露了不少信息,比如这件事团藏很有可能涉及在内,大蛇丸也有大概率就在砂隐村边上等着自己露头。
当然,也不能排除带土是故意诱导的因素在,想要扳倒团藏,找到对他出手的理由,肯定还需要更直接的证据,才能把他钉死。
别说三代,即便是木叶村的其他人,也不可能会因为几个叛忍的言论就要团藏付出代价。
倒是聪明了不少嘛,要是还像对待卡卡西那样派根部的人出来,就好了。
日向结弦突然想到了药师野乃宇,露出些许期待的笑容,一闪而逝。
“你,你是谁!?”
悠悠转醒的白看到一旁笑容温和的日向结弦,警惕的向后紧紧缩着身子,只比宁次大上一岁的他,看起来像个小女孩似的柔弱。
日向结弦看着他:“救伱一命的人。”
白怯懦的张开嘴,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看了一眼日向结弦的手掌,缩了缩脖子,这才小声有些结巴的说着:“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出手的,请放我走吧!”
“你能去哪呢?”日向结弦却反问他,语气依旧平和的讲述着事实:“被视作了雪之魔童的你,除了四处流浪,又能去哪呢?”
雪之魔童这四个字一出,白的脸上便浮现出忧伤的神色,他痛苦的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腿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日向结弦对于白的情报知道的不多,当时看漫画还一度以为他是个女孩子,只知道他因为血继界限的原因被迫流浪在水之国,后来被再不斩捡走,成为了一个十分可悲的‘工具’。
当然,对于白来说,成为工具,或许也是一种不错的归宿了。
“喝点水,先去洗个澡。”
日向结弦拿起一个小水壶,递给了白,白的脸上此刻已经挂上了些许泪水,抬头畏惧的看着他,日向结弦只是温柔的笑着,也不催促。
犹豫了好一会,他才用脏兮兮的小手接过:“我,我会给你擦干净的。”
他举起水壶,有些着急的张开干燥的嘴唇,温水略微有点烫,却不会烫的难以下咽,他咕嘟嘟喝了好几口,眼泪却不自觉的又哗啦啦落了下来。
“哭够了就去洗把脸和手,吃了东西以后,我们就得上路。”
日向结弦说完后,白便有些惊慌的抬起头来:“去哪?”
“木叶。”
“木叶!?”
白看着日向结弦,当对视到那双白色的眸子,不自觉的挪开视线:“为什么,要带上我啊.....”
“我对你的力量很好奇。”日向结弦十分坦白的说着:“这种天生能够使用冰遁的血继界限,十分少见,我希望能从你身上研究出点什么,再不济,也可以试试掌握一下冰遁。”
白完全不懂什么是血继界限、什么冰遁、查克拉、他只是个被亲生父亲带着村民杀了母亲后,意外爆发了力量杀光了所有村民后,流浪忍界的六岁小孩罢了。
没有接受过忍者的教育,也不知道自己的力量从何而来,听到他说研究研究自己,只觉得心里有点害怕,紧紧攥着水壶,也不知自己该不该拒绝。
“放心,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到你,如果你对成为忍者没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
日向结弦平静的说着:“但还是要做一些基础的学习,没有知识,连自己的力量也无法控制,迟早还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不会做冒犯你的事......恰好,我在木叶还投资着一间孤儿院,你可以在里面和同龄人一起长大,总好过这样流浪街头吧。”
日向结弦的话有着一股让人卸下心房的力量,尤其是那暖暖的笑容,更是让白一时有些看呆了起来,他慌乱的挪开视线:“谢,谢谢!”
“快点去吧,新衣服在那——随便从商店里拿的,也不知道大小合不合适。”
白被他接连督促后,也不敢惹他生气,畏畏缩缩的站到小溪边,纠结了好一会,才把衣服嗖嗖脱了,背对着他,哗啦往水里一钻。
是男孩。
日向结弦早就用白眼确认过了。
“香皂。”他丢过去一块便携的小香皂,白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谢谢!”
他在冰凉的小溪里,一边打着冷颤,一边快速的把身上洗干净,等上了岸,穿上衣服,赶紧凑到篝火边,嘴唇都冻紫了。
“过来。”
日向结弦摆了摆手,他便低着头坐到了日向结弦身边,日向结弦伸出手按在他的肩头,莹绿色的查克拉蔓延他的身体,很快便让他感到身上有些发痒,原本身上些许的伤口飞快的愈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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