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结弦瞥了他一眼,只是轻笑两声:“富岳族长不也正在为这件事而努力吗?”
宇智波止水叹息一声,不想多说,却担忧日向结弦这次提出的建议,会让宇智波一族走向另一条难以莫测的道路上,只是,无论如何,或许就像他所谈论的那样,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一些吧。
他沉默着,感受着眼睛里那股澎湃的力量——如果到了最坏的时候。
就让这只眼,去改变一切吧。
止水从未将自己写轮眼真正的力量告知给其他人,即便是宇智波富岳,也只知道他的万花筒里有一招名为别天神的幻术,十分强大诡异,却并不知道真正的别天神可以永久的改变别人的思想。
只是,止水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他轻声道:“可是,这么着急,真的好吗?如果再等一段时间......”
“宇智波一族等的了吗?”日向结弦却看着他,声音平静,却宛若炸雷般在宇智波止水耳边回荡着。
他面露不可思议之色:“你是因为......我!?”
“如果再拖延下去,宇智波一族的事,或许,就再无转机了。”日向结弦坚定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眼下的宇智波一族还有掉头的机会,若是再耽搁两年,恐怕就真无法逆转了,即便是止水的别天神,在大势之下,也无力回天。
他可不会像止水那么天真,认为只要用别天神改变了富岳的想法,或是改变了三代的想法,就能轻松改变目前宇智波一族的现状。
即便现在对宇智波富岳和止水说了很多,但日向结弦仍然认为,宇智波一族恐怕并不会就此罢休,此行此举,只是缓兵之计,将矛盾向后拖延罢了。
早晚有一天,矛盾还会再次爆发出来,除非宇智波一族有人当上火影.....
宇智波止水张了张嘴,呆呆地看着日向结弦的表情,许久后,他垂下眼,用力的点了点头:“结弦,谢谢!”
“不用谢,只是单纯的利益交换罢了。”
即便这些话语,话术是日向结弦刻意为之,宇智波止水的表现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不知为何,日向结弦却只有些意兴阑珊。
宇智波止水并不知道自己身旁好友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沉默着攥紧了双拳,没有回话,双眼炽热的有点迈特凯那味。
日向结弦离开了宇智波一族的宅邸。
回到家后,没多久,就有一位宗家忍者气势汹汹的出现在了日向结弦的家门口。
“日向结弦,日足族长叫你过去。”
日向结弦表情平静的跟随而去。
日向一族去拜访宇智波一族的事,本就不是一件小事,更别提,日向结弦还是光明正大的去了。
等到了日足家里的演武场,诺大的武馆般的空间里,除去日向日足,还有不知何时被叫去的日向日差、身为长老的日向辉。
日向日差看起来脸色有些差劲,他沉默着低头不知被说了些什么,而日向结弦刚一进来,就听到了日向辉的一声怒喝:“结弦,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宗家!?我说没说过,不许你再去和宇智波一族的人来往?”
“只是去拜访一下前辈......”日向结弦平静的话语还未说完,额头便传来阵阵撕裂痛楚。
仿佛灵魂深处有火焰在燃烧着,有人用铁锤凿击着后脑勺,眩晕感、呕吐感、痛楚混为一团,让他微微一个踉跄。
但如今已经被飞鸟封印蚕食殆尽的笼中鸟效果有限,这些痛楚几乎榨干了本就接近消失的笼中鸟的全部力量,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化作了轻微的阵痛。
日向结弦却伸手捂着脑袋,发出闷哼的同时,浑身似乎都因为痛楚而颤抖着,腿软之下,竟跌坐在地。
“爸爸.....”
门口,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
雏田从门口露出头来,便看到了大汗淋漓跌坐在地,捂着额头的日向结弦,白色的眼眸微微瞪大,有些不敢思议的看着里面发生的,让她无法理解的事。
“出去!”日足怒斥一声,她身后一位宗家忍者面色惶恐的急忙抱着她离开。
日向辉收回手来,冷哼一声:“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吗?”
“是我没有提前说过,雏田应该是刚回来。”日足看起来脸色极差。
日向结弦装出一副大口呼吸,难以承受的样子,勉强直起身来,表情依旧没有太大变化:“抱歉。”
“你还知道道歉!”日向辉怒不可抑的说着:“屡次无视宗法,目无尊长,你.....”
日向日差打断了日向辉的话语:“辉长老,此事,责任亦在我。”
“之前不是说好了,宗家负责倾向火影一脉,而我们分家则向宇智波一族示好的吗。”日向日差看起来十分冷漠的只是瞥了一眼日向结弦便不多看,扭头看向日向辉道:“此事辉长老你应当也知道。”
日差的意思日向辉当然清楚。
故意让宗家与分家发生矛盾,给外人演出一副宗家与分家不合的样子,两头下注,这样两不得罪,火影或宇智波一方,无论是谁得势,日向一族都不至于彻底失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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