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一直盯着郝俊,见他那莫不在乎的模样,非常佩服,在反观周围那些怕事之人,有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他立即上前一步,微笑般的感谢道:“在下王德年,谢过小兄弟的帮助,不如这样,我今日是顺道过来看看,还请小兄弟一起去喝个酒,也好请教一些当地的事情。”
“这个……”
听完,郝俊泛起犹豫,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的李欣儿,毕竟自己两人还有事情要做。
中年男子一瞧这情形,能出现在这里人,不是做生意的人,就是找事情做的人,话又说回来,若是做生意,怎会去得罪一个无赖。
心念至此,他笃定道:“想必小兄弟是来找事情做,我这里刚好有一桩生意,想请小兄弟帮忙。”
“哦?”郝俊来了兴趣,又暗叹此人心思缜密,当即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下来。
凤祥城内,喜悦来酒楼。
这里算是本地最好的一家,据说连县老爷宴请客人,都会带到此地,可以看出,酒楼的名气还是非常不错的。
一处包间里,郝俊等人相序而坐,大家相互聊着一些事情,没过多久,一道道小菜上来。
王德年自我介绍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太仆寺下属牧群群长,此次来此,是为了勘察各地的马市。”
“太仆寺?”
李欣儿微微一怔,这可是朝廷九大部门之一,专门负责各地的马市、马匹还有路政车马行,外加军中的战马等等。
至于这牧群群长,属于一个很小很小的官员,都是由地方上倒卖马匹的商人担任,但基本都是和朝服有着合作来往。
郝俊不清楚这部门的职位,不过对于王德年所谓的‘一桩生意’非常感兴趣,问道:“不知王群长有什么生意要介绍一番?”
“咳咳!”
王德年颇为尴尬了,话还没有打开,便这般着急,有一点不习惯,却也不啰嗦,解释道:
“天星国自打上一战失利,缺少了许多战马,太仆寺下达文书,让我等群长每人提供三百皮马儿的数量,可是他们给价格很低,没了办法,我这才私下来看看,最好能找到养马的人,如此一来才能把价格压到最低。”
“不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价格?”
李欣儿『插』了一嘴,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要是按照战马的标准,首选是古道马,或者是长亭马,但这种马儿的价格可不低,没有三十两银子根本拿不下来。”
“看来姑娘对马市非常了解?”
王德年十分惊讶的瞧了此女一眼,点点头自答道:“不错,是只有这两种马属于战马,但朝廷只给了我们二十两纹银一匹,且还要买到古道马。”
“古道马耐力非常好,对于行军打仗来说最好不过了,但若说冲击力,不如长亭马。”李欣儿解释道。
郝俊对于马儿是真不懂,完全搭不上话,可也知道,这生意不太好做,心中一动,来了一个主意,笑道:“不知这上头给了一个什么样压力?”
“此话何解?”
王德元和李欣儿不懂的望着他。
“如果是很大的压力,又可以给我们一些帮助,我想这事情不困难。”郝俊神秘一笑道。
“不困难?”
王德义老脸上骤然一惊,搞不懂他为什么敢这么说,可若是能把事情办成了,好处还是能显而易见的。
明白这些,他沉哼片刻,道:“如果你能有办法,我自然可以向上面反映,毕竟这是朝廷大事,不可马虎。”
“你有这句话,那这事情可以办成了。”
郝俊展颜一笑,再次道:“不过,你现在先不要问,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能办到,明天我们先去马市。”
“这?”王德年不知作何感想,转念一想,反当下也没有办法,倒不如看看在瞧。
一顿饭吃饱喝足之后,郝俊立马站起来让小二打包,然后在王德年那惊愕的目光中离去。
然而,如此一来,王德年更加相信此青年绝不会敷衍这次的生意,一个连吃饭都能往家里打包的人,必定是一个对家庭有责任,且又是落魄的子弟。
此外,还有青年在马市敢于站出来勇气一事,这样的男人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铁血汉子。
回到家中,郝俊把喜悦来酒楼的菜肴拿出来给幼蓉尝鲜,若是在之前,她估『摸』着连闻一下都不愿意,可如今,她倒像是一个饿坏的馋猫,吃的是津津有味。
李欣儿目视着自己妹妹那吃相,暗自一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种苦日子。
郝俊开心坏了,觉得这样很满足,能让大家吃上包饭,比他自己填饱肚子都要喜悦。
夜晚,星光点点,两个月亮挂在了天上。
郝俊坐在房间门口,看着天上的月亮,呢喃道:“我似乎答应过谁,要把月亮送给她,还有……还有要送一个全世界,好奇的事情?”
“你在呀。”
这时,李欣儿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轻声打了声招呼,随之坐在他的身边,同样抬头看了看天空,问道:“你有自己的愿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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