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四宝仿佛知道了常凯申这番意思,说:“是的,是的,正是这样,我让您重复使我登上现在这个宝座的举止行为,而且我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与您的关系近一周里变得特殊了,老常。现在和您谈谈主要的您能否让延安方面明天就知道两个表面看来并无联系的事?第一件,王将军取代原来的那个家伙任参谋长,此人曾在国民政府任大使时担任驻外国的使馆武官。他十分了解那些西方人,他总是强调在军事上战胜日本人是不可能的观点。第二件事,汪先生的秘书把这样的一个家伙送上总参谋长的位子,他认为只有他在必要时可以同最高指挥官讨论停止流血的可能性。”
“我能办到!”常凯申回答。他完全相信,吴四宝已经有了一个经过精心研究的救生计划,当然也考虑了可能失败的因素,但已把赌注全押在了这个慎重用密的计划上了。
“我相信您”吴四宝说,“现在您可以提问题了”
“部长,这是否有必要?我无限忠于您,您的荣升是因为您能看出的不是一两步拔,而是一百步棋。现在您还在周密考虑,似乎由于我的奇妙问话所引起的空气震荡妨碍了您的思维过程中的思路。”
吴四宝说:“您好象和詹国强一样,在卖弄辞藻,所以,值得怀疑。”
“每个人都想能在某个方面翻回老本,如果他明白自己在主要方面,也就是在智慧上翻本是不可能的话就这样,我就象一只夜莺在歌唱,您别介意。”
“回答是令人信服的。最后还有两点,常凯申,您要叫您的部门接收来自歌乐山和长江沿岸基地的令人不安的信号。一些负有特殊使命的军官正在进行着不能允许的谈话。您就从那里干起。您要同水上作战部队谈妥,让他们同意您在艇员中安插您最信任的同事。让这些人立即到那里去。要告诉他们,没有您的命令不得离开码头。我相信的不是您的有关你那些特务弄到的案件的档案,而是您的后天的记忆,看过这份卷宗后,可以保守国家的重要机密;假假若相反、把它泄露出去,那就将是一种耻辱。”吴四宝仿佛被常凯申的问题吓住了,迅速站起来,把卷宗送给常凯申,说:“再见,您没事了。”
此后他接见了丁末村,时间用去几个小时。他确信常凯申没有偶然碰到自己的顶头上司。他看完丁末村在监狱里写的三页材料。他想知道这些材料有多少用处,但得到的答复是在保安总局的卡片中不仅没有这种材料,而且也没有涉及军事情报局各处的情况。吴四宝把材料收进保险柜,同时说:
“这种东西我见到过,丁处长,这不是那份材料。那家伙给您的是一些没用的东西。您要试着更关心他,做他的工作。不过,我觉得,把赌注押在他的身上没有意义。他会悄悄溜掉。如果他还是耍滑头,您就干掉他,别为一个毫无用造的人白白浪费监狱里的饭菜和热水。”
接着他请丁末村为他安排同那边过来的特使会面。他要求除他们二人外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随后他动身去接自己的手下。一两分钟内他重要的一个间谍就要从重庆进来向他们报告战场局势。
晚上,在大本营会议开始前,李广元给吴四宝打来电话。
“两天后的夜里,詹国强将同西方的一位伯爵在卢贝卡的瑞士总领事馆开始新的一轮谈判。”他们见面之后,李广元说,“这情报绝对准确,我认为我有义务立即通知您。”
“谢谢!”吴四宝若有所思地转过身去,“假如我不相信您、也没有能力去验证这件事的话,我会认为这是梦话不在国外,而是在此地,不是秘密的,而是在国民党眼皮下,在中国的境内,真是令人不可思议。您把这消息告诉常凯申了吗?”
“没有。”
“现在把一切告诉他吧,李广元。拖得愈久,我就愈难为您挤出时间。您明白,现在局势多么严重。请象相信我一样相信常凯申,我已经就许多困扰我们的问题向他提出了建议。”
回到房间后,吴四宝又走进一个小房间。
他的助手队长王汝亮和他的堂弟、卫队长吴大龙一直住在这里。他紧紧关上房门,说:“王队长,梅思品身边的人谁听您的话?”
“一个刚提拔的少校。“王如亮答道。
“不,”吴四宝好象在抱怨什么,表示反对,他现在是汪未经的副官,而不是军队里能说话的人。我是问梅思品左右的人。”
“那么,张国桃上校为了我,他什么都肯干。”
“他的额头有块伤疤?”
“是的。”
“我记得,他妻子家的人同阴谋分子有联系,好像是她的堂叔。”
“所以我才能控制他。”
“是个不坏的对象。您绝对相信他?”
“我有各种根据。”
“好吧。您要和他在这个方面开始工作:李事群现在应当考虑尽快向长江堡垒转移,以便在那里对敌作战。从苏北平原是无法指挥军队的。您要不动声色然而准确无误地提示那个上校,叫他提示梅思品这里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所以上面才下达命令,他梅思品被指定为继承人;这项命令对于民族的命运具有重要意义,尤其是上层的叛徒同敌人的接触一旦成功的话。让这个上校经常提醒梅思品,和平只能在土兵中间实现,而詹国强从来没当过兵,所以领导解除了他的集团军群司令的职务对,是的,命令已经拟好,我会给您的而他梅思品,是士兵,这是任何入也无法改变的此外,要那个上校随时了解暗堡内发生的事情。更具体地说,是答应他,在必要时用密电转告他,梅思品必须宣布自己为国民党一号人物继承人的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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