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灵道：“当年三清圣人点化众生，曾经说无论万物如何变幻，都超不过九中最几本的结构，再复杂的变幻，都是这九中结构衍化出来的。也许九龙归一就是这种意思吧！”
慕云飞听的似懂非懂，他所学的神界功法，也有类似的说法，只是从来没有想到，真气可以完全的融合，而成为一种全新属性的真气。
不过，当年的神魔两界，能够趁着妖族四圣打的两败俱伤而将他们围杀，足以说明神魔两界的人也曾经掌握过真气融合的功法，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反而失传了。
看河水之中，因为自己的小龙离开，那个那个漩涡失去了动力，慢慢的减速变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才彻底消失。
河面再次恢复平静，慕云飞叹息一声，即使是青龙的龙息之一，也暗藏着无上的玄妙，而它也最终难免一死，难道修行之路，所谓成就无上道，证不死之身，真的只是一种传说而已吗。
在这里已经耗费了太久的时间，慕云飞骑上弧光，继续向前，根据弓灵的记忆，向着九源河的中心河眼之处前行。
在他们离开不久之后，刚才漩涡形成的地方，河水忽然凸起，形成一个妖兽的形状，妖兽的半个身体露在外面，长长的脖子上面有一个三角形的头，呼吸之间吐出森森寒气，将周围的空气凝结成雪花，落在河水之中久久不化。
他孔洞的双眼看着慕云飞离去的方向，忽然抬起头，吐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直冲上青天，气势恢宏的冰柱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却始终被限制在冰柱的表面，没有影响到周围的空间。
他孔洞的双眼看着慕云飞离去的方向，忽然抬起头，吐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直冲上青天，气势恢宏的冰柱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却始终被限制在冰柱的表面，没有影响到周围的空间。
当冰柱消失在天空之后，妖兽才慢慢的沉入河水之中，再也发现不了任何曾经出现过的踪迹。
慕云飞骑在弧光的背上，和弓灵交谈着，试探出很多远古时代的消息，原来在四圣陨落之后，大部分妖族和一部分人族就进入了苦境之中。
之后经过几十年的时间，苦境和另外三界的通道逐渐关闭，正在整理战后事物的神界和魔界就再也没有机会进入苦境。
而神魔两界发动的进攻，虽然主要力量都用在对付妖族四圣身上，但是其余的力量也不可小觑，他们和人族联合起来，对付那些失去四圣保护的妖族。
所以，进入苦境的妖族，几本上已经元气大伤，高手死绝，面对已经被他们统治了无数年的人族反抗之时，很快就露出了败势。
妖族四圣虽然是圣人之体，却和三清还有不小的差距，他们没有办法凭空造境，只能以妖族的妖都为基础，扩展出一个和人界差不多大小的世界。
人族大军攻破妖都之后，就在那里建立了人族的圣殿，而妖族的残余势力则躲入荒芜的空间之中。
由于苦境才刚刚形成，有很多不稳定的空间，里面充满危险，无论多高的修为，多么强韧的体质，一个不小心就会被空间裂痕撕碎。
所以人族看到妖族躲入混乱空间之中，也不再追击，而是忙着收集在苦境之中，感应天地灵气形成的天材异宝。
几千年后，混乱空间彻底稳定，人族的实力提高到一个非常高的程度，但是人族天性中的贪婪和自私，让他们分裂成十几个国家。
这些国家名义上还受圣殿的指挥，其实暗中早就各怀心思，在圣殿召集人手进攻妖族之时，每个国家只是派出很少的一部分军队。
所以，尽管妖族已经衰弱到几乎快要崩溃的程度，还是在圣殿的攻击之下坚持了下来，而且这几千年年，四圣的残骸纷纷出世，帮助妖族提高修为，传承功法。
就这样，人族已经稳稳的占据了苦境中绝大多数土地，而妖族也苟延残喘在一些深山老林之中，凭借四圣残骸的守护，也不怕人族的进攻。
两方势力相安无事，一直持续到现在，在人族之中，也有可以化成人形的妖怪存在，而一些妖族之中，也偶尔会有因为各种原因加入的人族。
慕云飞问道：“那么，现在圣殿的人还有没有发动对妖族进攻的打算呢？”
弓灵道：“这个不要问我，圣殿一共发起过五次进攻，每次都对妖族打击不小，但是我们都坚持过来了，而我的主人就是在上一次进攻中陨落的，至今已有两万多年，至于后来有没有发生过战争，我就不知道了！”
慕云飞道：“也许发生过吧，否则你记忆中的龙族也不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弓灵笑道：“不是还有你一个火种吗？”
慕云飞心道差点忘了这茬，自己现在修炼的是龙游掌，体内的真气是由妖气转化而来的，以后一定要小心一点了。
他道：“哎，我是从人界被人暗送，送入苦境之中的！”
弓灵惊奇的问道：“难道通道又被人打通了？是什么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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