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是天定的人,您不要觊觎了,我不会帮助您的,即便是我情愿帮助您,但我毕竟仅仅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女子,我并不能真正帮助到你什么。”她心内叹息,言帝封啊言帝封!
我原本想要你『迷』途知返,想要你改邪归正,但不想,事情居然会如此的复杂,一切的一切都变了。
浅桑对言帝封有了杀心,并且愈发是不能放过言帝封了,按照历史的脉络来说,真正的帝王必须是言暄枫,且也只能是言暄枫,言帝封不能将一切都搅『乱』了。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言帝封冷酷的笑,看向远处,目光渺远的好像越过了千山万水一般,一股风吹过,将他的衣袖吹拂起来。他袖口上绣着的淡金『色』的鹰隼,简直好像要飞起来一样。
“王爷,你不能这样,我不会帮助你做这样的事情,背信弃义,其心可诛。”浅桑一边说,一边就要朝着旁边去。
“那么说来……”就在浅桑离开之前,他的声音已经飘『荡』到他的耳边了,“你是站在言帝封的身边了?”
“我站在公义上,不会和你沆瀣一气的。”她这一次是真的要去了。
“本王不愿意与你为敌,但你非要如此,本王的手上也不吝啬你的一条小命。”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浅桑。
“王爷还请放马过来,只怕斗智斗勇起来,王爷还远远不如奴婢呢!”浅桑冷冷的说完,离开了。
言帝封看着浅桑的背影,简直气儿就不打一处来,世界上果真除了浅桑还有哦第二个这样的人,他浊气上涌,一拳头落在木亭子的木柱上……
而远处,两人已经从万牲园出来了,女孩头上是精心梳理出来的倭堕髻,那墨玉一般的云鬓上,斜『插』着一根熠熠生辉的碧玉龙凤钗,本身就是皇亲国戚,这样一来那皇亲贵胄的气质更加是昭然若揭了。
其实,言暄枫是不排斥和这女孩在一起的,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很好,一样的教养,一样的贵族化教育,一切都是一样的,他们两个人应该是一拍即合,但现如今是什么情况呢?却好像自己心上隐隐约约还有浅桑的存在,明明知道,自己和浅桑也已经绝对没有哦可能了。
他总是幻想,自己能和浅桑在一起,永远的在一起,但……
“您的王弟不是什么好人。您要小心。”虽然,传言早已经沸沸扬扬了,传言说,言暄枫和言帝封为了一个叫做浅桑的女子,不惜反目成仇,不惜刀剑相向。但毕竟这一切都仅仅是谣言罢了,白浅到言灵国,首先看到的一幕不是他们兄弟在反目。
让白浅大跌眼镜的是,他们兄弟两人表现出来的居然是兄友弟恭的模样,两人看上去好像感情很好的模样,这让白浅很是奇怪,奇怪的后面,这聪明的女孩不禁也是多了一抹深思熟虑。
想必,这仅仅是表面现象罢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
“何以见得呢?”他一边说,一边看着远处,这里看过去,帝京的建筑物鳞次栉比的都拔地而起了,全部都是辉煌的颜『色』,明黄『色』占据了一切颜『色』中最大幅度的面积,那美丽的颜『色』,让人一看监视赏心悦目。
说起来,他是爱着王权富贵的,爱着每一天批阅奏疏时的那种感觉,尽管,很多人对言暄枫也是褒贬不一,但总体说起来,有言暄枫的地方,百姓们是非常拥护他的。
这也正是言帝封并不敢贸然就改朝换代的缘故,毕竟得到了玉玺不仅仅是证明就得到一切。他那似黑水晶一样闪烁着的深邃双眸,看着远远的地方,她呢,已经苦笑。
“他的眼睛和正常人的不一样,他的眼睛是蛇的眼睛,是老鹰的眼睛,是一切不切实际的动物眼睛,但唯独不是温顺的绵羊眼睛,臣妹希望您『操』刀必割,和这样一个弟弟在一起,就如同袖口中放着一条毒蛇一样。”
“早都知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孩。”
“过奖,过奖,我哪里聪明,真正聪明的人都是大智若愚的,或许您不会相信,其实哥哥比我聪明的多,而那个胜男呢,比哥哥又是聪明的多。”他笑,那笑容绽放出来,好像春天的红蔷薇一点一点的绽放似的。
那笑容,简直无时无刻都要在透『露』着万种的风情。
“朕在传闻中,听说你白慎国,很多事情都需要令兄与你商量才能张罗,在见到你的第一瞬间,朕发现,这的确是有苗头,但很快,朕就发现,完全不是那样。”
“您是聪明人,自然能看出来,事情不是如此。”
“是。”言暄枫点点头,指了指前面的位置,“那么,依照你的意思呢,朕该当如何做呢?”他看着白浅,希望作为局外人,白浅能给自己一点儿必要的建议或者意见,其实,杀言帝封的事情,就连浅桑很久之前都决定了。
但毕竟念在言帝封和自己乃是兄弟的份上,他是时常丢耿耿于怀不能下手的,虽然已经各自长大了,但幼年很多的事情却好像镂刻在了心瓣上,想要忘记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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